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云少康长叹一声,翻个白眼,他要是那姑娘,与其白费这许多功夫,还不如早换个人勾搭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需要,童鞋们这里就暂且表纠结女人到底可不可以唱戏这一点了……下章开始有打斗情节了,剧情发展会加快了~
☆、第五章
破庙荒废已久,破陋不堪,蒿草从土墙中探出头来,随风摇曳。
刚踏进来的时候,昏暗的天光下,云少康颤声道:“这是……阎王庙!”
不大的庙廊里,正中阎罗王正襟危坐,左右依次伫立着判官、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及其他大小鬼卒,泥塑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再仔细看,两面的墙上也绘满了壁画,阎王审犯,刀山火海,地狱恶鬼,荒废经久依然色彩绚丽,其逼真程度令人身上一寒,恍然有阴风拂面之感。
云少康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他快步走到阎王像前,郑重跪下,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了好一会,又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笑道:“好了,我已经祈求阎王殿下准许我们在这儿打搅一晚了,大家宽心吧。”
诸人先是面面相觑,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戏班班主:“如此甚好,还是公子考虑周到啊。哈哈,大家吃过好歇息,明个还要上路呢!”
说罢,戏班子诸人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没一会儿,偌大的庙里就飘起米粥的浓香。云少康和文谨帮不上什么忙,坐在一边休息。
云少康走到庙门口,向外望了望。他目力极佳,借着微光,远远能瞧见离阎王庙没几里地就是一块坟场。想是附近村落的人家曾在这庙中行丧葬之仪,而后就近下葬的。外面夜色漆黑,坟地,阎王庙……想想便令人身上发寒。
“怎么了?”文谨走过来问道。
云少康指了指远处的坟地,又恢复了嬉皮笑脸:“那边是坟场,这里有阎王,你怕不怕?”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怕什么?”文谨答得理直气壮。
“不畏鬼神,小心祸事上门啊。”云少康敛了笑容,神秘兮兮地。
文谨懒得理他,走回去坐下闭目养神。
粥食都起锅后,姑娘花溪盛了两碗浓粥,端到文谨和云少康面前,羞怯道:“二位公子请吧。”
云少康看着花溪粉面含羞的俏脸,笑着接过粥来。那笑容七分多情,三分无情,人人各自惜情。如若倾情于他,报于卿的,谁知是满腔相思一片深情,还是夕阳如梦无限伤情?
文谨可没心思去理会身旁二人眉目传情,自顾自端起粥就要喝。云少康却如大梦初醒,脸色忽而大变,两道剑眉顿时皱的像被掰成几段的废铁,嘴里哀叫不断:“哎哟,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痛……”他手足胡乱挥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文谨手里的粥碗一掀。那粥碗不偏不倚,刚好朝着班主飞去。
班主心中本有几分戒备,眼见着一物朝自己砸过来,速度疾如电光不说,角度也是别样的刁钻。班主下意识去躲竟没有躲开,头顶先是一热,紧接着便有液体从额头流到眼睛里来,火辣辣地听得一阵“丝丝”的冒烟声,脑袋便像被放进油锅里煎炸一般,痛得他哇哇大叫。
这边云少康刚把粥碗扔出去,花溪便有了动作。刚才还含羞带怯的姑娘眼神一凛,袖中一把匕首就朝着云少康刺了过去。她算准云少康现在坐着的角落无法轻易闪躲,出手就封死他的退路。谁知她快对手却更快,花溪只觉着握着匕首的右臂一凉,尚未尝到利刃刺进血肉的敦实快感,一阵痛感先令她眼前一黑。可惜去势已老,花溪眼看着右手被齐腕斩断,却已来不及抽身退后。
早有利刃备好了等着她。
云少康怀抱美人,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一双手慢而稳,动作温柔似情人,托着花溪的身子将她放倒在一旁。众人的眼睛骤然睁大,花溪黄色的衫子上,腹部是一大片不断晕染开的血迹,像是一朵缓缓绽开的妖艳的花。
云少康站起身来,两只手上各握着一把短刀,鲜红的血液从刀身上慢慢淌下来,汇成两滩小小的血泊。他笔直地立在火光下,脸上还是一副戏谑无赖的神情,此刻在戏班众人看来却有种讽刺的味道。他们听着班主的哀嚎,看着花溪的血渐渐流尽,却没有一人敢动。
“相逢即是缘分,大家搭伙一起走路,怎就弄到了这步田地?”云少康说着,往文谨的方向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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