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祭再加上狩猎,
别人
都已经知道,唯独对他,却连提都没有提上一句。
想到此处,羽墨栩心情不好,抬脚就要走了。却到底还记得帮著小呼延解围的事情,於是对著李公公道:“你去,把我的踏雪无痕牵过来。”
牵马这样的小事,随便个什麽人去做自然都是可以的,李公公倒也不是不乐意,以西玄王的
地位,让他牵马还是抬举了。只是……他拿起手中的箭矢说道:“老奴正忙著查……”
“查什麽查!”羽墨栩不悦的打断他“难不成你要叫你手底下这几个笨手拙脚的去给我牵马?把我的神驹惊著了,你一百个狗头也换不回来!”
李公公挨了一顿骂,垂头丧气的牵马去了。
羽墨栩回头对著那几个看著也不怎麽讨人喜欢的小太监说:“你们也赶紧散了吧,自己找地方偷懒睡觉去。别站我旁边碍眼。”
小太监更不敢得罪这刺蝟似的王爷,闻言,
立即做了鸟兽散。
待得李公公牵了踏雪无痕回来,又亲自恭送著西玄王出了莫邪宫之後,回过头来,根本就忘
记了还有先前那弩箭的事情。
到了晚上掌灯,
才有人迎著面遇上他,问了一句:“公公您鼻梁上的这道子红印真别致,是
怎麽弄的呀?”
莫邪宫的每一处院落里都有一个浴房,建的自然比皇妃们用的要简单许多,但是总的来讲,也还差强人意。
话说羽墨栩走出去了之後,小呼延一头钻进了浴房里的一张梨花木的卧榻底下,屏息凝神,
生怕有人发现了他。
过了好半天,外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来,那位西玄王还真是很够意思!
他正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人推门进来。
听著脚步声,是一前一後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走到屏风处,脚步略微顿了一顿。
“陆公子,桂圆伺候您沐浴吧……”
“不了,我习惯一个人洗。你随便去忙别的吧!”
这说话的,正是陆参商与桂圆二人。
呼延靳惜原本已经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忽而又放了下来。
卧榻原本离地面就不高,之上还铺了宫缎,上边坠著绿丝垂绦,他隐隐的能见著别人,
别人
要想看见他,却还很不容易。再说他是习武之人,敛了气息之後,等闲什麽人,也还发现不了他。
桂圆是个小孩子,而陆参商,是个世家公子,他与小呼延闲聊天的时候自己说过的,从小只
是埋头读书,武功之类,半点不通,唯有弹弓射得还准些……
说起前些日子夜晚里在宫里抓珍禽异兽,也的确只有陆参商一个人空手而归。亏那个馊主意还是他提出来的!
小呼延躲在这里,估计他们也发现不了。他打算就这麽闷头不出声了,有陆公子在这里沐浴,外头那些人是更不敢随便进来的。
想来,也很安全。
他放下了一颗心,人也轻松了起来。
桂圆很快把沐浴的热水倒进浴桶,又准备了换用的衣裳和一应器具,之後,绕过屏风合上大门出去了。
陆参商褪下了衣袍,进了木桶中去泡浴。
其实,呼延靳惜也觉得,这样躲起来偷窥人洗澡还是很有一些猥琐的感觉。
但是,他也不是故意的。
那个……闭上眼睛会困,睡著了可就糟糕了。睁著眼睛的话,卧榻下面只有那麽一点点大的地方,乱动难免会有声音,窝在那里不动,也就整好对著陆公子的裸背肩膀。
然而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正好看见了陆公子的侧身。
他两边的琵琶骨上,各有一抹异於常人的粉色痕迹。
整个锁骨的突起处,像是被什麽灼热的东西烫著了一般,微微泛著淡红,仿佛涂上一点清凉
化瘀的药膏便很快就会消失。
然而呼延靳惜猜想的不错的话,那个东西,可不会那麽容易就消失不见。
对於习武之人而言,琵琶骨往往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这里如果受到重伤,
武功基本也就废
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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