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爬下爬了四次才把这堆东西搬到阳台上。
拿起装土的袋子,把里面的土倒盆里。去楼下挖了两袋园土搬了上去。把所有的土摊开,最好晒几天,但是最近下雨只能晾晾。等几天之后把土拌匀加肥就可以装盆。
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去淘一个放花盆的架子,现在把盆摆摆好把菜弄下去再说。
等盆都装好了。柏榆去了趟二手市场,说是二手市场,其实就是一个收破烂的地方,不过这里不是什么都收,只收旧家具旧电器。不要的旧家具,洗干净之后有的重新上了漆,有的晾干后就直接卖。
旧家具杂乱无章的摆在门外面,只要几块钱就可以买一只凳子,那些大一点的柜子或者是床就要几十。
柏榆看到一些货架是超市里用来摆放物品的那种。走到店里面,柏榆才看到里面有他想要的那种木制的大架子。这种木头的架子要六十块钱一个,柏榆买了两个差不多的给了一百块,架子高差不多两米左右,八层,一米五宽。柏榆只有一七二,站在架子前试了试,哟呵~搬不动。圆来架子是仓库里放东西的,用的是实打实的木头,柏榆那点力气,在这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只好付了钱东西先留在店里去看别的,解决完心头大事,柏榆便四处闲逛,又买了一大一小两个斗柜和一个三只腿的凳子。这才叫了辆货车给运了回去。
把花盆搬上花架(货架)后种上苋菜,空心菜,生菜,鸡毛菜,韭菜,辣椒和葱蒜,中的差不多一半的盆,剩下的空盆留着分苗。
五一前,陈华爸妈就把电器给柏榆送来了。等到了五一柏榆就回家接奶奶。
傍晚,柏榆回到了家,看着窗户透出的灯光,使劲的喊了一声“奶奶!我回来了”
第5章 搬家
在家的这几天,柏榆就忙着和奶奶收拾东西了。柏家的东西很好收拾,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把东西归类收好,大型的家具不动,柏榆把柜子里的被子衣服之类的打包好,跑了几次镇上把东西寄了出去。
那些证件和一些不方便寄的东西都准备放包里一起带走,第二天柏榆就带着剩下的东西和奶奶去了镇上,等把最后一包东西给邮局,柏榆就剩了两个包和一袋吃的。
将家里的茶园以每年一千的价格租给了上一世买茶园的邻居,卖了茶园后邻居把茶园照顾的很好,柏榆对茶园很放心。山林之类的就托做木材小舅舅看管,说好需要柏榆家的木料可以直接用,一年结一次木头钱。这些一样都没落到婶婶吴琼的手里,要知道上一世的茶园和山林可早早卖掉赔给她了。
上一世除了葬礼和维修房屋,付过医药费之后卡里留给柏榆就剩了三百,因为不够赔偿柏榆只好将茶园和山里的树贱卖了,赔了几人五千之后还欠婶婶一千,卖茶园剩下的两千自己因为要交学费所以一直瞒着没有和别人说,婶婶吴琼自然也是不知道。那时有一个轻度受伤的人好了之后要把钱还给柏榆,不过当时柏榆拒绝了。
沉浸在伤痛自责中的自己把存折直接交给了小叔叔付医药费是上辈子做过最蠢的事。等半工半读把书读完都已经过了一年。回来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等把房子的钥匙给了老村长,让他经过时帮忙看看房子,对老村长说他会每年回来一次,新家地址也给了老村长说有事可以联系,老村长就是还钱的那一位,想着当年老村长被烫伤的肩膀和那些救奶奶的人柏榆深深地感激。去老村长家柏榆带了一条烟,老村长是个老烟枪但是没有收柏榆的烟“邻里邻居的,我还要喊你奶奶婶子呢,那能要你的东西”又说了一堆好好学习之类的话让柏榆回家,柏榆偷偷的留下了烟。
火车上,刘奶奶听柏榆这样说不由得开始念叨起那些亲戚邻居了,知道奶奶这是舍不得了,柏榆只好紧紧的握住刘奶奶的手,刘奶奶慈祥地看着柏榆“我大孙子真孝顺,什么事都想着奶奶,以后奶奶就等着享福喽。”柏榆是刘奶奶一手带大的,孙子想什么她能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孙子回来之后变的不一样了,但是孙子不说她就不问,刘奶奶永远是那个最爱柏榆的人。爱着却不溺爱,无论是摘茶还是炒茶,柏榆都做,种菜,浇地,做饭,洗衣。每一样都是刘奶奶教的。柏榆心疼奶奶抢着做,奶奶也心疼孙子,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刘奶奶没教孙子学问而教了他怎么生存怎么做人。为了孙子她走出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山村,去一个只听过名字的地方生活。
想着以后刘奶奶心里也担忧,孙子爸妈早早走了,而她又能陪几年呢,等她走了孙子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可怎么办。
柏榆并不知道刘奶奶的担心,他只知道把奶奶接过来,避免了走上和上一辈子一样的路。想起到家时挂在梁上的十几只风干的咸鸡,在柏榆说出去之后就一只只杀好风干。奶奶只会用行动支持着柏榆。
临走前柏榆把写着吴琼和隔壁村李家汉子偷情的信分别寄给了村里和隔壁村里的人,柏榆不由得偷偷一笑。
上一世镇上的婶婶不是和叔叔在一起而且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过日子,一问,果然是离婚了。既然迟早要离婚他就帮一把吧。那几十封信引起了什么样的腥风血雨也不关柏榆的事了。
坐在地上大哭的吴琼怎么也想不到那些信是谁寄的,愤怒的公婆失望的儿子和挥动双手不停咒骂的丈夫就知道是什么样的未来在等着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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