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冰呀,柳如冰,你刚刚怎么能那样答。”
上官慕素来言语谨慎,恐怕少有这种失了方寸之时。
“那下官该怎么答?”
我缓缓问道:“该说下官为朝廷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过肖想上官大人半分。”
“你!”
上官慕气的快说不出话来。
看这种拘谨之人大失方寸,也颇有趣。
其实刚刚蔡相那个问话摆明了也要让我们下不了台阶,自然怎么答都是不适合。
“可你刚刚那一番话不是摆明了承认你我有断袖之谊,明日朝中不知道起多大风浪。”
“既然确实如此下官自然坦荡承认,如果下官真的对大人仰慕非常呢?”
“你!”上官慕红透了脸,气息已然乱了。
“哈哈……”我大笑起来:“大人不用当真……”
“柳如冰!!!”
……
果不其然,第二天,到户部的时候发现众官员都用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看来昨夜之事已
10、上官慕 ...
经传得满朝皆知。
我却丝毫不为所动,坦然做自己的事情。
下朝的时候,看着言语拘谨,避着我老远的上官慕,我低声耳语道:“上官大人不用担心,下官的的确确真真切切对大人并无非分之想。”
“柳如冰!!!”
众官侧目,神情约是了然之态,大约是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
当天晚上这消息竟然惊动了圣驾,皇上身边的正当红太监富公公竟亲来户部,宣皇上体察新任官员,要我晚上去太和殿面圣。
“这些时日朝中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景帝丢下手上的奏折,似是不经意问,我却已经听出语气中的斥责。
“那时候春闱刚刚过,尚未殿试之时,臣从几个同年的贡生去丞相府拜会蔡相大人,蔡相大人表面言器重下臣欲招入门生以便提拔,神态却多有辱没臣的意味,执臣之手久久不肯松开。昨夜臣随上官大人入言相府于众官员叙同朝之谊,蔡相也在其中,当着众臣,对微臣言语轻薄……”
“好个蔡允!”景帝将竹简砸在了案上。
“那时候多是朝中大臣,微臣下不来台面……只有拉了上官大人以避嫌,不想蔡相又将矛头指向了上官大人。”我躬身言:“昨夜酒宴官员众多,且在右丞相府上,陛下若是不信大可问昨夜参加酒宴的大臣,或是找言相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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