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他,伸手解他的腰带,卫名红了眼,抬腿高踢过头,将身后的人踢走。然后利落的换腿横踢,踹翻了两个压制他的人,卫名松口气,手忙脚乱的去整理自己泄露大片春光的衣服。
抬头狠狠盯住对面的一群人,卫名用发带将头发束起利落的马尾。
红唇轻吐:“我管你是谁,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噼里啪啦————”
“吭嚓————”
“哎呀,痛!”
“大侠饶命,小的知错了。”
半个时辰后,卫名擦把汗,回身瞪住一边咬牙切齿的丞相公子,留下身后一地猪头。
“该你了。”卫名活动着手腕,一步步逼近。
丞相公子青白的脸又黑了一层:“你敢,你要是敢懂我一根汗毛就等着人头落地吧,到时候他也护不了你!”
哼,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本来只是想吓吓他,现在是不动手教训他心里会怄死!
卫名酣畅淋漓的泄了愤,转身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施施然的离开,破碎的衣角在风中衣袂飘飘,好不潇洒。
失了卫名的遮挡,现出了地上的另一只猪头,脸上青肿一片,已经辨不清模样,只是衣着看着眼熟,好像是……丞相公子的。
回了未名居,楚寒情正冷着脸坐在厅里散发冷气,一边立着司竹泷烟还有碧柳,战战兢兢低着头一言不发,管家福伯也低头站在一边,另外几个侍卫单膝跪地,正在禀报:“回王爷,还没找到。”
“咦?什么还没找到,王爷丢东西了?”
听到卫名的声音,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福伯擦了把冷汗:小祖宗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王爷可就要把京城给翻过来了。但等福伯抬头看见卫名的样子时,双眼一翻,差点没有厥过去:还不如不回来,不回来大不了把京城翻过来。但是现在名名你这一副被人强|暴了的模样,王爷的火气还不把天给烧透了!
看到卫名挂着一身衣不蔽体的破布回来,楚寒情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完全没了那个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摄政王的样子。楚寒情抓着卫名的胳膊,拼命压抑着怒气问:“怎么回事!”
卫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抬头尴尬的笑笑,然后对着一屋子的人挥挥手:“哎哎,都没事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看看下没下雨,下了的话赶紧回家收衣服。赶快赶快,要不衣服都淋湿了。”
福伯看了看外面明晃晃的大太阳,憋笑差点憋成内伤,这个名名还真是个宝。
看着鱼贯而出的众人憋得酱紫的脸,卫名小小的郁闷了一下,闹笑话了。
等人都走光了,卫名低着头(米办法,真的不敢看他的脸),小心翼翼的抽抽胳膊,松了,恩,抽出来了,冰山没动静。
顺着墙角溜到桌子边,卫名劫后余生般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要往下灌。
“卫名!”
“噗——————”
河东狮吼彻底震傻了卫名,端着杯子卫名傻傻的看着面前那张略显扭曲的脸,下巴都快惊掉了。这还是我们面瘫的扑克脸,冷面的摄政王么?莫非是有人易容假冒的?
想着手就伸过去想扯扯楚寒情的脸皮,验证一下,还没摸到,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你不给我解释一下?无缘无故跑的不见人影,还这个样子回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就知道他会不高兴,不过这反映也太大了吧,冰山都直接升级成了火山。
“这个啊,王爷你可要做好准备咯,丞相要找麻烦了。”
“不可能,他没借口找我的麻烦。”
“谁说他要找你麻烦啦?是我的。”
“说清楚!”
“哦,简单点的说,就是我今天,刚才,把丞相公子修理成了一只猪头。”
“叶卿?你又怎么招惹了他?”
“他看我不顺眼,让他那帮狗腿子对我动手动脚,我又不是不会动不会喘气,难不成还等着被人侮辱啊。”
楚寒情看了看卫名身上挂着的破布条,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又对你动手脚了?打成什么样子。”
“呃……猪头那样子,反正走的时候,地上没一个会动的。”
“名儿……。那毕竟是丞相的儿子,你就不能安分点!对了,名儿你会武?”
“一点点,三脚猫的功夫,仅能防身而已。”
“罢了罢了,这件事我会帮你挡下来。”
“不,王爷,这件事你不能挡,我要自己解决。唯一希望王爷能答应的是,万一丞相要讨公道,那就请王爷能让卫名到堂上为自己辩解,当然,最好是朝堂之上,皇上面前,文武百官面前。”
楚寒情皱起眉:“名儿不要胡闹,你以为朝堂之上是任人儿戏的地方么?”
“没有,卫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王爷,我是很清醒也很严肃的对您提出这个要求的。”
“你又要搞什么把戏。”
“秘密。”卫名弯起嘴角,俏皮的眨了眨眼。
正得意着,就觉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楚寒情横着捞到怀里,正往床边走,卫名吓得大叫:“楚寒情你说过不用强的!”
被人扔到床上,接着屁股上被响亮的拍了一巴掌,清清的脆,脆脆的响,卫名当场就懵了。
“说,今天去哪里了?”
不说,坚决不能说,让他知道自己去了花街那还了得,被禁足那是最轻的了。
“没有没有,太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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