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受不了了……好快,好舒服……
叶茗欢一面感叹着体内爆炸一样的欢愉,一面又咒骂着定要查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唔……怎么,还没结束……身体好像要着火了,要——要烧起来了……!
男人的双手狠狠掰开少年的臀瓣,将mì_xué拉扯开来,俄顷卯足气力,一记狠捣——!滚烫如岩浆般的男精统统激射进去,打在少年敏感稚嫩的内里。
叶茗欢的身子猛地抽搐,眼前陡然一黑。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作者有话说:
☆、(5)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颤抖的手踟蹰地动了动,终是猛一把掀开了薄被。
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腿间也并无粘腻脏污,而唯有一身青紫吻痕、胀痛红肿的rǔ_jiān,和隐隐泛着异物感的后庭……彰显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并非一场荒唐梦。
叶茗欢将小衣半褪下去,一步一晃地走到铜镜前,只是那么抬眼一瞄,便满脸涨红,再不敢多看。
这缀满了大片凄惨淫靡痕迹的身体……活像是被几个大汉摁住狠狠操弄了一晚似的。
叶茗欢捂住脸,坐在床尾发苶,冷不丁碰着了昨日挂的铃铛,铜钱大小的铃铛登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
叶茗欢倏地起身,将床头床尾,以及挂在门窗上的铃铛都查看了一番,竟皆完好无损。可按照自己随便动一动就会碰响铃铛的情况,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怎会没人听到异动?!
“可恶!可恶!可恶!!!”
叶茗欢恨得牙痒,恨得头皮发紧!他恨透了那个男人!少年如暴怒的小兽一般在屋子里横冲乱撞,将器物乒呤哐啷扫了满地,而后跪在地上闷声痛哭起来。
未几,木门吱呀响起,有一人走了进来,惊讶道:“茗欢,这是怎么了?”
看着满地狼藉与狼狈的弟弟,顾擎大步上前,半搂住少年。
叶茗欢见是大哥来了,忙系紧松散的衣物,将一身暧昧痕迹挡住,而后扑进顾擎温暖宽厚的怀中,一时悲从中来,低低地呜咽起来。
顾擎默声挥退闻声而来的丫头,拥紧叶茗欢,轻拍他的肩膀,“茗欢,告诉大哥,怎么了?”
叶茗欢躲在大哥怀里摇摇头,不知想到什么,哭得更凶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能如实告诉大哥,他怎么了吗?
他堂堂叶府少爷,正得舞象之年,端的是轩轩韶举,仪貌非凡,却被不知哪儿来的cǎi_huā大盗夜夜侵犯,不止亲亲摸摸,淫事做尽,甚至……还彻底夺了他干净的身子!
这下三滥的登徒子昨夜里抱着他,一口一个亲昵的“茗欢”,这人决计是冲着他而来!
叶茗欢将牙磨得霍霍响,这下坚定他必是叶府的人!否则决不能突破叶府的重重守卫,肆无忌惮地日日夜夜往他香梅院钻。
可恶!可恶至极!!
叶茗欢哭够了,才从顾擎怀中抬起头来。顾擎一低头便见着自己弟弟梨花带雨的漂亮模样,眼尾缀着桃花颜色,鼻头也蹭得红红肿肿的,好不惹人怜爱。
顾擎心底一片柔软,“乖,告诉大哥,谁欺负你了?”
叶茗欢摇了摇头,含糊其辞:“没事了,大哥,就是之前做了个骇人的噩梦,方醒之时还控制不住心绪……”
顾擎摸一把少年乱蓬蓬的发顶,心觉这孩子可爱极了,便半抱着他起身,柔声道:“这就好,可把大哥吓坏了。一会儿去我那儿用早膳如何?”
叶茗欢抹着眼泪点头,唯恐大哥发现他身上脏污的痕迹,将人推开就要往屏风后跑。不料没走几步便腿软得摔了个大跟头,半坐在地上,两条腿直打摆子。
昨夜那贼人将他从头到尾折腾了个够呛,直干得他身子无力,腰眼酸疼,双腿发软,竟在大哥面前摔了个狗吃屎,出尽洋相……思及此,叶茗欢愈觉委屈。
顾擎忙扶住他,眼里透着心疼,“没事罢?摔着哪儿没有?”
叶茗欢使劲摇头,眼泪又快收不住,忙魂不守舍地换了衣物。
待他收拾好心情与顾擎用罢早饭后,又行尸走肉地回到房内,招来踏雪、寻梅二人。
“不是让你们昨晚守夜么?昨日夜里我房内那么大动静,你们竟没一人听见不成?” 少年颓唐地半欹在床头,语气不善。
俩丫头直叫冤,寻梅焦急道:“我们和院子里其他几个姑娘轮番值夜,寻梅因为担心少爷一晚上都没睡,并未听见少爷房内有任何动静呀!”
叶茗欢直咬牙,刁蛮道:“还、还狡辩!”
踏雪在一旁唯唯诺诺问道:“难道盗贼又来了?少爷怎的不喊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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