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坂田银时按摩似的揉着他的头发,“哎,这样,可真的不像你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瞧我这不是很精神嘛!噢,不对,困还是蛮困的,不过其他都好着呢。”
“昨天下午,我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做了一场梦。”土方蓦然揪住他病号服的前襟,“那个……”
“梦见什么了啊?”
“梦见……梦见你好像成了我儿子。”
坂田银时顿时怔住,继而照着他的头来了一巴掌,气呼呼背过身去。
“你听我说完啊!”土方从背后抱过来,摸索到他的手,轻轻攥住。“就是说,那个我其实也不确定梦里的你究竟是不是我儿子。在梦里,周围弥漫着很浓很浓的雾,我一味往前走,前方有什么,或者我要去哪里、去干什么,醒来后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但也许什么目的都没有,只是在雾里走路而已。啊,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么浓重的雾气,浓到眼睛看不到前方五米处的景物,我又走了一段路,这时‘你’出现了——以六岁左右小孩子的模样,坐在一棵树下,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浴衣——但时代久远,反正不是这个时代的衣服,手里呢还抱着一把几乎和身高一样的刀。
“‘带上我。’——当时的‘你’开口对我说。于是我不怀一丝疑惑,拉上‘你’的小手,一起朝大雾深处走去。后来的路上,‘你’一直沉默着,我也没有开口。大概觉得‘你’累了,我便将‘你’抱起来,而‘你’也没有拒绝,就这么趴在我胸前,随着我行走的颠簸,沉沉睡去了,手里的剑却依然抓得牢牢的。后来……我忘记了究竟走了多远,只觉得前面雾越来越大,不,简直可以说是瘴气,浓浓的紫色瘴气,反正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你’醒了,挣脱我的怀抱,一纵身跑进雾中,我想叫住你、拉住你,可身体怎么都使不上劲,我想——完了,可能会一个人葬身在这有毒的瘴气包围之中,可是很奇怪,我的内心却平静得很,似乎有点双眼一闭,听天由命的意味,现在觉得真不可思议。当我睁开眼睛时,‘你’已经长大了!身穿白色和服的‘你’赫然站在我面前,低头俯视我的脸。‘你’慢慢蹲下来,对我说:‘前面的路,请跟我来吧。’这之后——”土方稍作停顿,“还不等我回答呢,近藤就把我叫醒了。”
“嘁……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怎么确定梦中遇到的小孩子就小时候的我啊?你见过我六岁的样子啊?”
“可像哩!”土方扳着坂田银时的肩膀,把他抓过来,面冲自己。“啊,除了衣服怪异点,其他的,头发的颜色啊以及卷曲的样子啊,还有五官什么的,简直和你如出一辙!不然把你小时候的相片拿来给我瞅瞅,就一目了然了!”
“那也不是你儿子好不好!?”
“我这不是说了不确定嘛!横竖是做梦,就算是我儿子也没什么的吧?”土方一把拉住他的手,举到眼前。坂田银时的手型,五指比手掌要短些,手指有肉并不修长,掌心宽厚,一双手不同地方分布着硬茧。此时这双手上到处是伤痕,手背上清晰可见新的血痂,指甲缝里的污渍也尚未清理干净,这都是昨夜弄的。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土方把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一阵心酸,眼泪不禁又流了下来。
“呀!”这可把坂田银时惊得不轻,他赶紧把手抽回来,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出两张纸巾。“想想昨天啊,我才是最想哭的那个好不好啊?哎,现在困得快要死掉了,还得照顾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没经历什么惨变吧,不过是坐着做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梦,醒来之后听了些惊人的事,用不着这样吧?啊,事后听说,怎么也没有亲自经历昨天晚上整件事的人惨吧?”
“可是感觉……”土方用纸巾擤了一把鼻涕,“猛然从梦中醒来,心里顿时一片凄凉,一时间未能摆脱梦中那种意境,反正就是被魇住了吧,而且还不止是这样——”话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也是啊,我这是感慨个什么劲儿啊!怎么都没有你昨天惨……”土方撩了撩坂田银时的头发,感慨地说道。“幸亏你没事,改天真要去拜神了。”
“喂,”坂田银时重新躺好,朝他眨眨眼,“做吗?”“嗯?”“就当安抚你的情绪喽,啊不,其实我也想做。哎哎,累是蛮累的啦,但做过之后会睡得更好嘛,我会尽量配合的,你就把那东西‘放进来’吧。”
“嘿!”一听做那事,土方倒是很积极,整个人一骨碌钻进被窝,坂田银时不禁叫了一声。很快,他感到病号服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掉了,大腿被分开了,然后——
土方脱地从被子上面钻出来。
“不要亲那种地方啦!诶,回家的时候倒是匆匆洗了个澡啊,啊,马马虎虎的,那个地方估计没有洗干净吧。”坂田银时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
“既然累了,就不勉强你了。嗳,不过我以后呢,会尽量做得好一点,”土方蓦地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不让他闪避。“反正呢,我也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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