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听到姜德这样说,顿时嘿嘿的丢掉木棒道“只要小郎君不生气就好,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嘛!”
姜德翻了个白眼,让岳和带着众人游览琼楼,林冲和徐宁也都是在这东京城中长大的,自认为也算有些见识,但当见到琼楼内部时,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师弟,没想到你这琼楼居然如此模样,恐怕日后天下第一楼的美誉就不再是那樊楼所有了。”林冲呆呆的看着琼楼中四处可见的玻璃器具,不由感叹的说道。
玻璃对于东京城的百姓来说,已经不再是神秘无比的东西了,无论是各个豪门贵府还是一些大商贾的家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玻璃器具,只不过或大或小,有的极富的便可能有一套玻璃茶具,据说泡绿茶极佳,稍微差点的可能就是什么玻璃首饰,甚至可能是一个玻璃珠。
但还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奢侈的拿这么多的玻璃当装饰的,甚至林冲怀疑宫中大概也没有这样奢侈的,而徐宁却可以拍着胸口向林冲保证,赵佶玻璃器具虽然不少,但也没拿着当窗户的。
姜德笑了笑,玻璃的确为他敛财不少,但其实琼楼最大的特点是他已经不仅仅传统的木制楼宇了,而是在很多地方试着使用了水泥,当然,由于没有钢筋,所以姜德使用的办法是城墙的修建方法,用厚度来弥补中间钢筋的缺失,所以琼楼看上去是一座普通的酒楼,但实际防御力几乎就是一座堡垒,当然,这是说有足够弓箭和防御设备的前提下。
姜德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后面可能出现的汴京失陷做准备,到时候,琼楼就是保护姜德一系人马的最强堡垒。
徐宁心中的震动其实比林冲更大,他对赵佶还算有些了解,更守卫过延福宫,在他眼里,延福宫除了大一些外,无论是游乐还是豪华都无法和琼楼相提并论,他几乎可以猜到,等赵佶来了此处后,会多么的沉迷,而作为幕后东家的姜德,又会得到多少好处,高俅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不过是能陪赵佶玩球,这才十多年的光景,就从一个泼皮变成了如今殿帅。虽然不知道姜德会到什么程度,但徐宁隐隐感觉到,自己也许这一次将迎来一个难得的机会。
游逛完毕,岳和带着众人来到准备好的包厢,一道道美食佳肴被摆了上来,姜德看了看外面说道“嫂嫂和徐夫人这去大相国寺是不是有些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林冲也奇道“他们二人说是去烧香许愿,应该不会太久才对。”
姜德回头对岳和说道“让几个人去大相国寺看看,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别怪姜德紧张,谁让林娘子昔日就是在大相国寺出了事,后面才有那么多的是非呢。
岳和唉了一声,出去让岳亨带着些认识林娘子的人去大相国寺询问去了。
姜德和林冲等人便也不等,先吃了起来,姜德对徐宁说道“徐教头可已经知道了差事?”
徐宁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却是知道了,一开始还有些不舍东京繁华,但今日见到小郎君,才知道是遇到了伯乐了。”
徐宁不愧是世代在御前混的人,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林冲说道“徐教头此次出京,说不定还能立些战功,我听人说,近日山东可不太平啊,不说其他,就说青州一事,据说是被叛军秦明和一群山贼打破,可见当地逆贼何等猖獗!”
许贯忠眉头微挑,说道“我和小郎君在山东游历的时候也听说了此事,只是不知道详情,林教头既然知道,不如说说,就当解闷了。”
林冲唉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的不多,都是听我那发小陆谦说的,他在殿帅府当差,知道那青州原统制秦明,原兵马都监黄信都已叛变,据说其原因,还是那文武不和上...此事官家也已知晓,对那青州慕容知府责骂了一顿,便算过去了。
可那秦明既然是兵马统制,必定也是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落草为寇,山东焉能太平?”
姜德点点头说道“的确如此,说来我路过青州的时候也见过慕容知府一面,也不知道此次叛变是否有伤了他...但话说回来,我在山东看到民间可是一片凋零啊,括田一事在山东,为祸不小...”
徐宁连忙说道“小郎君慎言,我等为武将,为政之事还是不要多言的好。”
姜德和许贯忠换了个眼神,姜德笑道“说的也是,这言多必失嘛!再说有太师等公在朝,吾等何必担忧呢。”
于是众人便不再说官场之事,只说风月,许贯忠见多识广,姜德见解独到,倒是让林冲和徐宁听得佩服不已。
说到开心,岳和急急忙忙的进来说道“小郎君,林教头,徐教头,不好了,二位夫人在大相国寺外的菜园子旁被一群人围上了,好像还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什么?”林冲和徐宁一起站了起来。姜德拿起折扇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去,牛皋,李忠,让弟兄们拿上棍棒跟上!”
岳亨在前面急急忙忙的带路,姜德等人在后面快步赶上,只见林冲、徐宁面带焦虑,拳头紧握,姜德暗暗点头。
“到了,就是那群...啊嘞?”岳亨指着一片东倒西歪的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只见两个少妇打扮的人被两个丫鬟搀扶在一边,脸上还都是惶恐之色,地上躺了十几个汉子,还有不少被打断的木棒,一个光头和尚正举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人转着圈,好像随时就要丢下去,那锦袍人吓得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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