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气慢慢恢复过来,那些水蛭也不敢上前来咬我,现在自己的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才能上去。
刚才自己已经想好了,要利用这些水蛭爬上去,只不过不知道这办法可不可行。
我站起来,从地上抓去一条水蛭,这家伙一下子就用它是身体缠住了我胳膊,我的一只手死死的掐住它的脑袋,不让它能咬到我。
我端详了一下这条水蛭的口器,看到它嘴里全都是不到一厘米的细小牙齿,还有密密麻麻的褶皱吸盘。
但愿能奏效!心里不住的祈祷。
又从地上抓起一条,和刚才一样,它也用身体缠住了我的胳膊。
此时,我左右手里各一条水蛭,这就是我的办法。
我要利用它们的牙齿和吸盘,当登山靴。
水蛭被我抓得吃痛,不住的想用嘴咬。
我马上就第一只按在了石壁上。
那东西立刻就吸附上去了,而且还不断的蠕动。
我试了一下,发现吸力还挺大,更何况还有那些牙齿当“钉子”用。我又把另一只手里的水蛭,按在了更高的石壁上。这条也想那条一样,马上就吸附到了石壁上。
我双臂渐渐用力,脚登住石壁向上,身体竟然真的爬了上去。
心里一阵激动,说道:“等老子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个老东西。”
这水蛭别开只有一尺多大,但是口器的力量却不小。我虽然爬了第一步,但是要把它们从石壁上薅下来也费了不少功夫。
我就这样,艰难的用两条水蛭吸附着石壁,一点点的向上爬去。这深也就五六米而已,但是我爬了将近十分钟,再里坑边还有不到二尺的时候,一条水蛭已经被我活活的用死了。
我身子的重量全都击中到另一条水蛭的身上,但很显然这条好像也快不行了。我赶紧一个脚下一登,极力的向上够去。
紧接着我手里的这条水蛭突然松开了口,身子从我的胳膊上滑落下去。
还好,我的一只手已经搭住了坑的边缘。
“嘿!”
单臂一角力,另一条胳膊终于也够到了。
一会儿,我终于狼狈的从坑里爬了出来,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几分钟后,我基本恢复了一些体力,站起来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
来到铁门前,我轻轻的推了一下。
妈的,没开。
看来是被那老东西锁住了。
我又重新返回密室里,想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这里我刚才根本就没仔细看,但现在有功夫“参观”了。面积能有三十多平,一侧立着一个实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看来这老东西确实是弄蛊的。”我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小声的自语道。
那些罐子都是密封不透明的,我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我也不想打开看。
在我上高三的时候,九爷跟我说过一些关于蛊术的传说。
蛊术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最早是湖南湘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才有的,据说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
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
这老东西养了这么的水蛭,也是虫蛊的一种。
我又仔细的检察了一边这个密室,确实是没有别的出口。
不过,我发现了个一尺多长铁棍子,上面还有斑斑血迹,估计是这老东西害人用的。还有一团麻绳,肯定是帮人用的。
现在只能躲在楼梯口,等着他自己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上面开门的声音。
咣当!
来了!
我立马打起精神,把手里的铁棒在举起来。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声音越来越近。
虽然距离很短,但是我却感到时间过得有些漫长。
终于,我看到了老东西的一直脚迈了进来,那双鞋子我是认得的。
“呼——!”
我估摸着他的身高,朝着他脑袋的高度就把铁棒在抡了过去。
啪!
这一下我打个结结实实。
老东西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噗通倒在了楼梯上,随后身子出溜下来,躺在了地上。我一看,正好打在了他的额头上,额头皮开肉绽哗哗地淌着血。
我一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只是昏死过去了。
“命够硬的!”
我把他用绳子绑了起来,绑得跟个粽子一样。
然后握住他右手的大拇指,一用力。
咔吧!
“啊!”
老家伙终于被疼醒过来了,看到我蹲在他面前,吓得脸色煞白。
“不,别别杀我啊···”他马上开始求饶,也不过的脑袋和手上的伤了。
“妈的,老子拿你当好人,你那老子当肥料!”
我站起来就给了他一脚。
这老东西踢的在地上一滚,好险没掉进坑里。
“别,别······”他倒在坑边又开始求饶。
“原来你也怕呀,说你到害了多少人?”我踩着他的手背,问道。
老东西哭喊道:“没,没几个,五六个而已。”
尼玛,还五六个而已?
我把他又拖回来,然后从柜子上拿下几个小罐子。
”这个里面是什么?“我指着一个黑色的罐子,问他。
老东西现在已经快被吓死了,说道:”这,这是虫股,里面是蚂蟥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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