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瞬不瞬地死盯着曾义,丝毫不敢错过他丁点儿动作,神经已然紧绷到极点,可不知怎么的,还是忍不住吐槽的yù_wàng。
“欢弟,”曾义终于悠悠地开了口,轻飘飘的语气微微拖长,像是在叹息一般,白羽身体一抖,汗毛“唰”地一声集体起立:拜托你能别用这种祭奠先人的调调叫老子么!
转身温柔地望向白羽,随即曾义便忧郁地紧闭了双眼:“欢弟可是嫌弃为兄了?……为兄自知从业鄙贱,不配与你相交,奈何欢弟委实讨人欢喜……若是、若是欢弟实在接受不了,为兄定再不复出现于你面前!”
白羽彻底石化了……
“欢弟、欢弟……”见白羽无动于衷,仅仅是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跟被魇住了似的,曾义忍不住近前几步急切地唤他。
拉回游离于天外的思绪,白羽脑筋转得飞快,虽不知曾义打的什么鬼主意,可既然他想演,那么自己又何必拆穿呢?反正他始终觉得这南风馆有猫腻,如今勾搭上此人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线索呢!
眉眼微蹙,白羽果断化身为死忠fa,热忱无比地握住了曾义的手,目光真挚:“义兄可千万别妄自菲薄,如您这般沉稳内敛、行事果决的人才已是凤毛麟角,又岂能为世俗眼光所困;更何况,小弟来此……本就是想一探这男风的妙处。”
说到最后,白羽颊边升腾起一抹红霞恰到好处,眼似秋波含露,恰到好处地融腼腆好奇向往之色于一体,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一纯洁小处男春潮澎湃的欠^操之态。
曾义了然一笑,轻轻抚了抚白羽紧张地攥着自己的手,以标准娘家人的口吻劝慰道:“欢弟啊,这有何可羞怯的,欢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遇到什么问题,这不还有为兄么!”
“真的吗?小弟尚未接触过这些,懵懵懂懂的,自然颇为在意,”白羽红唇轻抿,毫不掩饰崇拜的目光,直直凝视着曾义道:“因而想请教义兄,这男爱到底妙在何处呢?我弟……弟的哥哥为何如此沉迷此事呢?”
差点把这屎盆子扣在苍奇头上,真是罪过罪过……
“欢弟,你弟弟的哥哥难道……不是你么?”曾义疑惑不解。
圆谎神马的白羽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面对曾义的提问,他眼睛眨都没眨,仅仅是从容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这个弟弟是我爹捡来的,附带还有他那双胞胎哥哥。”
“原来如此……令尊真是个大善人呐!”
“呵呵……义兄,那么现下,你可否将这妙处先告知小弟一二?”白羽附和着笑了笑,果断将偏了的话题拨正。
曾义爽快地应了声,拉住白羽一双纤纤素手就着桌边坐了下来,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白羽垂下眼睫,似是局促地偏过了头:
……卧槽,这货tm的不当鸨爷简直是屈才啊啊啊啊!
“欢弟啊,这男男欢好与男女迥异,前人愚昧顽固,见不得颠倒阴阳便称之有违常纲,其实不然,除却无法生子其实二者并无区别,若硬说有,那便要数这男男交欢来得更为销魂蚀骨。”
见着白羽那娇羞躲闪的目光,曾义勾了勾嘴角,极尽宠溺地笑了:
“这被动接纳方均以后庭来承恩雨露,而这秘处本就以紧致柔软著称,若是开拓得当,调教有方,细细滋润护理,那便能练就一副张缩自如,顺滑湿腻的上佳宝穴,以此来行那欢好之事可谓极尽香艳,爽利之处是女子所万万不可及的!”
白羽听到此处早已羞红了脸【那是憋气憋的】,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盈着水光,潋滟动人【那是掐大腿掐的】,曾义似是对他这副模样极为欢喜,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道:
“欢弟莫羞,你若是尝过这滋味,也必定同样欲罢不能啊!……今儿个为兄给你安排个名倌pò_chù,定叫欢弟不虚此行!”
白羽:我该说我感谢你八辈祖宗么……
忸怩地绞着手指,白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美眸含情欲说还休,曾义被他这媚色吸引了,忍不住开口道:
“欢弟无需见外,有话直说便可。”
白羽盈盈一笑,神采飞扬:“义兄所说小弟也有所耳闻,只是除却这一点可还有其他因素?小弟想多了解了解呢。”
“要细说的话,这后庭带来的快感也只是ròu_tǐ上的,还有一层面是精神上的,”曾义停顿片刻神秘道,
“作为一个男人,若能征服另一个男人,望着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告饶,这不比随随便便上一个女人带来的满足感要大得多吗?咱们这行还有个通理:能压倒男人的才是真男人……羽弟想不想试试做一个真男人?”
白羽哑口无言:……直男伤不起啊!
勉强挤出一个的笑容,某人继续套话:“那大哥,你们南风馆在这众多青楼楚馆中屹立不倒,除了这两个客观因素,也该有什么特别之处吧?……小弟委实有些好奇呀!”
听了这话,曾义眼神微变,不过很快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若不是白羽直感超强,根本发现不了。
“欢弟说笑了,一定要论的话,那也就是咱们这里的小倌嘴甜,更为讨人欢喜罢!”
白羽掩唇一笑,宽大水云袖遮住了微冷的神色:
……就知道这狐狸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嘴巴严实得跟上了锁似的,估计心机亦深不可测!
就在白羽暗暗思虑怎么继续套话的时候,“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了,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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