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瞄准胸口的那一枪,穿透肌肉的感觉,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他永远都不希望看见,这种事还会发生在他身旁。
如果是因为路裔天的从政引来杀手杀了他,他可以说是路裔天一个最不中用的儿子而已,以为杀了他就可以打击路裔天?太天真了吧……
那么,有可能是,要暗杀他的人,将还有更加凶狠的下一步,只是还没有实施而已……
zzhi上的争夺,是多么可怖的事。
想到这里,路楚尧顿感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额头也渗出一层薄汗,按着路景御的肩膀,急急的说:“景御,我……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如果爸爸真的从政,这可能会改变我们很多东西,会招来很多麻烦,还可能会引来很多仇敌……总之,我也说不清,我一定不能让爸爸从政,我一定要爸爸打消从政的念头,景御,你会帮我的是吗?”
路景御虽然不太明白路楚尧怎么突然感到不可抑制的害怕,但他心里也是不支持路裔天从政的,就说:“楚尧,你别太敏感,别尽往坏处想,政治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黑暗的,放松自己,我会想办法阻止爸爸,不要担心。”
路楚尧想起前世他被暗杀的事,又不能对路景御说,哪里平静得下来,激愤的说:“我不能不担心啊,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每件事总是潜藏着变化和危险,暗潮汹涌,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爸爸去参加那个什么选举,景御……”
路楚尧觉得他无法用语言表述他的紧张。
路景御连忙把他摁在自己怀里,说:“好,我答应你,我一定想办法配合你,不让爸爸从政。宝贝不要太紧张,不会有你想象的可怕的事情发生的。”
侧过身子吻着他的唇和脸颊,舒缓他的情绪。
路楚尧仍然摇着头,说:“你不明白,我的预感很不好,我很害怕,本来只招惹一个余来瑄,就够让我担惊受怕的,但怎么说余来瑄他们是黑道,有警方可以对方他们,可如果爸爸从政,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如果是那样,爸爸会招来一些仇家,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路景御吻着他的唇,说:“宝贝,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了,我想,你想太多了,也小瞧了爸爸,爸爸是何等人?他既然走到这一步,不可能没有部署计划,没有想好该怎么走全盘,相信爸爸,他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没有人能够伤害到爸爸,当然,爸爸身边的人,也不可能被伤害到。”
虽然是这么说,可路楚尧心里依然感到很不安,惶恐的说:“我心里还是有很不好的预感,就算爸爸已经计划好,但每件事都是充满未知的,谁也不知道明天将发生什么……”
路景御已经打断他,搂着他奶白色的身子,说:“宝贝你想太多了,好吧我会想办法劝爸爸,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现在,是我们缠绵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你该学会放松自己。”
路楚尧本没有和他亲热的心思,但被路景御吻一下,再吻一下,继而缠绵缱绻的吻着,也渐渐情思激荡,和他一起沸腾起来,二人狂风骇浪的极尽缠绵一番以后,才消停了下来。
晚上,他们回到路景御家里吃饭,路景御已经打电话告诉叶晴,让她晚上煲好汤,拿到医院去给路裔天喝。
叶晴听了这个消息也十分紧张,一早买好了材料,自己亲自煲汤,亲自看着炉火,一锅汤足足煲了四五个小时。
虽然叶晴是个内敛的人,路景御也知道她这些年都很在意路裔天,关心着他的一言一行,如果路裔天有点头疼脑热,她心里也不比方筱柔好受,只是缘尽今生,她已经不再强求什么,只求两家平安无事,远离灾害,她也就满足了。
路玺敏听说爷爷得病住院了,也嚷着要去看望爷爷,路景御和路楚尧拗不过他,吃了晚饭后,带着他一起到医院去看路裔天。
到了医院,路裔天和方筱柔刚在医院里吃了饭,虽然是高级病房,饭菜也说得过去,但总觉得口里清淡得很,路景御拿出汤,盛了两碗给他们,路裔天很享受的说:“都多少年了,你妈的手艺,还是一点也没变,永远都那么打动人心。”
方筱柔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不喝了。
路裔天又连忙拉着他的手,说:“筱柔也永远是我最好的贤内助,想我路裔天这一生,就只欠了这两个女人。”
方筱柔脸色稍霁,说:“说什么谁欠谁,你快点养好身体,不让大家担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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