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很不解地皱着眉,看着镜中的自己随之眉眼一片腾腾杀气:“分明是一副刻薄相。”
萧竞一下子哈哈大笑,一时竟直不起腰,半晌喘着气说:“小弟……莫要妄自菲薄。”
然后捧住对方的脸,仔细端详,眉眼含笑:“虽说的有一两分道理……但是刻薄得很好看。”
两人对视着,视线交缠。
萧鸾有些羞赧,微红着脸,但是心底却小猫在抓似的,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顺从内心的驱使,轻轻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
萧竞一怔,转手想要拉开腰上的束缚。
理所当然地,那只手看似只是轻轻搭着,但实际上却是铁箍一样,根本扯不动分毫。
萧竞额上渗出冷汗,开始后悔自己自掘坟墓。
“小弟,”他紧张得牙关都有点打颤,“放手。”
还是那日一样的说辞,当然也跟那日一样毫不管用。
萧鸾进了一步,胸膛贴着胸膛,鼻子擦着鼻子。
然后将唇印到对方唇上,然后缓缓移到耳垂。
萧竞抖得更加厉害,他努力支撑着自己,抬手去推对方。
又想起对方伤势,自然没敢用力,半晌憋出两个字,臊得满脸通红。
“很疼……”
萧鸾从对方颈项抬起头,桃花眼绯红一片,含着情充着欲,惊心动魄地美丽。
他转过头,说出两个字:“出去。”
萧竞正在莫名其妙,跟着转头,发现他是对着内殿中跪伏的内侍所说。
于是身子猛然僵硬,脸也褪尽了血色。
内侍低着头,尽数退了下去,萧竞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为何不把那些混账奴才叫住。
殿中只余两人,萧鸾眼里一片狼子野心,勃勃野欲。
萧竞的腰带已被扯落在地上,然后是外袍,中衣……
当他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时,他还在莫名其妙地想,怎么又在地上?……
眼角忽然被一片光芒灼伤,他望过去,却发现正是那面琉璃镜,立在三步开外的侧前方。
镜子里面,那个原本雍容的帝王,被人狼狈不堪地压在身下,衣衫凌乱,眼角飞红,分明是一副糜/烂/纵/情的模样。
他猛然清醒过来,开始使劲挣扎。
镜子里的小弟,色如春花,宛若好女,一双手,苍白纤长,不轻不重地摁住他的腰,竟让他挣脱不得。
他骑在他的身上,中衣松松地披在身上,露出深邃的锁骨,掩住下面一片风光。
似乎发现自家兄长在看着镜子,他亦抬起头,对着镜里的对方微微一笑,墨发雪肤,黑眸红唇,妖娆至极。
萧竞懊恼极了,想要翻身,没想到真如着自己的意,翻过了身——但依旧被压在下头。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也没动作。
萧竞一声怒吼:“萧鸾!放手!”
萧鸾眼中划过黯淡,然后又灼灼地亮了起来:“死也不放。”
他俯身覆在对方身上,口舌并用。手则缓缓划过腰侧,探向股/间。
萧竞浑身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快意。
他有点哆嗦地开口:“朕……朕还疼。”
然后心中恼恨自己,半丝帝王气派也无,竟然怕成这样。
萧鸾舔/舐着对方胸膛,闻言半抬起头,竟是媚眼如丝,勾魂夺魄:“那我轻点。”
萧竞被噎了一下,然后尤不死心,半天挤出一句:“好歹去床上……”
萧鸾一把抱起他,踏着满地的绫罗绸裳,走向龙床。
萧竞趁着这个机隙,奋力一跃,又被萧鸾借力一抛——如愿以偿地跃了出去,然后落到了床上。
他懊恼地从床上半爬起来,又被萧鸾压了下去。
“萧鸾!你这混帐!”
他赤红着眼,怒吼一声,然后消失在一片咽唔中。
萧鸾深吻着他,如坠天堂。
若是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他愿意这样守着他,哪怕一辈子在盛京,碌碌无为,结怨满朝……他总有一天会感动了他。
兄长的心最软,他必会爱自己,犹如自己爱他。
他将手指探入身下人的小/穴中,缓缓揉/压摩挲。
那穴/口还微微红肿着,努力地容纳着自己的入侵。
而帝王眼色迷离,尤不忿地皱着眉,似乎闷闷不乐。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利刃,刺将进去。
萧竞一声闷哼,手指揪住明黄色的床帐,狠狠纠缠住。
随着萧鸾的进攻,他扯得那帐幔越来越紧。
帐幔随着节奏一荡一荡,终于吃力不住,软绵绵地掉落下来,覆盖住二人。
一时这一天一地,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煌煌的明黄色了。
帝王已被进攻得双腿绵软,顺从地大张着双腿,任凭攻城略,但那对英挺的剑眉依旧狠狠皱着。
萧鸾将唇印在他的眉间,亲昵地碾压,将那褶皱一点点捻开。
“兄长……”他低谙地唤,“萧竞……”
萧竞在喘/息中软绵绵地吐出原本应该硬邦邦的四个字:“大逆不道。”
萧鸾拥着他,苍白纤长的躯体上覆着一层薄汗,然后沿着肌理汇聚滑落。
他将唇埋在帝王耳畔,低低地笑:“而且死不悔改……”
萧竞沉默……心中无不悲哀地想,自己当爹当娘,当他拉扯大,没想到还兼起了情人一职……
现下腰肢酸痛不已,下半身也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纵使能者多劳,也禁不得这样折腾。
想到这里,他皱着眉低声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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