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你坑谁呢!三百两够老子买坐带全自动泳池的豪宅了,还稀罕你这么个小铺子?”
对方很气派地一甩袖子:“那阁下就去买间豪宅吧,区区不送了。”
原源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这些商家多是组成了什么商会,对于物价房租都有一个统一口径,对方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料想原源最后还是不得不盘下他的店面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原源嘿嘿笑起来,你有商会联盟,难道老子就没金靠山么?!遂比此人更加趾高气昂地走了。
原源走到平王府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既不是达官贵人,又没有赵庭之送的什么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令牌,他要怎么见到王爷大人啊?
在王府门口徘徊良久,门卫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这不是上次同王爷一起来的圈圈公子吗?快请进,小人这就带您去拜见王爷。”
原源脑补的与家丁之间的棍棒纠缠瞬间胎死腹中,他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喉头,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跟在热情的门卫身后,深深觉得赵庭之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事实上王府自然不是那么好进的,只不过原源形色可疑地在府门前徘徊之事早被人通报了进去,得了赵庭之的首肯这才放了他进来。
下人将他引到了书房便告退了。原源正要抬手敲门,屋内便想起赵庭之的声音:“进来。”
赵庭之正在书房写字,此时正好到了最后一笔,他做了一个大气的收尾,放下笔问道:“觉得本王的字如何?”
“王爷的字苍劲有力又不失灵逸洒脱,就像您本人一样器宇轩昂且fēng_liú倜傥!”原源有求于人,自然把人夸上了天。
赵庭之抽了抽嘴角,说道:“说吧,有何事要求于本王。”
原源干咳一声,将事情娓娓道来。
赵庭之撇撇嘴角:“我道是何难事,原来不过如此而已。你等着吧,明日准备好身份文牒去和老板签契约就行。”
“别别别,我并不是要强买,只是不想做冤大头,让人家以正常的价格卖予我便可。其他的我自己会办妥。”
赵庭之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上下打量着,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些骨气。”
——喂!他有骨气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么!
话说,刚刚赵庭之似乎提到了身份文牒……“那个王爷啊,可否再求你一事?”
“说。”
“王爷可否替在下办一个身份文牒?”
赵庭之狐疑地看着他:“你的文牒有何不妥?”
原源知道他想歪了,连忙澄清:“王爷放心,我并不是什么通缉要犯,只是……咳,江湖人不拘小节,所以那个……弄丢了。”
赵庭之摆明了不信,不过他只“哼”了一声,说道:“量你这德性也吹不起什么风浪,准了。”
原源千恩万谢,当晚顺便蹭了王府的一间卧房,省了好几两食宿费。可是由于夜里做梦梦到黄药师,次日清早被过来收拾的侍女大肆取笑,颜面尽失。
不得不说,王府果然是个不输给皇宫的彪悍地方。
☆、事业起步
要说画画这条路,真是一个高投资高风险低回报率的事业。原源前世因了家人的熏陶才走上这条路,所幸家境殷实,他随便一只画笔就是上千的消费,更遑论各种国画颜料的开销。而如此大的投资,学画的最后又有几个能真的靠卖画发家?原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如此巨大的投资,最后却靠成人画本赚小费。
在盘下店铺之后,进货的成本着实让原源肉痛了好一阵,不过画具并不是他的主要商品,挂在内室的那些才是。原源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他要在京城杭州创一个圈圈的春宫品牌,从此成为春宫界的顾恺之。
顾恺之淌下两行清泪。
花了半月时间,原源的字画铺终于顺利开张,匾额是平王亲笔所题,再加上他先前打下的些微知名度,开张当天捧场的人不少,多是些富商员外,统统富到流油。虽然对他们的内涵人品不敢恭维,但原源做惯这行,自然懂得如何与这类人打交道。
原源一面堆着真诚的假笑与各位肥羊周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照这样再过个四、五章,指不定作者和读者就忘了这是射雕同人,那样他就能好好过日子,省得卷进那些江湖纷争,还有什么金国蒙古的,统统与他无关。一时间,他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度过最忙的前半月,画铺生意也渐渐步入正轨。由于原源那独一无二的画风,圈圈牌春宫一时成了京城达官贵人追捧的对象,他的身价自然也水涨船高。只是作画并非瞬间就能完成,圈圈的画作多要预定才能拿到,所谓物以稀为贵,原源现在是工作量少,入账多,每天都要捧着账本笑个五分钟。
不过嘛,作画的灵感十分重要,原源向来是个敬业的画家,偶尔才思枯竭之时,他就会外出寻找灵感,也就是传说中的——嫖/妓。
西湖边日夜歌舞升平,最不缺的就是秦楼楚馆,当然,原源去的自然是那些隐于妓馆侧院的南馆了。
“哟,这不是圈圈公子嘛,好些时日没来了呢。”在门口招客的少年见到原源,连忙迎了上来。
对于南馆来说,原源实在是个不错的客人,有才,有钱,无怪异癖好。有时花钱过夜也并不做什么,倒是时常跟他们讨教一些专业领域的东西,让小倌们觉得自己的地位顿时升华了不少;即使偶尔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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