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手很快的!”中年男人确实经验老道,三下两下就逮住了秋水伤痕累累的舌头,同时执刀抵上了不停挣扎的舌根,然後便见一道血急速涌出。
“嗯…唔嗯……”被疼痛扭曲的嘶吼声瞬间撕裂空气,秋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连软绵绵的身子也像被通了电般,哆嗦个不停。
“住手──”慕容卿一改平日的优雅,用脚踹开门,像阵疾风般闪到大汉身前,一手拽上他的头发将他狠狠的甩到墙壁上,另一手握住了正一脸坏笑的中年男人的手。
“你、你是什麽人,怎、怎麽进来的?”中年男人惊恐的望著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陌生人,吓的几乎魂都丢了。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慕容卿用空闲的手迅速夺过他手中的刀,看著顺著刀刃淌下的血液,便听到握著刀柄的五指发出了骨节摩擦的脆响。
“你、你──”
慕容卿手下又使了几分力,他的脸色顿时大变,痛的一个劲求饶道:“爷,爷,您放手,放手,小的知道了,小的马上离开,离开,放、放手,痛──”
而被甩到墙上的大汉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就被已经吓的屁滚尿流的中年男人拖出了刑房。
不大的空间中,顿时只剩下了秋水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慕容卿慢慢蹲下身子,用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将秋水布满血污的身子快速的扫了一遍。从面部,到胸口,再到那两条大腿,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
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良久,秋水才哼哼出了声,似乎是在叫眼前男人的名字,但下一刻,他便努力的将头撇了过去。
慕容卿哀叹了口气,“秋水,你这是何苦?”他说著,便用手轻轻的触上了秋水脱臼的下巴,尽管他将力道放到最轻,可毕竟是挫骨之痛,还是让秋水痛的呻吟出声。
“只要你说一声,我慕容卿马上带你离开这里。”慕容卿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小心的盖在秋水身上,柔柔的把他抱入怀中,垂头望著明显压抑著哭声的男子,微怒道:“你不恨他吗?”
秋水的身子一颤,收紧嘴部的肌肉想要咬唇,可是现在连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都变的如此费劲。
“你这麽爱他,可他却从没把你当人看过,不然,他也不会放纵你被那麽多肮脏的男人碰!”
“……”
“秋水,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对你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秋水不说话,只是闭了眼,似乎是在为被男人看到自己这付狼狈样儿而感到羞耻。
“唉!我先带你离开这里,给你看看伤,等伤好了之後,你再回答我──也行。”
慕容卿说完,便带著秋水离开了刑房。
此时已是半夜,廊道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慕容卿却驾轻就熟的来到了秋水的房前,推门走了进去。
摸著!将他放在床榻上後,才走到桌前点燃蜡烛,然後又回到床榻前。
“你先躺一下,我去打盆水来。”
看著秋水依旧没有答话的意思,便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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