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饱……”朱厚照用手摸了摸小肚子,红着脸一脸羞涩的低下头。
明明中午才大吃了一顿,怎么睡一觉醒来就饿了,难道自己真是小猪?
“陛下,古诗有云……”刘健长吸一口气,在接下来长达半刻钟的时间里,引孔子据孟子叽哩哇啦的朱厚照面前,讲解了大半天,最终完成一篇史诗性大作《为什么圣人们会认为绝食才是最好的孝顺体现》。
妙!实在是妙!要不人家怎么说,八股才是一切文学作品的基础,八股文章若做得好,随你做什么东西,要诗就诗,要赋就赋,都是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若是八股文章欠讲究,任你做出什么来,都是野狐禅,邪魔外道。
凭这文笔,再凭这胡说八道的本事,这哥们要是改行去起点写,什么土豆番茄三少月关,统统都只有被轰至渣的份。
张墨趴在柱子后,对刘健的文化造诣表示了极高的评价,虽然刘健说的这些左右不出四书五经,而自己也算是饱读诗书之辈,但最多也就是台复读机扫描仪,要刘健这样对书中典故了解指掌到能信口说来,胡编成论文还能丝丝入扣,那是万万不能及的。
“嗯!”朱厚照不满的哼一句,将身子扭到一边,眼睛一瞄,却看见正在众人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对着自己的张墨,心里一喜,脸上一乐,但立马又收了回去,“刘大人,朕知道了,朕以后会改的。”
“臣不能说,臣还没说完呢……”刘健不等朱厚照插嘴,又喋喋不休的继续说道:“臣以为骑马是不对的,划船也不是对的,玩狗是不对的,乱吃东西也是不对的……”
刘健从朱厚照骑马有可能会摔下来,摔下来有可能提前去见他老子,导致大明公司无人继承清盘破产说到,划船有可能掉下去,掉下去的结果还是有可能提前去见他老子,导致大明公司倒闭,好不容易划完船,刘健又开始诉说虽然这年头还不流行地沟油、有毒蛋糕、三鹿什么的,但话不可以乱说,东西也不可以乱吃,病从口入,万一要是不小心吃错东西,不小心……
“不小心挂了,结果提前去见父皇,大明江山就此玩完……”朱厚照不耐烦的打断刘健的话,接口道。
“陛下圣明。”刘健带着众大臣一起向朱厚照行了一个礼。
“刘爱卿刘大人,你说完了吧,说完可以走了吧?”朱厚照一手抚额,眼睛瞄向正蹲在柱子身后,不停揉着膝盖的张墨,没好气的看着刘健一行人。
“陛下,臣还有一事启奏。”刘健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说!”朱厚照眯着眼睛,半靠在椅子上,非常不雅的用小手指头耳朵里掏了掏,又将刚掏过耳朵的手,放到唇边吹了一口气,才对着刘健说道。
“臣要说的是,太监张墨……”刘健开始细数张墨的罪名,什么献鹰犬、讲黄色舞、拐骗纯洁的太子出宫玩耍之类的,全然不故朱厚照越来越黑的脸,一个人在下面说得口沫横飞,具体细节说得那是要多详细就有多详细,仿佛他亲眼看到当时的情景一般,“不但如此,张墨还以色诱人,媚惑君王。”
以色·诱人?媚惑君王?
张墨和朱厚照同时怒槽达到最高点。
“你放屁!”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在殿内响起,接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转头一起看向,明显被忽然跳出来的张墨吓到的刘健一干人等。
“我到底有哪里媚惑君王了?”
“他哪有‘色’这种东西?”
两人又一次不约而同的开口说着,前者是张墨,后者是朱厚照。听了后者的话,前者狠狠瞪向后者,后者惊恐的一缩脖子,小脑袋一低,全当自己是只鹌鹑。
“你们俩个……你们你们……”刘健捂着胸口,他不敢冲着朱厚照发火,只能指着张墨,一蹦三尺高的说道:“在老夫面前都公然打情骂俏,老夫不在的时候,还不……”刘健涨红着脸捂住胸口,剧烈起伏的胸口充分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打情骂俏?哪有打情骂俏?刘阁老,别以为你是阁老,就能乱说话喔,我和朱……我和陛下,绝对是很清白的,非常清白的男男关系。”张墨冲着朱厚照点点头,示意他跟刘健说几句。
“对,朕和墨墨是很清白的,非常清白的……”朱厚照嘴里这么说着,但人却往张墨身上靠去,两只手拼命抓住张墨的一只手,一脸甜蜜的往自己脸上贴去,“我们真得很清白很清白啊……”
“噗!”刘健怒槽同样达到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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