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芋头还有什麽问题?”尉天过分地感受刘天赐软嫩的皮肤,爱不释手地在刘天赐的脸上和脖子上徘徊。刘天赐像只猫一样,发出“咕咕”的笑声,把他的烦恼暂时丢到了一边。
“天天,做芋头的天天,可好?”尉天眼中的深沈让刘天赐不自觉地抬手摸上去,很小声很小声,生怕把尉天吓跑似的说:“天天……芋头的。”尉天低头,凑近那香甜的地方,凑近他最近一直在渴望的地方,张嘴含了上去。
然後,刘天赐双眸大睁,面露惊惧地瞪著尉天,小脸上满是害怕,他要被吃掉了!
尉天急忙离开刘天赐,焦急地轻拍块吓哭的刘天赐:“芋头,不怕不怕。”他太急了,竟一时不受控的吻了这只小芋头。
“天天……”刘天赐捂著嘴,眼中含泪的摇头,“不吃,不吃……”
尉天拉开刘天赐的手,紧紧包在掌心,在他耳边安抚:“芋头,天天不吃,天天只是……亲芋头。”尉天为自己的孟浪吓到刘天赐而懊悔。
“亲?”刘天赐的眼中还积聚著泪花,忘了害怕,目露疑惑,对著尉天的脸“啾啾”啄了两下,“亲。”这才是亲。
摸著刚被刘天赐的小嘴“染指”过的脸,尉天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红了脸,反观轻薄了别人的刘天赐,一副教诲的模样。
“芋头……”尉天的声音哑得连刘天赐都开始担忧了,“天天不吃芋头……”低头,又把嘴印了上去。
刘天赐吓得要命,他不懂为什麽天天都说不吃芋头了,却还吃他的嘴。天天的嘴唇很软很暖,蹭得他的嘴嘴酥酥麻麻,一点都不疼。刘天赐怀著一颗吓坏的心任尉天蹭他的小嘴。
“芋头,不怕……”尉天抬手捂上刘天赐的双眼,那双纯真童稚的眸子让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麽的龌龊。
眼睛被捂上,刘天赐的心跳的更快,让他觉得胸口有人在敲鼓。下颚被人轻轻一捏,刘天赐张开嘴,一个软软的东西进入他的嘴里,带著茶香,是天天最爱喝的龙井。刘天赐伸舌去尝,那东西却缠上来。天天……天天……刘天赐在心里喊著,却渐渐地不再害怕,天天没有吃他。脑袋晕晕的,身上软软的,嘴里香香的,刘天赐信任的把自己的小嘴全部交给尉天,脑袋里在想,为什麽天天的亲和父皇、父王、爹爹、大哥、二哥、三哥、澈哥哥、离儿、饕儿……他们都不同?
“嗯……”小猫似的轻哼从刘天赐的鼻间发出,尉天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好吃的樱桃,拿开手,看著面带醉意,红嫩香软的小芋头。
“天天……”这一声咕哝软语,娇气纯真的童音险些震飞了尉天全数的理智。压下心底本不敢存在的邪念,尉天抱紧软绵绵的刘天赐等著他清醒,也等著自己平息。太早了,怀中的这只小芋头还太小,他不该这麽做。
“天天?”胸口仍旧怦怦直跳,刘天赐摸摸自己的嘴,不懂。
“芋头,”尉天亲了口刘天赐的面颊,道,“是天天亲错了。”
刘天赐一听,“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是天天亲错了,对著尉天的脸又啾了两口,刘天赐再次亲自传授何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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