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西甚至觉得聪明的徐文连他父亲发现他已经采取实际行动后会想办法包庇他都想到了,所以才会猖獗}
经过几年前的案子以后,他若是再次作案,肯定手法更高超思想更全面,到那时候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遭受迫害。
从始至终,元锦西都没有考虑他会改邪归正这种可能。先不说这种怪癖本身就是不可逆的需要心理干预进行控制,就他在案发后还敢有恃无恐的待在学校继续执教就能看出来,他在这条路上根本就没打算回头。
案子牵涉到儿童,受害儿童还不止一名,所以要更耗费时间和精力去调查审理,尽管小队员们还有诸多细节方面的疑惑没有弄清楚,他们也没有时间再留在这里耗下去。
才早上七点多钟,大队长又打来电话催了,让他们尽快回基地。
临走前,小秦参谋特别有心的要走了一名参与案件调查的警察的联系电话,想要在第一时间知道案情的进展。
他们的车子驶入基地监控区的时候,他也收到第一条警方传来的信息。
一名受害儿童的父亲在得知女儿在学校遭遇的一切后便没有再出去打工,留在村里种地,坚持每天上下学接送女儿。他在得知当年伤害自己女儿的人竟然是学校的老师后情绪失控,趁着警察同志上厕所的工夫翻窗进入临时审讯室将徐文砍伤。
受害人父亲刀工了得,正好砍在徐文的下、体上,一枪两蛋全被砍下,伤势非常严重。
警察发来这条消息的时候,徐文还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受害人父亲已经被警方控制。
乍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大家还都觉得挺解气的,可冷静之后又深深的叹息起来。
“太冲动了”,小秦参谋难过的叹息道:“一个故意伤害罪逃不了,怎么也得去监狱走一圈。为了那么个变、态人渣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太不值得”。
到底值不值得大概只有孩子父亲最有发言权,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惋惜哀叹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
元锦西倒是想到挺实际的一点,“回头我帮忙联系一名好一点儿的律师,再让其他受害者家长写个联名信求求情,事情说不定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
法律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总要尝试去争取一下才知道可行不可行。
回到基地她便给元芜打电话说律师的事情,这边律师联系好,那边知道他们回基地却没有第一时间去见他的大队长已经火急火燎的冲过来找人。
进宿舍前还挺着急的,可看到野玫瑰六张错愕又一点儿不做作的脸,他又觉得自己那么着急挺可笑的。
他伸手指着正在说律师问题的六个人,特别无奈的说道:“你说你们是不是招事儿体质,怎么到哪儿都是事儿呢!人家好好的学校,你们在那儿待一个礼拜多点就能给掀的底儿朝天,我以后还敢让你们出任务吗!”
这话野玫瑰众人可不爱听,已经被元锦西惯的把上下级观念全都抛到脑后的几人纷纷出言反驳,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小秦参谋的话最有力度。
他道:“我们这叫排除潜在危险。要是我们不把这件事招出来,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受害。难道您希望等再有受害人出现的时候再揭穿徐文的罪行?”
大队长被怼的哑口无言,看向笑眯眯看着他始终未发一言的元锦西,“元锦西你行啊你,我老老实实的小参谋到你手下就变成了刺头儿,一点儿上下级观念都没有,回头你好好给我反省”。
说完大队长一甩袖子走了,元锦西没绷住笑出声来,队员们更是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最欢唱的时候,宿舍门再度被人推开,大队长上冷着脸站在门口,笑声戛然而止,六张脸憋得通红还要故作严肃。
“元锦西,你给我来一趟”,大队长特别严肃的指了指小秦参谋五人,“你们五个,一人八千字检讨,内容要深刻,达到出版要求,明天一早交给我!”
在五个人的哀嚎声中元锦西屁颠颠特狗腿的跟大队长走出去。
“大队长,您别生气,我们就是小孩不懂事,你骂骂我们就成了,可别跟我们当真”,元锦西还挺够意思的想办法帮队员们减刑。
可惜她前科太多,大队长根本不甩她,只轻飘飘看她一眼,淡淡说道:“你也想写八千?”
元锦西画风立马转向,嬉笑着说道:“那群兔崽子确实欠收拾,平常我都压不住他们,大队长您罚他们简直是为民除害,罚的好,罚的好”。
大队长把她叫出来可不是要跟她斗嘴皮子的,走出宿舍楼再说话声音明显郑重许多。
“知道今早为什么急着把你们叫回来吗?”他循循问道。
元锦西心中已有猜测,老实回道:“怕有媒体去学校拍到我们”。
他们以前以战区普通的交流军人的身份跟来访z国的a**人切磋过,还上了电视,若是这会儿再以工兵的身份上报纸或者电视的话,那后续的事情可就不好处理了。
大队长满意的点点头,对她的回答表示肯定,继而又道:“知道早前为什么让你们学外语吗?”
元锦西老实的摇摇头,心里实在好奇,忍不住追问道:“大队长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为什么得了呗”。
这一次大队长没有卖关子,肃然说道:“确实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元锦西被他突然迸发的凛然气势震慑住,不自禁挺直腰板整肃神情。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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