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次高潮彻底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喘着气,快要晕过去似的瘫在床上。前面已经软了,後面的yín_xué沾满了透明的汁液,一根坚硬粗壮的阳物还插在柔嫩的穴肉中。
莱卡满足地叹了口气,欣赏着达蒂诺被他干得服服帖帖的样子。他扳过金发青年的下巴,吻上对方的嘴唇。达蒂诺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又啃又咬,湛蓝的双眸中漾起水雾,一片迷离。
“现在你知道射太多次有多难受了吧?”莱卡快意地想。他缓缓地又抽送了几十下,最後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j,in,g液尽数射在达蒂诺体内。
莱卡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厉害,整个人像刚从游泳池里出来一样,汗流浃背,衣服都湿透了。
该死!该死的梦!他摸索着坐起来,在黑暗中平复呼吸和心跳。梦中那纠缠的白色肢体还残留在他的视网膜上。一想到梦里所做的事,他不禁面红耳赤。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
难不成他对达蒂诺怀有什麽别样的心思,於是投射在了梦境之中?还是说他真的欲求不满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就算对象是达蒂诺他也能无所顾忌地来上一发?
这太可怕了!
莱卡躺回床上,告诫自己赶紧忘记这个yín_luàn的春梦。但他随即惊恐地发现,毯子下面的那个地方明显鼓起了一块……
“噢,慈悲的上帝啊,难道我是十几岁的青春期少年吗?竟然会因为一个春梦而勃起?”他悲愤地想,“好吧,我得承认这个梦的确足够过瘾!”
他咬着牙,试图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以免让隔壁的人听见──但愿刚刚做梦的时候他没有说什麽奇怪的梦话──然後悄悄地将手缩进毯子下面。平时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他都习惯用右手,但谁让他右手上打着夹板呢!
左手潜进裤底,握住昂扬的性器。莱卡被自己胯下之物的灼热的坚硬吓了一跳。他真有这麽饥渴吗?!
怀着欲哭无泪的心情,他上下撸动起来。狭小的囚室中再度变得火热。莱卡一面摩挲着怒涨的yīn_jīng,一面回想起梦中的情形。他努力拼凑支离破碎的梦境片段。在那些旖旎的碎片中,莱卡记起了达蒂诺动情的喘息和呻吟,他密布汗水的矫健的脊背,他纤瘦的腰肢和雪白的双臀,还有他柔软、紧窒的内部,在高潮时会骤然紧缩、紧紧包裹住他的、因为无法承受更多快感而阵阵痉挛的媚穴……那甜美的、令人迷醉的气息,使人沈溺、使人疯狂的美妙xìng_ài……
莱卡咬住嘴唇,射在自己满满一手。
高潮的余韵让他头晕目眩,他非常想就这麽睡过去,再度回到那个桃色春梦里,但理智拽着他从床上爬起来,到那个布满污痕和锈迹的盥洗台前洗净手上浓稠的j,in,g液,再顺便洗了把脸。
冰冷的水让他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嗑药嗑多了所见的幻觉,但莱卡心里清楚,他真的做了个梦,并且想着梦中的情景自慰了──这比“禁闭结束後达蒂诺.纳卡雷拉要榨干他”更使他惶恐不安。不仅因为他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是达蒂诺,更因为在抚弄自己时,有那麽一瞬间,他发自内心地渴望自己不是在囚室里一个人dǎ_shǒu_qiāng,而是真刀真枪地和达蒂诺干上一回。
莱卡无力地滑到地上,蹲在那儿,水滴顺着他的黑发流到额头上,又流过眼角,仿佛从他碧绿的眼睛里流出的一滴眼泪。
“天哪……”他失魂落魄地想,“我准是不正常了。这可怎麽办?”
第十七章
禁闭室的生活让莱卡几乎丧失了时间观念。大部分时候他躺在床上发呆,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事物。有时达蒂诺会和他聊天,但是他们也没什麽可聊的。达蒂诺不太喜欢谈论他的过去(尤其是和他父母有关的事),莱卡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杀手生涯合盘托出。两个人都不是什麽非常健谈的人,所以也聊不出什麽花样来,纯属没话找话。
如果不是警卫按时送三餐来,莱卡真以为他落入了什麽无尽的时间循环之中。禁闭室的夥食比监狱食堂还差,而且自从那天过後,就再也没有水果了。这让莱卡很是伤心。他喜欢监狱的甜橙。
警卫甚至还在他进禁闭室的第三天给他送来了感冒药。“医务室的药剂师反映你没有按时去领药。”他将一小片白色的药片和晚餐一起送了递了进来,“你没得什麽重病吧?可别死在禁闭室里。”
禁闭室里阴冷潮湿的空气让他的感冒又加重了不少,莱卡非常感激这雪中送炭的药片。不过话说回来,除此以外,禁闭室生活基本没有什麽值得惊喜的了。
莱卡总算明白为什麽在禁闭室里关久了的人出去之後精神都会有些不太正常。才几天而已,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出现幻觉了。那些被关久的人肯定已经分不清幻想和现实。能把正常人逼疯,禁闭室果然是种可怕的刑罚。(虽说能获得“关禁闭”惩罚的人也不见得有多麽正常。)
等到禁闭期结束的那天,莱卡看见狱警打开铁门,晃着钥匙说“出来吧,你这浑球”的时候,他忍不住感激起了冥冥中赐予人们自由的神明。他摇摇晃晃地从那张破旧肮脏的床上站起来,如同僵尸渴求活人血肉一般扑向洒进狭小囚室的光明──然後狱警扬起警棍,示意他不准乱动,并且给他戴上了手铐。
“我不会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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