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扭曲的姿势。
冷子琰冷汗都冒了出来,挣扎着翻了个身,面朝君痕,艰难地用腿夹住他腰,咬牙承受他莫名的怒火。
也不是莫名的。冷子琰清楚。君痕只是憋久了,需要发泄。
如果不发泄,这个人会被自己逼疯吧。
“唔……嗯……”指尖在木桌上抠出刺耳的声响,吧嗒的撞击声像是刀剑相击。冷子琰被撞得挺了下身,却刚好把胸膛送到君痕面前。
他为了凌晔,忍受那个男人摸他——脑海里冒出这一句。君痕垂下眸,俯身亲吻。从微扬的下巴到脖颈到厚实的胸膛,全都印上他的气息。
他不想失去他,真的不想。
可为什么,他总在远离……
“冷子琰……不要离开我……”
闷声说出的含糊话语还是被沉浸在激情中的冷子琰听到,他呆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君痕说了什么,已是抿唇无言。
君痕和凌晔是不一样的,后者又蠢脸皮又厚,前者……自制且骄傲。
要让君痕说出这样的话……自己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君痕,你操我吧。”冷子琰认真地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坏了也无所谓,”他很严肃,“真的……啊……”
很多时候,冷少爷都是自己找死。
君痕原本就处于情绪失控的边缘,原本就挣扎在这个人没那么爱他了的水深火热中,这个人还火上浇油,一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也喜欢凌晔,所以实在没办法对得起你,你操我,让我补偿你吧”的无赖相,君痕真的想掐死他。
为什么他总是在两边都得罪后,企图补偿?
为什么……他们三个人……要变成这样!
如果经过少爷的房,一定能听到里面传出的高亢呻吟。实在太大声了,连消音的房门都挡不住。
佣人们红着脸,不敢在少爷房外多做逗留。
其实,还有个原因。
不知为何,冷冰冰的凌少爷搬了个椅子,守在门外,不怒自威的森冷气息三米外都能感受到,谁敢靠近?
凌晔手里拿着本书,看得极为认真。可有心的人发现,书页一直没翻,一直停留在那页。
这页上面有这样一句话:上帝是爱我们的,他宽待我们,包容我们,却也对我们严苛,在我们犯错时,施以惩罚。
妈的,君痕以为他是上帝?凌晔愤愤地想。
137.
腰软腿软全身都软。
被搞得连连喘息,险些昏过去后,君痕终于抱起他,就着结合的姿势扑到床上。取了眼镜的眼睛深邃幽深,又仿佛透着莫名的哀伤。
“君痕……”
“别叫我。”
冷子琰听话地住了嘴,他对君痕有愧疚有畏惧也有无奈心痛,然而他本就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再深的情感也总是深深埋着,不肯告诉对方。
下身粘粘的,很不舒服,大量的j,in,g液被性器堵在里面,可也有少部分沿着腿根滴到床上。
看起来sè_qíng极了。
“嗯……”冷子琰攀上君痕肩膀,有气无力地道,“还要来?”
“装满再说。”
装……装满……
折起冷子琰的腿,压在胸膛上,君痕满脸都是潮红,微微退出一点,带出的浊液分外淫靡,他闭了下眼,打桩一样,捅进yín_dàng的肉穴。
什么话都没有。
一个沉默地发泄,一个沉默地承受。
肉穴被插得糜烂一片,穴口的肠肉瑟缩着剧烈颤抖,却自始至终尽责地包裹着君痕的物什,紧紧的,舍不得放松丝毫。
冷子琰吸着气,汗水滚滚而下,激烈的xìng_ài带来的是令人沸腾的快感,他很快把刚才的疲惫抛之脑后,艰难地伸手,妄想抚慰自己冒着淫液的yáng_jù。
君痕一巴掌拍开,眯起眼盯他半响。
伸手掐住根部。
“唔……君痕……别……”冷子琰生性放荡,被男人插最容易高潮,濒临极限不得解放特别痛苦,“放开。”
君痕似是喜欢他这样子,把玩着手里高高耸立的玩意,“说冷子琰是君痕的。”
这两个男人怎么都喜欢这句?
“唔……冷子琰是君痕的……啊……掐……别掐……”黑宝石一样冰冷的眸子水光荡漾,他好像被凌虐般,脸疼得皱了起来,只是眉端依旧带着上扬的弧度,危险而又魅惑。“别掐我。”抱怨的语气,有些凶,又似有所顾及,不敢凶得彻底,导致整个口气软软的,类似哀求。
等得心烦气躁的凌晔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一幅让他喷鼻血的场景。
那个yín_dàng的男人被君痕半折着,不知羞耻的穴口牢牢箍着紫红色的yáng_jù,肿胀的囊袋啪嗒啪嗒打在后臀上……
不动声色却压迫感十足地走到床边,刻意忽视君痕因被侵犯到领地而瞬间冰冻下来的气场。“我要加入。”不是商讨,是高高在上的指示。
被爬到身后的凌晔抬起下身,冷子琰只得喘息着躺在他身上,目光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己冒着yín_shuǐ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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