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任男友在他心里都早已是浮云,后来他们不约而同借着他的权势想要捞点好处都被他冷漠地打发了,只有舒莐是不一样的,即使分手了,白至凌还是会惦记着他,对他心软,盼着他好,希望他开心快乐。
舒莐笑得淡淡的,说好,然后坐在窗边的位子等助理来接他。
白至凌先行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舒莐刚好也看过来,对他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一如那场令人心悸的冬日初见。
白至凌的心瞬时就软得一塌糊涂,当时他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回头对他说,自己不是真的要跟他分手,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然而,他在原地站立了几秒,最后还是迈开步伐离开了。
白至凌当时觉得舒莐最后看他的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忧伤,令他见了心都疼了,后来想起来,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是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舒莐比他更快走出这段感情,在他们分手前几个月,也许是他也觉得厌烦了,在白至凌下定决定之前,他很早就开始改变了对白至凌的态度。他不再主动打电话给他,不再为他煮面条煎鸡蛋,不再等他回来才入睡,甚至对他的求欢都慢慢地失去了热情……
白至凌说出分手,他坦然而平静地接受,似乎对此早有准备,或者是一直在盼望、等待着这一天。
他就像没事人似的依然故我地乐天生活,白至凌反而有些失落,觉得高估了自己在舒莐心中的地位,最初浓情蜜意的那两年,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舒莐是爱他的,可是后来,他渐渐不确定了,舒莐对待他那种亲昵的态度下透着难以掩饰的疏离和冷漠。
分手后,有时看到电视上、舞台上或报纸杂志上舒莐光鲜夺目的身影和自信饱满的笑容,白至凌会忍不住想,他和自己在一起,会不会只是把他当成了走红上位的契机。
他从小的环境让他多疑、没有安全感,不自觉地提防警惕各种有意无意接近他的人,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他见过太多太多为了利益不惜一切的人,他不愿意这样猜度怀疑舒莐,可是就是忍不住。
那段时间,白至凌经常想念舒莐,以至于连两人同居时住的房子,开过的车都用不下去了,全都换新的,省得睹物思人,舒莐却在欧洲过得春风得意、如鱼得水,回国后身边又是楚皓南,又是云默的,过得无比滋润。
云默被“舒莐”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怎么突然怒气腾腾的?”
“没什么。”白至凌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转身去盥洗池那洗手。
“哎,你不尿了?”云默跟过来,一边洗手一边奇怪地看着他。
白至凌烦闷地嗯了一声。
“怎么突然又不尿了?”云默又问,然后好心地提醒道,“憋尿对身体不好……”
这人真烦!
“哦,突然没尿意了。”
云默看着白至凌皱了皱眉,突然伸出右手朝他的额头贴过来。
白至凌连忙后退,条件反射地一把拍开他的手,警惕地盯着他,“你干嘛?”
云默目光沉了沉,不顾他的阻拦,执拗地又把手伸过来,靠着力量优势成功摸上他的额头,然后又摸摸自己的,“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你脑子也有点迷迷糊糊的……”
“……”他亲昵自然的举动令白至凌不悦到了极点。
他和舒莐到底是什么关系!!
挣开云默的胳膊,白至凌转身走进卫生间其中一间空格,关上门把他挡在门外。
云默错愕了一瞬,马上敲门,“你干嘛呢?”
“你说呢?”白至凌翻个白眼道。
“不是说没尿意吗?”云默忍不住笑了,“而且尿尿也不用到里面去吧,你是男人吗?”
真是够了!这位长相彪悍的事儿妈,能不能不要再关心他的新陈代谢问题了?
白至凌半晌没理他,云默又敲了敲门,“小莐?”
“我现在突然有便意了行不行,你别管我了……”白至凌无奈地回道,丝毫不觉自己一晚上“尿意”来、“便意”去,和自己以往故作优雅高贵的风格有多不符合。
听到云默离去的脚步声远去,白至凌坐在马桶盖上,给舒莐打了个电话。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喂……”
白至凌听到不太像电视里发出的电子音效声,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玩游戏~”舒莐的声音十分愉快。
这几年来他努力拼事业,几乎每天都在工作,偶尔放假也要想方设法避开狗仔和粉丝,去哪里都要变装,就算一个人在家里休息,也要全天二十四小时手机待机,常常睡得正香就被叫起来,进入娱乐圈后,他脑子里一直绷着一根弦,身心从没有得到过真正意义的放松。
今天一大早经历了灵魂互换的惊吓,变成了白至凌后,吩咐姬云特助若非大事不要找他。没有不识相的电话打扰,没有忙不完的工作,没有热情难缠的粉丝和无处不在的狗仔,吃过午饭后,舒莐窝在白至凌新买的公寓里,安安心心地睡了好几个小时,然后起床打游戏,晚饭没吃也不觉得饿,过得那叫一个惬意无比。
白至凌极度心里不平衡,我在外面努力扮帅、辛苦应酬,你倒好,在家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飞行棋~”
“……”舒莐持续欢快的语气让白至凌忍不住磨了磨牙,“你不会是在用我的号玩吧?”
“是啊,哈哈,我的企鹅太久没上早就不记得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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