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在海内是牛郎织女会鹊桥的节日,而在三岛六城上,七月初七照样是一个示爱的节日,但是,同样也是外来人唯一可以和岛中人订下婚约,成亲的日子。三岛六城中,最让人喜爱的,的就是它的和平、公正,有权有势的人,若是欺压别人,也会得到惩罚。
不过,公平公正不存在于城主府。三岛六城城主一脉,城主嫡亲,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地作威作福,但却有个极大的特权,其中一项就是,招人侍寝。
只要侍寝之人尚未婚配,不论男女,只要与城主有血缘关系,他们都可以被招侍寝。侍寝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只有娶亲之事,必须经过宗祠。
人山人海,饶是叶铭夕每年都在同一个地方,都差点走错。
人太多了,却是连路都认不清了。
「哇!」一个比叶铭夕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忽然看着叶铭夕差点走不动道了,他眉清目秀,十分漂亮,还有奇特的吸引人目光的本事,不过他却紧盯着叶铭夕,甚至傻笑着去拉叶铭夕的手,「小弟弟,你长得好漂亮。」
叶铭夕吓了一跳,颇有些惊慌地道:「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那少年嘻嘻一笑,道:「我叫信成蹊,成蹊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成蹊,我告诉你名字,我们就算认识了。」
叶铭夕道:「我叫叶铭夕……名字是按宗谱取的,应该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少年道:「啧,原来你是叶氏的人,那个是你哥哥吗?」他指着桥的一边,叶钦羡正好坐在那里喝茶。方圆三尺以内十分寂静。
快要看不清路时见到了亲人,叶铭夕松了口气,立刻冲少年绽开一个笑容,道:「是的,谢谢。我要去找我哥哥了,后会有期。」
信成蹊呆呆地看了叶铭夕一会,等他跑向叶钦羡,才咕哝道:「长得这么可爱的孩子,好想抢回家养起来……」
「二哥,你在等谁?」叶铭夕坐下后,发现叶钦羡仍旧端坐,好似还有谁没到一样,左右四顾,轻声道,「不知道大哥今年会不会回来?」
叶钦羡饮茶的动作一顿。
七夕的时候盼人回来,这心思还当真昭然若揭。
「结束后,你到我房间里来。」叶钦羡忽然冷冷道。
叶铭夕一愣,道:「为什么?」
叶钦羡道:「我不解释为什么,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听我的?」
叶铭夕立刻乖乖摇头,「我一定会去的。」
叶钦羡得到答复,便直接起身,回城主府。叶铭夕愣在原地好一会,才低声道:「我好歹也是你弟弟……」说完后,却又想着,叶钦羡叫自己过去,自然也是把自己当弟弟了,若是不当弟弟,不理自己不就好了?
想通这一点,叶铭夕便有些雀跃。
在人山人海的宴会中,买了许多的小吃、草蚱蜢,回到城主府时,先拿出一只蚱蜢用胡须系到叶钧和门前,然后再拿出一只蚱蜢系到自己门前,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拎着蚱蜢和吃食,走到叶钦羡的房间,在门口,系上一只蚱蜢。
喜滋滋地想着,蚱蜢一人一只,兄弟都是蚱蜢,倒是不错。
看了看屋内,叶钦羡没有点灯。
想来武林高手,夜能视物,也不需要点灯,叶铭夕因为不喜烟火,烟火一来他就咳嗽,哪怕三岛六城上的烛火已能算得上顶尖,根本没什么烟,可是心理作用总让他觉得喉咙痒。加上寻常房间不应奢侈太重,所以既没用夜明珠,也少用那烛灯,多年训练下来,夜视能力倒也不错。
推门进房,轻声道:「二哥?」
辨着月光,走到桌前,将吃食放上,想了想后还是把灯点上,很快用灯罩罩着放在一旁,不去想自己的喉咙。点了三盏灯后,房间内就全亮了,几乎没有死角。
曾听人说,叶钦羡的屋子是他自己布置的,叶铭夕四处看了看,最后才走向床榻,床榻上和衣睡着一个人,叶钦羡。
叫我来,自己却先睡了。
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吧……
叶铭夕伸出脑袋想看看叶钦羡是不是装睡。
其实他知道,叶钦羡肯定不是装睡,他哪会和自己玩这种游戏?看他似乎真的睡了,叶铭夕蹑手蹑脚地,就准备走了。
说不定真的没什么重要的事呢?
当是时,胳膊上传来一阵大力,天旋地转,叶铭夕迷迷晕晕恍恍惚惚,等反应过来后,就已被叶钦羡压在了床上。
「好重……」叶铭夕皱着眉,空气都被挤出了胸膛,反射性伸手去推他,「二哥……你干什么?」
叶钦羡不语,只是把他更牢地压制在了床上。
叶铭夕条件反射地挣扎,脑子却没转过弯来。
叶钦羡冷冷道:「今日若是大哥压着你,你恐怕就不挣扎了吧?」
几下就把还有些懵的叶铭夕的双手抓在一处按在头顶,衣襟扯下肩头,一个齿印就印在了上头。叶铭夕疼得吸气,等他把自己上半身衣服拉开,大敞着胸膛腰腹后,被剥了半光的叶铭夕才猛然明白叶钦羡要做什么了……
「不要……二哥!我……我是你弟弟!」手被按住,只能动脚,叶钦羡抓住他膝弯只轻轻一捏,叶铭夕就疼得不敢再挣扎,太疼,他从小就比别人更容易疼痛,因为他血脉骨头都很脆,这是打娘胎里就带出的病,若要想好,得须时时热源,再加上药材才行,他药材已吃了很多,但时时热源……谁又能保证?
全身剧烈颤抖着,感受到叶钦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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