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话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他将会多么的愤怒,或许会打我、骂我,甚至用尽一切方法来羞辱我。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他是顾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还是没让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掌纹清晰。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压住我,在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时候再一次插进我的身体。
不遗余力地抽`插顶撞,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后`穴已经被撕裂。
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来,让我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毫无力气,倒在那里,下`身已经麻木,没了感觉。
“张嘴!”他发了狠,掐着我的双颊,湿漉漉粘连着精`液的阴`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轻舔,轻轻触碰他敏感的龟`头。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这样的我。
我眯着眼,张开嘴,舌头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吮`吸然后吞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调整姿势,跪在车里,将脸埋到他的耻毛间,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这一刻,车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馨。
岳父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爱。”
我歪着脑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说了句脏话,听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里满是暴戾。
他问我:“嫌我脏?”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chā_wǒ的那根东西脏透了。”
二十七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
他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
看着他气得几乎变狰狞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许非常难看的笑容,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发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如果现在车上有一把枪,他很有可能直接开枪打死我。
然后再奸尸。
“时间差不多了。”我哑着嗓子说,“我必须得回去了。”
他皱了皱眉,又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插到了我的后`穴里,冷着声音问我:“回哪儿去?”
“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那个地方一定已经被撕坏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这儿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顶,我毫无招架之力地呻吟出声。
身体被顶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脑袋撞在了车顶。
他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一个彻底被惹火的狮子。
或者老虎。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控制却依旧试图驯服的猛兽。
他是猛兽,而我就是那不自量力的驯兽师。
我想将他驯服。
他是真的发了狠,直到我不小心摸去身后,手指沾了血,他才终于肯停下来。
我被推倒在后座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眼睛盯着他看。
岳父用湿纸巾擦了擦一团混乱的下`体,然后提好裤子,走到了驾驶座。
我挣扎着起身,抖着手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可以。”他发动了车子,“我们不回家。”
“我不能跟你走。”我表现得有些着急,草草套上裤子,想要推开车门出去。
“郁川!”他叫我,“你敢下车,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动作停住了,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男人眉心升起的愠气,那是他表达在意我的方式。
可我依旧不知足。
我说:“我还没有下班。”
卡阑规定,所有少爷都不准跟客人去外面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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