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青伦醒来,感觉身下粘呼呼的,想也知道那是什麽,脸上登时一红。
昨夜的自己??其实同样放纵得很。
布沙书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享受着当人肉睡枕,不愿惊醒,青伦一动,布沙书立刻不怀好意地推抬了那大浴盆出来,说要洗鸳鸯浴。
借着清洗的契机,他们又欢好了一回。
这下青伦是真的有点後悔了,似乎布沙书真的决心非要与他结为伴侣不可,现下得了他的承诺,更是把心思放到性事上,想必接下来的日子,布沙书都会日日缠着他白日宣淫。
算了,这也好,反正自己寿命不长,与布沙书放纵一下也无不可。
「好了好了,我得去教武功了。」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青伦终於忍不住发怒,布沙书这是打算在一天内达成目标麽?
都日上三杆了,布沙书还想做下去,若宵亚等人在空地等不到他来,继而来这里找他,岂不是把这羞死人的画面都尽入眼帘了?
「不行,你不可以再去教武功。」布沙书执着青伦的手,正色道:「如果你现在就怀上了,如此操劳过度,伤了孩子该怎麽办!」
「傻瓜!大傻瓜!」
青伦好气又好笑,跟布沙书玩闹纠缠了好一会,便换上衣裳出门去,完全不理布沙书哀怨的眼神,一出门,便撞上了菖蒲。
「菖蒲?你怎麽??是不是那两只屍人又??」
「不是,我刚刚看过,它们还好好的待在山洞里,我是来跟你们说,药水的事被别的部落知道了。」菖蒲气急败坏的说。
「什麽?!」
「在我们附近的部落昨晚都收到了报信,说喀勒部落私藏着能制衡屍人的药水,纷纷派人来跟我们讨了,族人们现正在市集处吵个不停。」
布沙书顿时收起哀怨的神情,那只是用在青伦身上的,落在外人处的,绝非这样的目光。
来到市集,果然是如菖蒲所说般「热闹」,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一边是在控诉喀勒部落自私恶劣,另一边则是在为自己部落辩护,总之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孔雀、水濑、狐狸??都是些小兽部落,这好办。」布沙书淡淡说。
其中跟喀勒部落算是有半个姻亲关系的孔雀部落长老认出了布沙书,大喊:「这布沙书便是喀勒部落的长老,问他便对了。」
话音刚落,几个部落的长老便已围了上去,追问着布沙书为何要如此待他们云云,一向耳聪目明的青伦听到布沙书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几位长老悄安无措,喀勒部落没有长老,就算有也轮不到布沙书,然而你们的疑问布沙书还是可以回答你们的。」布沙书恭敬的说。
「好啊,你说。」
「我们就听听看你们有什麽好交待的,竟如此自私!」
「你们只想着顾自己,有想过其他部落也受屍人的困扰吗?」
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烦得青伦想一剑解决他们,免了麻烦,难为布沙书仍能沉着气跟他们解释:「研发药水也是近来的事,药方尚未定案,我怎麽敢将药水分给你们,若你们以为药水可靠,哪天屍人袭击你们的部落,药水却突然无用,造成你们族人的伤亡,岂不是我们的过错?」
布沙书说的在情在理,几个长老本来还七嘴八舌的,忽然便哑了。
「好歹你也得分些药水给我们,让我们的巫医帮忙研究。」狐狸部落的长老说。
「这当然可以,只是印证这药水的成效需要屍人,为此我们已经把几只屍人困在部落里了,若你们想要帮忙,我们倒是可以给你们部落送两只屍人过去。」布沙书说。
「谁要放屍人这种倒楣东西在部落!」众长老异口同声的说。
青伦这下总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何布沙书一点都不怕这些长老发难,因为他们来,是为着害怕,带着恐惧去交涉的人,从一开始便是输家。
反观布沙书不亢不卑,只怕是早就料到了有这麽一天,也深知这些长老的性子,准备好要如何应对。
「我们还在试用这药水,若长老们乐意帮忙,我们倒是可以把药水给你们??只是有什麽後果,我们是不负责的。」布沙书说。
众长老默了,大概是不知该作何决定,他们是得知有这药水的存在,不想吃亏才赶到喀勒部落,只是面前的年轻兽人说得颇有道理,他们现在又没有受到屍人的大举攻击,若果因为用了这药水,而不小心引来了屍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布沙书又说:「各位长老,屍人是我们兽人共同的心腹大患,你们如此惊弓之鸟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们我实在不想害人,在未确定药方之前,这药水实在不便透露,但若你们哪天也像我们一样受到屍人的大规模攻击,喀勒部落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会帮我们?」
「真的?」
「可、可是他们离我们也好些距离,怎麽帮?」
菖蒲适时的给各长老递上几个号角,长老们看的一头冒水,其中狐狸族的长老开口说:「你的意思是有事时吹响这号角等你们来吗?你别糊弄我,我们狐狸部落离你们最远,根本听不到这号角声。」
「可是其他的部落可以听到。」布沙书依然笔挺的伫着,纹风不动,那几个本是来闹事的长老们倒是变得像个求助者了。「你们的部落相近,一个部落受袭,附近的部落也很危险,故此当其中一个部落因受袭而吹响号角,其他的部落也跟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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