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闭着眼睛疲惫的想,反正现在退无可退,就当是靳野钱多的没处花,闲的没事干吧,反正这种真心爱情的游戏过不了几天他就会腻了,到时候温凉一句话不用说,他自己就走开了。
二世祖不都这样?
温凉自己都没察觉到,他把靳野跟杜捷归类到一个范畴里了。对待像杨树这样认真的孩子,温凉不忍心做戏,对靳野这样的,混一天算一天。
退一万步说,温凉自己就在靳野名下的夜总会做公关,他就是个鸭子,鸭子不用要脸,也不用有良心。什么时候靳野想要了,他温凉乖乖躺平就好了。整间夜总会都是他的,何况他一个公关呢。
温凉狠狠地喝了一口啤酒。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合情合理,但是不知为何他烦躁不堪,又觉得自己这套言论苍白无力,狗屁不通。
他想,大概是爱着杜捷将近三十年,就算对方是个人渣,他还是忍不住去相信。这种习惯深深地镌刻在他的灵魂中,这只是惯性,只是幻觉。
他把啤酒砰的放到吧台上,闭上眼睛,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冷冰冰的说你是在自欺欺人。
“嗨,嘿!”er手在温凉脸前头晃了晃,“你发什么呆啊?”
温凉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在想,你如果再在我旁边坐着,我今天晚上就别想有生意了。”
er一脸你好讨厌哦的委屈表情,抓了把自己的金毛:“大叔你转女王受了啊?”
温凉手一撑下巴往吧台上一倚,摆出一个慵懒性感的表情:“什么意思?”
er忍不住心里一颤,想自己这些年阅鸭无数,怎么还扛不住人家一笑呢,定了定神,说:“我还记得去年在建筑工地见到你的时候,你说话老是请啊请的,跟这会儿太不一样了。”
温凉噗嗤就笑了,以前他觉得er染着黄毛一身痞气,现在看他倒开始觉得单纯了。变了吗?早就变了。从踏进这个肮脏的门开始,过去的温凉就死了。
温凉好整以暇的问:“那你觉得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er难得摆出了一张正经脸:“我不知道。even,你以后会不会怨我把你带进来?”
“别傻了,做什么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给我腾地方,老子要接客了。”
er拿上自己的酒赶紧走了,他走出几步后回头看,只见温凉端正的坐在吧台前,与周围的喧嚣毫不相容,白衬衫笼罩着他挺拔锐利的肩背,他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脊梁挺得笔直,却脆弱地像是一击即断。
靳野对追求别人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小秘书给他制定的计划每次他都兴冲冲的要实行,临了又开不了那个口,他从小就不习惯跟人亲近,真是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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