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举行葬礼,在一间巨大的客厅里面,正中央摆放着毛佳军的黑白遗照。前来的宾客带了许多菊花,有白的,有黄的,也有翠的,五花八门五颜六色。
毛睿杰悲痛致辞,宾客们泪流满面,一个个都在哀悼院长。
事毕,所有的宾客都在餐桌上吃饭。武藏谁也不认识,但奇怪的是,总有人来找他搭讪,仿佛认识一样。一个男子叫武藏“欧阳极”,那语气仿佛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共穿过一条内裤一样。
听着这些人叫着陌生的名字,武藏不想搭理,默默坐在角落里,摈弃一切可能的交谈。
他必须盯着毛睿杰的一举一动,任何姑娘与他接触都非常可疑,但武藏不能贸然前去阻止。好在那些衣着时尚、貌美如花的姑娘们,走到毛睿杰身边都只是感概院长的离世,说一下以前的往事,或者在院长的黑白遗照面前放一束菊花,然后畅怀地和他人聊天。
突然大门被推开了,厚重的木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所有的人都停止交谈喝酒,纷纷往门外看去,一个年轻女生走了进来。
那个女生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上面印着一只戴着领结的卡通兔子,很像爱丽丝看到的那只奇怪兔子,下面穿着一条过膝的蓝色裙子。头发染成棕红色,结成一个辫子绕到胸前,末尾绑着一个黑色的小皮筋。
她的眼神,和毛青泽拒绝接受自己案件时的眼神如出一辙,武藏这才感觉到,他还用想什么,这个女生绝对就是毛青泽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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