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新八轻叹了一下,盘腿坐在矮桌旁。他没有将测验的事告诉姐姐,总不能再在姐姐面前表现出郁闷,“和平常差不多啦!偶尔想多做些家务嘛!”
“姐姐,你还在为近藤先生的事恼火吗?”
“啪”——新八想,完了,自己无意中踩了不能碰的地雷。果不其然,接下来阿妙将刺绣扔到一边,露出一脸凶巴巴的表情。新八亟亟吞了吞口水,不敢言声了。
“唉,没有办法啊,女招待这一行就是这样,总会被无聊的男人纠缠,但要是仅仅这样就辞职,干脆一开始就不要选这一行。”阿妙忽然摆出忧郁的笑容,对弟弟说道,“所以说,小新快点长大吧。”
“啊、啊,姐姐,其实、其实……近藤先生似乎只有跟踪癖,其他方面也、也没怎、怎么样吧?太非分的事我看倒也没……”新八以试探的口气,结巴着小心翼翼对她说。实际上姐姐对他做得事才叫过分吧?
“被不喜欢的人纠缠,唉……”阿妙立即皱起眉毛,“这种感觉小新不会懂啦!其实我也没有为此很烦恼啊,只不过最近那只大猩猩来店里的次数特别频繁,几乎每晚都要来,想到这里我就头疼啊。”
“噢,那没有什么办法吗?”
阿妙颇是无奈地耸了下肩,“他是客人嘛,又在店里买了酒,还能将他怎么样呢?只能自己解决喽。”
原来是这样。新八似乎了解了姐姐不开心的原因——这几天,近藤先生骚扰她过于频繁了。看来还是这个老问题,虽然对此他拿不出有效的办法,但多少放心了点,至少姐姐不是因为其他棘手的事犯愁。“那,我赶紧去做饭啦,顺便打扫厨房。姐姐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吧?”
“对啊。”阿妙微笑着点点头。
阿银什么都不肯透露,无论是自己还是神乐,新八边准备蔬菜咖喱的材料边想,他们对于阿银的了解仅限于为人方面,而且还是种笼统的感觉,要是解释的话,应该是待在阿银身边情绪就会不由自主被他感染,同时感受到某种绝对可以称之为勇气的东西,或许从外表乍一看别人不会相信这种感觉,但只要和他相处心里就会产生安全感,像是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包拢一般。
“小新,小新——”
“哎?”听到姐姐的招呼,新八走到厨房门口。
“我刚接到电话,店里的同事打来的,找我借件衣服,我这就给她送去,然后我们顺便在外面吃饭。对不起哦,不能在家里吃晚饭了。”阿妙双手合掌,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
“啊、啊,没关系,姐姐快点去吧!”
“那好吧,我这就走喽。”阿妙刚才已换好衣服,说完她便回到屋里拎上挎包和纸袋小步跑到玄关。“噢,对了,神乐晚上要是回来的话,你记得去半路上接她哦!”
“知道啦!”新八站在走廊冲姐姐摆摆手。
回到厨房,他重新拧开煤气灶,早知道又是一个人吃饭不如放学时和阿高在外面多逛会儿呢。姐姐阿妙支持他在万事屋打工的主要原因不在于钱,尽管他家确实需要钱吧。说实话,如果姐姐是男人的话,新八自己也认为她的性格更适合作为道场继承人,至于自己嘛……他知道自己不够硬朗,遇事常表现得很怯懦,当别人听到他是在道场长大、从小练习剑道的人,都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摆明了不相信,到现在为止,他进步的地方似乎只改掉了小时候特别爱哭的毛病。新八忽然想起了冲田,因为隐约记得他说过他也有姐姐,他胡乱想若是自己也能像冲田那样,除去他是黑道成员这一点,姐姐阿妙恐怕就不会为将来自己继承道场的事担心了。咦?想这些干嘛,谁都会希望变成谁谁谁那样,可终归不会实现,到头来自己的人生还是要靠自己一步步踏实经营。
做个勇敢的人,做个真正的男子汉。——新八心中的目标。如果一直待在万事屋,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他相信这一点,姐姐也相信,所以才会同意他待在万事屋。第一次遇到阿银的情形……
走廊里的电话响了,新八吓了一跳,空旷无人的屋里电话铃声总是特别震耳,害得他差点把锅里的咖喱汁弄洒。他感觉电话应该是神乐打来的。
*
拧动钥匙,当锁眼里发出“咔”一声轻响时,坂田银时全身都绷起来了。他不禁苦笑,这种感觉,简直像是在干过去的‘活动’。他握住门把用力攥了攥,定定神。刚才已经询问过物业人员,说是这间公寓尚未易主,他想也许是土方最近太忙便先将退租一事搁置了,这样正好,反正里面不会有人在。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假动作,让土方误以为他满不在乎地将钥匙扔进了垃圾箱,那家伙发火了。
握紧把手,用力往右边一扭,推门的一霎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我干不得高尚的事。”高杉的话蓦地浮现出来,“所谓的高尚,就是清清白白靠自己的劳动过着不富裕却踏实的日子。那些工厂里的工人,田间的农户,我真心觉得他们是最高尚的人。但我不能那样生活,不然就等于对这个世界俯首称臣,我不会认输,也绝不可能认输。”你所谓的输赢到底有什么意义?
门敞开的瞬间,坂田银时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进退都不是,顿时狼狈得不得了。
玄关和客厅的壁灯亮着,土方正坐在沙发上,以同样惊异的目光看着他。这气氛、这感觉,有点类似重遇土方那晚,他们在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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