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帮你舀些汤。」
「这种粗活让我来做就行了。」
镇澜鹰竟把舀汤说成了粗活,让武悦阳笑了出来,镇澜鹰一脸晕陶陶的看著他如花般的笑靥,浑浑噩噩的吃完了这顿饭,根本就不知道上了几道菜、吃了什么东西。总之只要有武悦阳在身边,所有的东西部好吃的不得了,就算眼前是泥土,只怕他也会甘之如饴的吞下去。
「吃完了,我们散散步吧,天鹰堡外空气好,我们去走走。」
趁著天色还亮著,镇澜鹰带著武悦阳往上头走,天鹰堡环山而筑,上方的坡十分陡峭,没走上多久,武悦阳已经发汗,镇澜鹰伯他累著,要他坐在一旁。
「我没那么文弱。」
「没关系,就坐著吧,这里就看得到景色,不用到最上头去。」
「嗯。」
两人就坐在山坡旁边的石阶上,向晚的天空还略带微蓝,清澈得没有一朵云朵,只有一片亮丽的雪蓝,在雪蓝的正中间,是一弯斜斜的弯月,透著蒙蒙银光。
「住在山边真好,又安静又漂亮,悦阳山庄位在平地,空气虽然也好,就是差上了一点。」武悦阳望著雪蓝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里真美、真舒服。」
武悦阳心有所感似的说了这几句话,镇澜鹰心神全没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的身边就坐著武悦阳,这时他的注意力只能顾及他白皙的脸孔、迷蒙的瞳孔,以及他身上甜甜柔柔的香味。
美的根本不是眼前的景色,而是武悦阳,他那脱俗傲然的气质让他倾倒,他转向他,武悦阳也好像有点心神不宁的垂下头,一抹像是羞赧而起的红晕柔淡的染上他的双颊与鼻尖,好似感觉到镇澜鹰专注的目光,武悦阳斥了他了一句,却言语轻喘,根本就不像往常恶婆婆似的责骂。
「你……你在看什么?」
武悦阳身体泛著热潮,羞涩涌上了双颊,明明知道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又没有什么,再说镇澜鹰也不可能会对他有兴趣,上次一定足因为喝醉的自己投怀送抱,要不然急著娶妻的镇澜鹰怎么会对他……对他……
思绪突然被切断,镇澜鹰大手抚过他的左颊,他屏息的望著他越来越近的俊毅脸孔,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他轻轻的往前探,轻柔的张开嘴唇,明明知晓他想娶的是自家妹子,跟自己毫不相关,但是当四唇交接时,他却全身轻颤,猛烈的情火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早已张开的双唇窜进了镇澜鹰凶掹的舌头,他厮磨著他,舔过他的齿列,吸吮著他的舌尖,他双脚发软,连腰身也软了下去,镇澜鹰一只大掌环住他的腰身,将他拉得更近,近到他几乎贴在他的胸口。
「你……你好香,悦阳,你好香。」
「澜鹰……」
他轻唤著他的名字,双手抱住他的颈项,也舞动著舌尖供镇澜鹰吸吮,直到他几乎要晕了,肺里已经没有空气了,镇澜鹰才不甘不愿的结束这个吻。
「我……我在做什么?」
一待冷静,武悦阳立刻回神,自己这样与他吻得死去活来,是做什么?镇澜鹰千方百计派镇甲来,不就是为了谈悦心的亲事吗?自己跟未来的妹夫竞在郊外就狂吻起来,还是自己主动张唇让他亲吻,自己怎会如此无耻?
他站身起来,强烈的自责与自厌让他一脸怒气,镇澜鹰被吓得放开了手,见他一脸惊吓,武悦阳更确定镇澜鹰怕极了他,怎么可能会想要主动亲他。
他心里百感交集,每个思绪袭来,都觉得自己蠢到了极点,武悦阳背过身子,赶紧下山。
镇澜鹰舔著嘴唇,刚才接吻的美好让他几乎目眩。
他有强迫武悦阳吗?他为什么不明不白的生了气?莫非他真的强迫了他?他不太记得当时的情况,只觉得武悦阳美得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然後他扳过他的睑就吻了他,销魂的滋味,让他根本就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悦……悦阳。」
他在後面唤,武悦阳脚步更快了,对他骂道:「不要跟来!」
见他心情不佳,镇澜鹰气势减了一大半,急忙像个小媳妇似的支支唔唔道:「悦阳,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谈,我道歉,我根本不想这么做,是我一时著了魔了,其实我从来没想要这么做过。」
听到这一段话,武悦阳泪水就要喷了出来,镇澜鹰根本不想要这么做,难不成是自己强迫他的吗?难道是因为自己一脸想要索吻的表情,所以他才勉为其难的靠了过来?
「别说了!」他站定脚步大吼。
然而因为脚下突然煞住,脚边又有石子树枝,武悦阳往右边滑了过去,偏偏天鹰堡依山而筑,周围有些断崖、或是落差极大的山崖,眼见他就要掉下断崖,他禁不住惊叫。
「小心!」
镇澜鹰眼睛发红,就怕他掉了下去,若摔落的是镇澜鹰自己,以他的功夫掉下去并无大碍,但是以武悦阳的功夫,他若掉下去,非死即重伤!
他伸手一捞,把武悦阳牢牢的按在怀里,心脏跳得比自己生死关头还要紧张狂乱,武悦阳也全身颤抖,刚才生死一瞬间,若不是镇澜鹰伸手相助,自己可能会粉身碎骨。
「你没事吧?」他还在颤抖,镇澜鹰从俊抚著他的发丝安慰:「不要紧了,我抱住你了,你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武悦阳脚软得无法走路,镇澜鹰乾脆一把抱起他,武悦阳惊叫一声,没想到自己竟被他抱在胸前,他挣扎著要下地,拒绝道:「我一个大男人,被你像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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