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数字中无“亿”即无“意”,怎能不叫人心寒?
胖子下不来台,到嘴鸭子飞了,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气势汹汹地想招呼人冲上来,可张大了嘴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惊恐地摸着喉咙,在手下的扶持中灰溜溜地走了。
尉迟然低头看站在他身边的萧绝夜,而个也回以无辜疑惑的眼神。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是不可能的,这小孩成精了。
“小然,你赢了,那春愁你打算怎么办?带回去?”江别鹤朝台上呶呶嘴。
“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不过去而已,让他回去不就行了。”
“那不行,这样他以后会很难过。”
尉迟然想想也是,要是被客人退回去,他以后在花满楼里会很难立足。“那你带回去不就行了,反正不要钱。”
江天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就爹对他那心思,他会带这个男妓回家?再说他爹也不会去占这种不是便宜的便宜,那花满楼还不是他家的。
江别鹤叹气。他发现自遇上尉迟然后,他的叹气指数直线上升。上前抱起他走下楼,说:“回去了。”
“那春愁怎么办?”
“我会吩咐掌柜的处理好的。”
萧绝夜看着江别鹤抱着尉迟然下楼,说了句“我会变强的”一语双关。
自此以后,江别鹤就成了他们院子的常客,不是静静地听他讲课,就是邀他品茗游湖。就算尉迟然再迟钝也看出点不正常,所以最后的几次邀约都被他婉拒了。
“爹,你怎么还在看帐本?不是要跟老师去踏雪寻梅吗?”江天走进来,看见江别鹤还在很惊讶。
江别鹤抬头,又低下去继续,“小然说要备课,天太冷不去了。”
“备课?老师什么时候备过课,都是想到哪说到哪,还让我好不适应一阵子呢。而且天冷吗?”外面那扬扬洒洒的小雪花,有的只是情调。
江天趴在书桌上,眨巴眨巴眼睛说:“爹,我就说嘛,像老师这种似柔还刚的人,就应该重拳出击,单刀直入,直捣黄龙。小口径枪不行,就该换迫击炮,直接拿下这座碉堡,不能给他留有后路,也不能让他有退缩的机会。”江天挥手,握拳,坚定的脸有些搞笑。
江别鹤拿笔敲他的头,“你小子从哪学来的奇言怪语的,不会又是你老师教的吧?”弯腰把他抱到腿上,又说:“你为什么不反对呢?至少也不会支持才对啊。”
“嗯?我喜欢老师。老师是个好人,我想让他留下来,而且娘也不反对。”
江别鹤点点头,开始考虑该怎么重拳出击了。
不过在他还没想好的时候,江夫人已经找上了尉迟然。
“不知夫人找在下何事?”来久了,也学会古人拽文了,尉迟然见她挥退了下人,开口问。
江夫人二十多岁,青春靓丽,却也多了分雍容大气。她放下茶杯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尉迟公子在这住得可还习惯?”
“挺好的,谢夫人关心。”现在才来问,会不会晚了点。既然你要兜圈子,我也不急。
“尉迟公子觉得这江府如何?”
“环境清幽,下人淳朴,主人和善,是个好地方。”
尉迟公子快十六了吧,不知可有婚配?“
“尚未。”搞了半天,就来说媒的吗?
“我看公子跟老爷相处融洽,是不是……”
尉迟然站起身,急急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与江大哥只是朋友之谊,没什么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如果尉迟公子同意,我们可以年后,趁着喜庆把这事给办了。我……也一直想给老爷纳个妾或侍的,既然你与老爷情投意合,那是再好不过了。”作为妻子,来为丈夫提亲,要说毫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只见她手绞着手帕,指头都充血发青了。
尉迟然却没心思去注意这些。这古人的妻子还真贤惠,还贤惠过了头了。他冷下脸,问:“江别鹤让你来的?”
“不是!我是看他整天心事重重的,想帮帮他而已。”江夫人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担心好心办了坏事,被江别鹤责怪,惶惶不安。
尉迟然这才真正体会到古代女人的悲哀与可笑,她们为了一个贤惠的名声,为了不被人说成妒妇,竟然主动为丈夫纳妾,还登门提亲!这要是在前世,他这个顶着狐狸帽子的第三者,不被乱棍打死,被唾沫淹死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轻嘲一声,“江夫人请回吧。此事休要再提,我与江老爷只有兄弟之谊,没有男女之爱,男男之爱更没有。我人城近期结束小天的课业,然后请辞。”现在不走不行了。
“尉迟公子,你怎么能走?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你要走了,我跟老爷怎么交代啊?他会怪我的。”江夫人急了。
“此事与夫人无关。这是我一早就决定好的,具体我会跟江老爷说清楚的。”宽慰了几句,把放下心的江夫人送出门,尉迟然长吐了一口气。为什么他第一次走桃花就犯了这么一朵霉花?前后二十几年,恋爱经验根本没有,不过倒是耳濡目染了不少,但都是纸上谈兵,根本没得借鉴。第一次被人喜欢,心中还是有些欢喜的,只是不至于得意忘形,迷失了自己罢了。
8、7 ...
江别鹤东倒西歪地急步走向客房。今晚应酬回来,刚进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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