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阡轻轻的笑起来,点点头:“爷爷,不如您留下,只是说话小声点儿,让他多睡会。”
“还不快端走?需要我教你多去摘些回来煮好备着么?”夏爷爷严厉的低声训斥着,夏父急忙点头,吃力的搬走了浴桶,又转回来带上了门。
这会儿,天已经大亮了。冬日的阳光洒进来,将圆形窗格投在地毯面上,有些水渍已干了,有些却还是湿的,纷纷的往地毯里钻着,显出一个个较地毯色泽深一些的灰蓝色不规则形态。
夏阡和夏爷爷低声的说着,似乎他们经常这样聊天。也似乎夏爷爷对那段过往十分清楚,对夏阡更是信任,俩人均是时不时看看夏陌,每说一句都要确认他究竟有没有被吵醒。一直到午饭时分,夏爷爷才站起身来,摆摆手示意:“小阡啊,你们等洛洛到了就尽快走。这儿有我,小陌就只能靠你和小恒了。”
万圣节特别篇 小流氓
前注:
这段番外的时间应该是在夏阡上大学以后,初识校寒和宇恒的时候。而此时校寒明面上的女朋友是那个正文中很不分明的“玲”,校寒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心机,没有想太多,也没有发现自己对宇恒处于一种感情的质变初期。在明面上,他一直以自己成绩、长相、运动各方面的优越作为给宇恒的榜样,同时不忘了时不时的打击夏阡,调皮中带着几分好心,希望夏阡能“化沮丧为动力”……
但夏阡就不同了,他是一直清醒着知道自己从小就守护着夏陌的,他也没有告诉刚认识几个月的校寒自己的家事和烦恼,只以最开心的一面去面对这个新的同类朋友。就连初见到宇恒时的面熟感觉也用“这小孩子长得像是正常的”理由强行的压抑着。
最与众不同的还是夏陌,这时候才十四岁的夏陌,基本上就是个胆小如鼠、爱哭得要命的晚熟小毛头!
这天,年仅十九岁的夏阡和校寒一起,叼着烟、弯着腰靠坐在学校足球场边的草坪上看美女。
这时候理应是上课的时间,太阳正高高的挂在天上,晚秋的风吹起了校园里的枯叶,引出一阵嘶啦啦的响声,叶子打着旋儿,时而上升时而下落,不久就飘到了夏阡的脸上,将他的眼睛蒙个正着。
“我靠!”夏阡不耐烦的挥掉枯叶,望着毫不客气大笑的校寒翻了翻白眼,“笑什么笑,再笑就把你女朋友抢过来!”
切,校寒一副认真的样子仔细的把夏阡从头到手看了一遍,不屑的扁扁薄唇,张嘴吐出尖刻的话来:“就你?”他摇摇头,“不行不行差远了。”
夏阡暴跳:“老子哪儿差了?身材还是长相?学习还是运动啊?”
“全……部。”校寒往地上一趟,跷起二郎腿来斜眼瞟着他,吐字清晰而缓慢,好像生怕他听不清。
他爷爷的爷爷的……夏阡嘀咕着,学着校寒的样子在他旁边躺下,狠狠的抽了口烟,“老子知道你长得惹女人喜欢,学习也比老子强,不带这么炫耀的!有本事,吸引男同胞去!成天在外面泡小妞,我看哪天被你女朋友知道了,还不闹死你!”
他正说着,突然又飞快的窜起来,嘿嘿的笑着奔向不远处走过来的少年:“宇恒,你怎么也没上课?”
宇恒笑眯眯的,一身的绿军装,背着绿背包,拎着军用水壶,看到夏阡更是开心得一双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夏阡,你又被寒哥哥带着逃课啊?我学前军训刚回来!”
“是吗?”夏阡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手抢过校寒的军用水壶左看右看:“哎,真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爷爷那个是骗我的。”
校寒戏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用的水壶你也要抢?我看你只要是与我有关的东西都要抢了,这样还不如把我送你算了吧,夏阡?”
夏阡回头瞪着他:“去去,别以为长得漂亮本少爷就把你当回事了!”说着就扭过头打量着宇恒,他伸出双手搭在宇恒略显瘦弱的肩上,狭长的眼眸不停的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来,阡哥看看训练晒黑了没有?”
话音刚落下,夏阡眼前就多了个人,连手上的宇恒也离开了自己一米多远。
“干什么啊?”夏阡眯着眼睛,迎着下午的秋阳望向面前抿唇不语的校寒,“每次逗宇恒你都这样,沾都不许沾一下,没意思喂!”
校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回头就扯着宇恒往校舍方向走去。
“啊喂!校寒,等等老子!”夏阡飞快的掐了烟头,跑着跟上去,嘴里还在念念碎。
到放学的时候,夏阡大摇大摆的操着周星星的招牌笑声“hia~hia~hia~”从校舍以慢动作走向校门外的小餐馆,一路上他嘴里时不时唱着:“烤鸡翅膀,我最爱吃!”
“你兴奋过度吧?”校寒皱了皱眉,示意一边的宇恒不要跟着笑,一边拍了夏阡后背一记,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嗷!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给你夏爷爷现出原型!”夏阡转身退着走,手里拿了支烟在那画圈,模仿着六小龄童降妖的样子,整个一副乐上了天的模样。
他这么快乐是有原因的。
今天是周末了,正好又是西方的万圣节,因此——他可以回去看看还在念初中的夏陌。
说是唱台词,夏阡倒真的只在西式快餐店买了两对烤翅,就叼着其中一只含糊着:“我闪了啊。你们俩,嘿嘿,自己玩儿去!拜拜了您哪!”
一边说,他一边跑到对面的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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