看杜隽没有进一步替自己拿出跳蛋的意图,方琼只好自己努力,不管是谁,大约都不愿意自己排泄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此刻虽然并不是在排泄,但是动作是完全一样的,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方琼撅着臀部用力,脸上是被羞辱的潮红,“主人……啊哈……不行……帮我……”
杜隽不为所动,只是用手指撑开穴口,感受他用力时绷紧的括约肌,“用点力。”跳蛋被推到最深处,单凭括约肌无法使力,还要靠着肠道的蠕动,杜隽手指深入,甚至触不到跳蛋的边缘,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什么作用,杜隽拿来遥控器,打开了跳蛋震动模式,酥麻感侵袭了方琼,也麻痹了他的腰。
“既然排不出,那就留着吧”。杜隽扔掉遥控器,拉过方琼,扶着ròu_bàng就抵了进去。感受到身后的热度,方琼感觉巨大的快感冲到了大脑皮层,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被动地迎合着身后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人操我了?好开心。啊啊啊,太棒了。”身体被冲撞着向前,方琼努力稳住身形,让进入的ròu_bàng更为顺畅。
跳蛋被抵往更深处,一种被彻底占有的兴奋感席卷了他,心理的快感远超身体的,一种愿意主人把自己操坏的奉献感让他加倍迎合,恨不得就此化身为一个穴,全身感觉都集中在那里,其他的部位都不复存在,感受着主人的ròu_bàng在自己穴口进进出出,主人加重的呼吸声是最优质的春药,方琼就此沉沦,ròu_bàng失去了束缚,恣意勃起,戳在微凉的地板上,杜隽手指绕到前方,找到了凸起的小点,动作略显粗暴,小小的肉珠不堪玩弄,早就红肿,此刻在手指的拨弄下,更是可怜。
玩够了,手指又往下,到了方琼青枝一般细嫩的ròu_bàng,ròu_bàng直挺挺地,昭示着他主人的欢愉,杜隽摸到前端,那里也在颤抖着,前端的小孔太过细小,容纳不下他的一个指甲盖,抠弄把玩了一番,手指又回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杜隽的冲撞太过厉害,方琼有些支撑不住,膝盖已经发疼,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住了身体不晃动,地板也开始发冷,冻得他一个激灵。
杜隽暂停了动作,将自己抽出,方琼回头,“主人?”杜隽还没有射,一股热流洒下,杜隽将二人重新冲洗了下,擦干身子,回到了卧室,将方琼摔到床上,杜隽再次覆身上去,穴口仍旧滑腻,进去地毫不费力,仍旧是后入,杜隽压制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只是下身进进出出,将快感输送至大脑,方琼完全没有动作的余地,只好发出呻吟;“主人……好大……好满足……”
不完全固定的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二人连接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地节奏声,杜隽不知道方琼舒不舒服,只知道自己做得很爽,不考虑别人的快感,只求自己舒服,这样的事情自己其实没干过几次,但是现在,把身下的人当充气娃娃一般在用,而内心又清楚这不是充气娃娃,而是自己的同事,这样的逆差带给他的满足太好,简直想沉溺下去,刚才中断的快感也进一步延长了欢爱时间。杜隽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前端跳蛋的震动还没停,每次都被自己顶的更深入,“不会玩坏吧。”只思考了半秒,杜隽就决定无视,等结束吧。就让自己爽爽。
当杜隽终于释出ài_yè,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方琼已经精疲力竭,想必这样的chū_yè会让他铭记终生吧。穴口磨得红肿,红红的嘟出来,甚至有些合不上,期间杜隽没让方琼射,此时仍然是挺立状态,杜隽用脚踩了踩,又用脚趾夹着它,方琼哀求地看着他,“想射?”
方琼点点头,
“你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留着下次吧。”杜隽残忍地说。
说着又给他戴上了贞操带。
ròu_bàng被迫弯曲,但还是顽强地硬着,杜隽未作理会。
次日,在科主任办公室。
杜隽坐在宋逸常坐的位子上,赤脚伸到面前的桌子上,宋逸跪在桌上,在给他舔脚。桌子很大,足够施展。
并未让他tuō_guāng,因此,宋逸现在的状态是裤子半褪,内裤也被扯下来,股间半隐半现,露出一部分肛塞,杜隽一只脚被宋逸含在嘴里,另一只脚抵在胸膛上,磨蹭着那两点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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