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源无话可说,却不肯相信黄药师的说辞,他初见冯蘅的画像就觉得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大家都说他长相随母,那冯蘅自然也与他相像。
两人僵持片刻,竟是黄药师率先开口:“你与蓉儿相识至今,可曾听她提过你与她母亲相像?”
原源不禁一愣,这么说起来,的确从来不曾听黄蓉说过。他只道a≈b,b≈c,于是a≈c,却不知约等于和等于还是有差的。待想通了这点,不禁有些汗颜,他这样没头没脑地去质问人家自己是不是和他老婆长得像,活像个吃醋的小三。随即又想到一点,适才黄药师被众人污蔑杀人都不曾辩解一句,现在却开口向自己解释……
原源心头狂跳,只觉口干舌燥,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问道:“那日,我留了一幅画在你房中,你……为何将之挂在了墙上?”
“画得不错,挂在墙上观赏有何不可?”
这显然不是原源想要的答案,他坐直身子,结结巴巴地想继续追问:“你……我……”
黄药师一笑,靠近他说道:“今日你立了功,便许你放肆一回。”
“放肆是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罚我么?”
黄药师但笑不语。
原源舔了舔嘴唇,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揪住黄药师的前襟,嘴唇就这么印了上去。
——比他想象中的柔软。
☆、得偿所愿
原源就这么贴着黄药师的唇,想要进一步动作却没这个胆子,但让他就这么分开又十分不甘,正在两难的时候,房门突然“嘭”地被人推开。
黄药师手上动作飞快,早已将原源的身体遮住,却没有动手推开他。倒是原源,一听这么大动静“噌”地就坐直了身子,转头去看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
丘处机虽然性子急,却也不是个擅闯别人居室的人,只是事关《九阴真经》,他一时情急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他想着黄药师武功高强,定能早早察觉他的到来,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这么一副情景。
接吻+两个男人+师徒=禁断龙阳=伤风败俗!
一排公式在丘处机脑海划过,然而他再看看面前两人,一个是人称东邪的黄药师,行事张狂不羁,向来视世俗如无物;一个是黄老邪的徒弟,也是个行事作风透着说不出古怪的家伙,这么一想,这两人竟是十分般配。
原源眼看着丘处机脸色从青到白,由白到红,嘴唇抖得跟电动马达似的,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正当他开始担心这个全真教资深道长被他吓中风的时候,丘处机终于开口。
“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源嘴角一抽,干咳一声道:“丘道长有事?”
丘处机一整脸色,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贫道心中有所惑,特来向施主求教。”
打什么官腔,拐弯抹角的。原源撇撇嘴,故意说道:“在下才疏学浅,哪有本事为道长解惑。”
丘处机本来也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一听原源这么说,索性放开了话:“实不相瞒,贫道此来是想问施主有关你身上刺青之事。”
黄药师冷哼一声:“与你何干?”
丘处机语塞。本来嘛,《九阴真经》也不算是全真教的东西,只不过是王重阳华山论剑赢了去的,只是他对于真经有一种使命感,总觉得他必须继承师父遗志,密切关注真经以免其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
原源可比黄药师好说话多了。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胸口有《九阴真经》这件事是瞒不住了,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到时只怕自己小命不保。他看向丘处机:“我明白道长所想何事。只是这真经自我来到这世上便一直在我胸口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子当然知道,分明是无良作者放在老子身上的一块鸡肋!“我也十分苦恼,不知道长有何建议?”
丘处机斩钉截铁:“自然是毁去!”
“你舍得?”原源挑眉。
丘处机犹豫了。
原源摇头叹息:“你看,这就是你们练武之人的局限性。就好比当初王重阳,若他狠下心毁去经书,自然也不会有后面那许多鸟事。既然他舍不得毁去,索性就批量印刷,十文钱人手一本,人们自然也不再把经书当稀罕物了,还能给全真教赚点油水,给道士们吃点好的。瞧你们一个个瘦的……”咳,跑题了。
丘处机眼睛一瞪:“你当真印了千本经书?”
原源白他一眼:“假的,我就是想气气欧阳锋。”
丘处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原源接着说:“不过现在开始印也来得及。”
老道士眼睛一瞪:“荒唐!若是让那心术不正的人练了经书中的神功,江湖哪还会有宁日?”
“所以我就说王重阳笨嘛!当年他要是批量印刷了,只需说关于真经的传言都是假的,其实那不过是本修身养性的普通经文,也不会大家都当宝了。若还是怕过多人练真经武功,只需在正面写上‘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立刻就淘汰掉一批舍不得自宫的。若真有人宁可自宫也要练,便在最后一页写上‘如不自宫,也可练此功’,又能气死一批。看,一劳永逸。”
黄药师闻言哈哈大笑,丘处机老脸涨得通红,大骂:“荒、荒唐!简直胡闹!”
原源半靠在床上,觉得胸口上了药的地方有些痒,便伸手抓了抓,被黄药师一把握住手腕:“忍着。”
丘处机平复了一下,再次看向原源:“你当真要用这个办法?”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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