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正在屋里团团转,云竹做了饭等在那里,成凯文在云磬身后进了屋,云磬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去洗手吃饭了,云墨看见成凯文进来眼睛一亮赶紧走了过去,抓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边看他没事才长出了一口气说:“你跑哪去了,我急死了。”
成凯文打了个喷嚏说:“没跑哪...”还没说完,一连串的喷嚏就打了出来,云磬在旁边乐不可支:“他就是没心没肺的,我找到他的时候正睡的香,要不是我叫醒他,他就要在那过夜了。”
成凯文打的鼻涕眼泪一起出来了,云墨拿纸给他擦拭,唐唐在一旁眯着眼睛瞧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成凯文光荣的感冒了,他骑着马跑了一身汗,又在草地上睡了一觉,云家大伯说是风寒入侵,开了汤药给他喝,成凯文很喜欢闻中药的味道,可是喜欢闻和喝到嘴里是两个概念,他捏着鼻子喝下一碗,云家大伯的儿子云甫在一旁笑着说:“中药虽然不好喝可是去本,我保你两副下去准好”。
成凯文感冒了云墨更不让他回茅屋去住,成凯文也乐的在这给姓唐的上眼药,天天腻着云墨,云墨瞧着好笑,点着他的头说:“你的小心眼还真不少。”
成凯文笑嘻嘻的说:“你现在是爷的人了,岂能让别人染指。”
云甫的话真的应验了,成凯文的病来的快去当也快,两幅药下去,他又神清气爽的站在那里了。
云磬手里摆弄着一台相机,笑嘻嘻看着正在给成凯文做饭的云墨说:“我这弟弟可是我们从小伺候大的,没想到他居然会伺候你,你小子本事还真不小。”
成凯文尴尬的咳了两声说:“他不过是看我无依无靠得可怜罢了。”
云磬说:“要是那样就好了,他可没那份善心。”
成凯文打岔问起了唐唐的事:“那个姓唐的是怎么回事?”
云磬把相机放好了漫不经心的说:“他叫唐伯轩,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墨墨以前的朋友而已,都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
成凯文忽然想起了那个在某业声名鹊起的人就是这个名字,跟眼前的人对比了一下,轻轻的笑着,原来世界真的就是这么小,他记得他娶了京都的一位名媛。
成凯文听着云磬的闲聊,还跟他打听了京里最近的事,云磬说:“我也没在京里呆着,都是回来后听人家说的,左不过是这家走对了谁的路子,那家得罪了谁,谁上去谁下来也不是咱么这小老百姓能左右的,不说也罢。”他喝了一口茶,又开始慢慢的说:“不过我到是听说一件很冷门的事,这个倒是和你有点关系,他们家也姓成,”云磬瞄了一眼成凯文继续说:“成家也算的上是京城有底蕴的人家了,他们家老三最近从外省调了回来,我听我爸的秘书说,他们家沉寂了这么多年又要起来了,看来又要变天喽。”
成凯文想起来他爸爸就是这一年进的京,而他四叔也将在明年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小国家的大使馆调回来,他们家就是在这一年开始一步步的好了起来。
云磬见成凯文不言语,也不追问,继续鼓捣他的相机,他要参加一个摄影大赛,最近都会很忙。
桃源的深秋很美,漫山红黄交织的叶子摇曳在秋风里,水潭里波光粼粼,几只鸭子在上面戏水,破败的荷叶地下偶尔能看见一两条鱼游过。成凯文觉得这一切都很美好,要是身边这个人走了那就更美好了。
不知道这唐伯轩怎么想的,居然没走,说要在这小住几天,这一住就一周过去了也不见他走,云竹呆了三天受不了他们的气氛早就走了,云磬已经把参赛的照片发过去了,只等着回音。
早晨起来成凯文看着天气不错,邀了云墨钓鱼,吃过饭俩人一人戴了一只草帽拿着渔具走了,他们家别的不多,渔具倒还备着几套。
他们到了不久云磬和唐伯轩也一人扛着一根鱼竿过来,让成凯文很不爽。
唐伯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本来他今天要走了的,可是看到云墨给成凯文戴草帽他就不舒服,不就是戴个帽子吗,也那么磨磨唧唧的,自己不会系带子吗?所以他决定不走了,跟着他们钓鱼去,云磬最爱做这种破坏气氛的事,他乐颠颠的找了渔具出来跟在俩人在后边。
成凯文的性子是任你东南西北风我仍屹立不倒,火上房都不着急的主,他认为云墨可以自己解决他和唐伯轩的事,所以他不过问选择相信,一如既往的对云墨好,所幸的是云墨也是这样想的,俩人并没有因为这个外来的人发生什么事。
云磬对这个成凯文非常感兴趣,按理说成凯文应该很反感唐伯轩才对,可是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模样,好像没有什么情绪似的,让他有一种切开这孩子的脑袋的冲动,你反应一下好不好,哥还等着看三个男人怎么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呐。
其实他哪知道,成凯文心里不止一万遍的诅咒唐伯轩,只是脸上不表现出来而已。
成凯文帮着云墨喂上鱼钩,慢慢投下水,才慢条斯理的打理自己的,他耐得住性子可是有人耐不住,唐伯轩看着成凯文和云墨那副亲密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坐在一边默默的捣鼓手里的鱼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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