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沈默地瞅著戈卿的动作,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伸出去,抓著戈卿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望,戈卿被他望得心里发毛,今天是第二次,短短的一天被两个人用同样诡异的目光探索著他战战兢兢的灵魂,仿佛要拆了他的骨剥了他的肉一般的眸光让戈卿的心跳不正常地加速,心虚地别开脸,挣扎几番。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人。”亨利松开亨利的下颌,淡淡地陈述道,後来又仿佛想通什麽了一番舒然一笑,“不过怎麽可能?呵呵……你顶多只是一只特别有灵性的豹子,等我有时间我给你申报世界纪录,嗯……就叫世界上最有灵性的豹子如何?”
戈卿缩缩脖子,被这个听起来分外恶心的名字恶心到了,全身的皮毛竖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亨利一派悠闲地逛了一圈,一点都没有想要回去那个烦闷世界的yù_wàng,正打算从铺著红地毯的楼梯上去。
“咦……嗯……慢点慢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淫靡地缠绕住亨利的心神,那yín_dàng的呻吟放纵肆意地传入亨利的耳中,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望向那位於楼梯间的隐秘声源,楼梯间里是一间置放杂物的杂物室,只有一盏昏黄的小油灯挂在那梁上,此时摇摇摆摆地为此时情欲大动的两人铺垫出完美的背景灯光。
亨利故意从楼梯上下来,在楼梯的转角处小心地猫著,这个角度正好可以从那虚掩著的门中看见里面正在进行激烈运动的两人,禹城的声音低低地传来,看似正在亲吻,“嗯……嗯……好棒,快快点!重点!你好棒!”
发黄的灯光之下,禹城大张著双腿,乖顺地缠绕住了男人有力的腰部,由於门缝不大,亨利只能隐约看见禹城的腿和他那竖立在双腿之间的分身,泛著肉色水润的光泽,亨利女性性器官见多了,与自己同样的同性性器官却是不常见的,但他知道禹城的分身是难得的精致漂亮,不大不小的形状,体毛并不茂盛,懒懒地在根部长了几根作点缀用途,包皮也是刚好的,没有割过的痕迹,看起来干干净净。
亨利想到这里,用力地握紧自己的掌心,暗责自己为何如此细心观察另一个男人的分身却也不恶心!
他很肯定自己不是同性恋!
禹城一声高昂的呻吟,尾音上扬,听起来是非常地舒爽,亨利一惊,感觉自己的下腹渐渐泛起了一阵温热,他连忙转头,走出了阴暗的楼梯间,靠在邮轮临海的栏杆上吹风,赶走身上那不该有的躁意和yù_wàng。
如果戈卿现在是人,他一定羞耻地整个脸都泛起红晕,他不是处男,在他还在江湖叱吒风云的时候,睡过的女人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但女人对他来说,却只是一个用来发泄yù_wàng的对象,他从小就知道,他所喜欢的,是男人。
他的性取向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但交往男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奢望,江湖上没有一个兄弟会尾随一个身为同性恋的老大闯荡,这种感情太畸形,连黑暗如黑社会也未必都接受的了,後来他遇上了他生命中的天使,他心中最珍贵的小笨熊,却也不敢表达自己深沈的爱意,一辈子的守护,承诺过的幸福,这一些都只是较为含蓄的誓言。
发誓用他的一生来追随他心中最无价的爱恋。
但他也曾经做过玷污这些感情的事,在血气方刚的时候,在幽幽暗夜,他会用电脑播放那些禁忌的影片,盯著屏幕上几个忘情、沈醉在yù_wàng中的男人,想著自己漂亮的宝贝,右手忍不住在自己炽热的分身处上下摩擦著,脑海中自己宝贝的影像是如此地罪恶和性感,他甚至想象著自己宝贝後面的隐秘处是如何地漂亮诱人。
每次发泄过後,瞅著隐隐散发出腥气的乳白色液体,罪恶感就会止不住地从他心中泛开,变苦变甘,让他差一些流下了眼泪,恨不得跪在地上忏悔。
他誓言守护的无暇天使,他又怎麽忍心使之污浊?
51 无果
可他的天使早就在成长时逐渐被黑暗染色,戈卿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堕落的天使,但无阻他的美丽,戈卿把亨利此时的躁动看在眼里,可能是一时的热血方刚,可能是贪图新鲜的个性,他不愿也不想去思索更多。
禹城的声音渐渐黯哑,吐出来的呻吟从一开始的高昂慢慢地变弱,此时传入亨利耳膜中的声音仿佛被沙石滚过一般的嘶哑,他的叫床声似乎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充斥著性感之余又不会显得过度矫情,宛若机械一般地被设定了标准的xìng_ài模式,导致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不愿从他身上下来。
“别……够够了……好强,你……你好棒。”禹城发泄之後,软软地拥著他身上的男人,酸疼的双腿从男人的腰部滑下,松松地挂在男人的臀部上,他这样懒懒的动作维持整整二十分锺,直到男人发泄过後,才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下来。
只赤裸著下半身的男人抓起禹城的下巴,逼迫他与之对视,“你今天……很心不在焉。”
禹城轻轻地把男人的大掌打开,悠然自若地从杂物堆上爬起来,先是随意系好自己的裤子,然後趋前几步替男人把他的裤子拉上,低哑的声音带著淡淡的魅惑,“不管我的心在不在,只要你舒服不就得了。”禹城的语气听起来和这个男人很熟悉。
男人低笑,弹弹自己身上的灰,“那倒是……”
男人踏出杂物房的时候亨利已经隐身於楼梯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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