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站起来摇摇屁股和腰,舒缓僵硬的身体,顺便瞟厅对面的那间小卧室的门。
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廖狗睡死了?
文修修走到厨房翻了翻冰箱,看看里面的材料有些什么。
廖狗说想吃肉,肉有什么好吃的?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找茬呢吧?
看他一身的装扮,莫非真的好久没吃肉了?
文修修可耻的也想吃肉了。
他现在的经济状况别说吃一顿肉了,就是天天顿顿只吃肉也是毫无压力的啊!
而且更美的是,如果用一顿红烧肉就可以打发走这样一个可怕的家伙也还不错啊。
尽管他曾经被契约欺骗了两年,过后也不想跟廖狗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只不过一顿肉而已。
为了显示他土豪般的气概,文修修站在了超市的生鲜柜台前。
他看着精品排骨,那个五花肉就被他瞬间抛到了脑后。
文修修前段时间新学会一招,那就是糖醋小排,做出来的味道跟饭店的没有多少区别。
炒糖色恰到火候,勾芡也不稠不稀,最后装到盘里,暗红色的小排骨带着晶莹剔透的汤汁,甜甜酸酸的味道最下饭了。
他曾经请那个欠钱的室友吃过一次,结果那次一盘小排文修修只抢到两块而已。
给廖狗送行的晚餐就这么被文修修愉快的决定了,只有糖醋小排,一锅米饭,连一个蔬菜都没有。因为文修修觉得自己向来很穷,他没有办法很奢侈的再买蔬菜!
把钱用在刀刃上是他这两年生活的宗旨。
于是他只拎着两斤已经切割成小段的精品小排回到了家,竟然不舍得买蔬菜!
廖狗好像还没有起床,同时廖狗的衣服也已经洗好了甩干,就差搭在阳台彻底晾干了。
文修修先把排骨放进一个盆里接好水泡着,然后去洗衣机那里取出来衣服搭在晾衣架上面,接着又焖了两人份的米,接下来才开始专心的料理着他的晚餐。
做饭的间隙文修修还不忘跑回电脑前看一看有没有旺旺消息,因为厨房做饭关着门,他听不见电脑发出的叮咚声。
差不多六点多,家里就飘满了甜甜酸酸的味道,还有肉的香味,文修修闻着自己都咽口水。
夏天天色很长,晚七点太阳都没有落山。
文修修摸摸廖狗的衣服,好像干的差不多了,有那么一点点潮。不过他相信就凭着廖狗的体魄,那点潮不会对他造成痛经的影响的。
既然衣服差不多干了,那也就该叫廖狗起床,赶紧吃完赶紧走。
文修修推开那个屋子门往里面偷看一眼。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当初这个屋子还住着那个欠钱的合租人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轻手轻脚过。
只不过里面的人换成了廖狗,文修修就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
这些“好”习惯全都必须感谢廖狗对他的尽心调|教,不然他怎么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像镶嵌进他的基因里一样记得那么牢靠。
不仅仅是记忆,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
廖狗呈大字躺在那个硬板床上睡觉,毛巾被有一大半被他压在下面。
t恤貌似有些短,廖狗的腹部也暴漏在空气中,平坦又结实,还有隐约能看到的一些肌肉纹路。
而那个对文修修来说肥大的短裤更是凸显廖狗的形状,裤裆那里霸气的支起来一个鼓包,因为没有内裤的束缚,那个鼓包特别的高耸。
好像没有内裤的保护,廖狗那根硬挺的器官被短裤摩擦的有些不舒服,廖狗打着酣将手伸进了短裤。
文修修彻底敞开门站在床尾看着他。
廖狗的手伸进内裤挠了半天,最后有些不耐烦的一挺屁股就把那个短裤脱了下去。
那个文修修特别熟悉的曾经使用过一年半的宝物一下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形状还是那么完美,弯曲度有些靠近肚皮,粗细和纹路实在是不输那些他卖的销量很好的器具。
那个肉头有些发红,估计是被他的那条短裤磨惨了。
磨吧,磨没了才好!
文修修以为他醒了,但是他的眼睛还在紧闭,呼吸没有紊乱。
他胡乱的蹬了两下那条短裤就彻底的被他踢在地上,然后廖狗继续用大字的姿势来睡觉,他的阳|物就屹立在那里,迎风不倒。
文修修感到有些口渴,他咽了下口水。
刚想叫他吃饭,廖狗却又有了动作。
他再次将手伸下去挠了挠挺立起来的器具周边的浓黑色丛林,没挠几下好像不过瘾,直接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阳|具上下撸动了十来下,最后他把胳膊往床外沿一甩,又睡了。
那个硬物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孤独的听着他的呼噜声。
敢情那刚才是在做梦?文修修看的脸色发黑,他对那个形状完美的器具有些忌惮,想当年没少被它折磨,那时真想把它切下来剁吧剁吧炒了尖椒拌饭吃。
文修修特地无视廖狗裸着的下|体,他把视线集中在廖狗的脸部,他走到床边,伸出一根指头戳戳廖狗,“起床了廖哥,饭熟了。”
廖永纶没有动静,好像睡得很死。
文修修又用一根指头戳,这次加重了一些力气,顺便做好了转身就逃跑的准备。
这个家伙起床气很大,万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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