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邓绍听我这么一说哈哈笑了起来:“难道说你爸也是跑马跑多了导致如此吗?”
“这……”我哑口无言。
“行了,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等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邓绍伸手从桌上拿过饭盒,打开时闻了闻,夸赞道:“别说,粥还挺香。”
我懒得理会邓绍,弯身从床底下取出昨天的水盆出了门。回来时又打了一盆温水,放在邓绍的脚边:“洗洗脚,今晚上早点睡,明儿一早我还要帮我姐去看铺子呢。”
邓绍乐享其成的将脚放在水盆里,我弯下身帮他洗脚,正当我聚精会神时,邓绍轻声道:“小侄子,叔有时候对你是不是挺过分的?”
我闷头给他洗脚:“哪里过分?”
邓绍沉默半天:“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你让我觉着愧疚。”
我笑呵呵的说:“既然觉着愧疚,以后就对我好点,不要动不动就让我干这干那的,你当我是驴啊。”
邓绍放下筷子,轻声道:“小侄子,你放心,叔不会为难你哥的,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今儿警察已经了解过了,相信用不了几天你哥就能出来了。”
“谢谢”
邓绍抬手轻轻揉着我的脑袋,温热的手掌让我觉着鼻子一酸,我故意道:“你别拿我的脑袋当玩具成么?”
“呵,来北京没几天都学会北京话了?”
我仰起头,呲牙笑道:“这不都是您老教导有方吗?”说完,我拽过昨晚的毛巾开始给邓绍擦脚。邓绍很不乐意的说:“得嘞,我这毛巾也崩擦脸了。”
我自顾自的忙活,擦完后在邓绍的脚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上床去。”
“得嘞”邓绍身子一翻,以一个撩人的姿势躺到床上
,随即笑呵呵的说:“你也洗洗吧,别浪费了水资源。”
我起身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坐在床边上,随即脱了鞋袜,还没等把脚放到水盆里,邓绍则说道:“你这脚可真够臭的,简直赶上生化武器了。”
我沾沾自喜道:“这叫男人味,你懂啥?你以为谁都和你是的,干净的要命。”
邓绍恍然大悟,微笑道:“原来男人味是打这来的,难怪很多女人都喜欢叫臭男人了,小侄子真是让叔受教了。”
我十分得意,双脚在水盆里来回晃悠。
突然,我觉着背上一凉,回头时邓绍正伸手贴在我的背上。
“你干嘛?”
邓绍说:“没什么,今早用力太大了,都给你掐紫了。”
我用力向后扭着脖子,隐约看到背上的紫痕,十分不爽道:“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
“还还(huan)啊?”邓绍说着,起身脱了裤子,两条大白腿露了出来,随即右腿一伸,里侧那又红又紫的爪子印就露了出来。
邓绍指着印迹说:“你也没轻多少,你瞧瞧你给叔掐的。”
正当我要反驳时,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推着车的护士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愣是尴尬的挤出一句话:“该吃药了。”
邓绍蹭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揉着脑袋说:“今天还有点疼,能不能多给我几片止痛片吃?”
护士干咳几声:“不行,我是按照医生的嘱咐配药的,如果给了你,出了事谁能担待的起?”
说着,护士将药递给邓绍,随即又说:“我看你们叔侄两睡一张床也挺挤的,正好隔壁病房的人也出院了,实在不行让你侄子去隔壁睡也成。”
“好”
“不行……”
我几乎是和邓绍异口同声,我回头探究的眼神望着他。邓绍则是笑呵呵的说:“我今天头疼的厉害,如果他不在晚上我要是有什么可咋办?你说是不。”
护士倒是没接茬,推着车出了病房。
“你明明就没事,还说瞎话。”
邓绍反驳道:“这哪是瞎话,我今天确实头疼,更何况我也不觉着挤啊。”
“你是不觉着挤,可我怕你嫌弃我。”
“哪能呢”邓绍伸
手在我脸上拧了一把,继续说:“叔可不是那么势利的人。”
我似乎心软了,第一次在邓绍面前开怀大笑,指着邓绍说:“你该不会是一个人睡害怕……”话没说完,邓绍抬腿把脚搭在了我腿上,笑盈盈的说:“叔的脚趾甲该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护士推车出了门,急忙跑到值班室。
“你被鬼追啊?这么着急。”值班护士道。
护士喘了口粗气:“比被鬼追还可怕,你知道我刚才去2号病房看到啥了?”
“看到啥了?”值班护询问道。
“我进门时,那小攻正穿着内裤站在小受的面前,哎哟,那神情,真够可以的。”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和你说,小受还在洗脚呢,你说啊,都受伤了还不老实,成天想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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