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他和晋元正激动地抱在一起,台下的众人纷纷面露惊色,许是未曾见过做对手的还能在比赛结束拥抱在一起的,看起来像是十几年不曾见面的朋友似的,感情深得闪瞎了他们的眼。关于他们两人的关系又重新提起,议论声层出不穷。
所以当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呻吟声时,台上正抱得难分难解的两人才回过了神,把注意力放到了台下,想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这一看,却吓了一跳,台上已经没了能稳稳站在土地上的人了,都是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或跌坐,或斜躺在了地上,手脚使不上劲,动不了了。
刚要跳下台,详细询问时,俩人在迈出一步后,跌倒在地,跟下面的人一样,仿佛被人抽了生气般,手和脚没了力气。
这时,大家都感到了不妙,脸上的恐惧之色越发明显,有些女侠们甚至害怕得低低抽泣起来。
慕安之和晋元的脸色也不见得好看,但是他们毕竟是男人,学不来女侠们可以用哭泣来发泄害怕的那套,只能静静等待。如果他们没有料错,那人怕是很快就会现身在他们面前了,所以,等待才是他们唯一可做的事。
忽然,安静的场上出现了一阵突兀的笑声。细细听辨,那人的笑声中,深藏着是满满的得意和即将宰杀猎物的兴奋,不过也是,百来十号的命被他紧紧攒在手里,而且这百来十号人不是平头百姓,而是在武林上都是有名声的人,能不费力气把这群人一网打尽,不笑上几声,真是对不起自己,故此慕安之和晋元很理解幕后人的心情,换做他们也该是大笑的。
笑声随着主人的走进,更加清晰可闻,好像是在他们的耳边响起般的近,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尤为刺耳。人影渐渐显露,是个男人,身影有点熟悉,逆着正午强烈的阳光,可以看见那个人穿着的是长衫,好像是绿色的长衫,他们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他们心里热切地希望那个男人走得快点,快点进入他们视线的可见范围。
片刻后,人影到了台下,扬着头,嘴角弯着,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的囧样。慕安之和晋元却没了笑意,虽然他们见到了幕后人,可是如果有可能,他们宁可那人可以再懂得低调点,不露面,不出现在他们面前,省得他们的心被那人伤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拼凑不成完整的。
慕安之和晋元的反应令那人的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已经咧到耳根子。平时,很难见到那人笑,即使笑起来,也只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哪像现在,多了几分讨嫌。
那人便是文文弱弱的连叶。
晋元看不过连叶的笑容,因为他的那抹笑,其实是在讽刺他们的不长眼和无能,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看你能笑到几时。”
连叶听完,不恼,仍旧是笑着,道:“多谢晋公子提醒,我想,你与其等着我受到报应,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和慕安之的处境才是正经。”
慕安之道:“我们的事,不必你管,你不要以为凭着药物就可控制在场的武林人士,我告诉你,我们都是真汉子,岂能沦为你这等奸佞的狗腿子,哼。”
“哦”,连叶提高了声音,“是吗?不然,咱们来打个赌吧。”
晋元感了兴趣,道:“什么赌?”
“赌约很简单,就看在场多少人可以归顺于我。”
慕安之道:“好,我相信在场的人都是把江湖安危系于一身的大侠,大豪杰们,肯定不会为了生命投于你的麾下。”
“行,我赌大半的人会为了活命而求我收留他们,哈哈。”
他们的声音并没有收小,所以在场的人都应该已经听清了,下面就等他们的选择了,但愿不要做出令他们后悔一生的蠢事才好。
连叶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各位武林前辈,晚辈名叫连叶,仍是风临教的副教主。今日的行动,多有不敬之处请各位多多原谅。我今天的目的,只是为了我教可以一统江湖,千秋万代,屹立不倒而来,所以,如果有人不愿意归于我教门下,我也会不会吝啬我的爱剑,我会亲自送硬骨头们上路。各位前辈,你们怎么看?”
他话音一落,下面便如热油滴入水时炸开了,热闹极了。连叶的话没有白说,它在动摇人心上,起了很大的作用,可以看出,有些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已经有了明显的软化趋势,只是不敢第一个出声罢了。
连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能从他可以在他们身边可以潜伏这么久,就可看出,而他给武林人士的考虑时间更是证明了他的耐心是多么的长。
很长时间,慕安之和晋元觉得好似过了几十年的时间后,连叶开口了,道:“各位前辈,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想孰轻孰重,只要是个明白人,都懂得该选择什么。命只有一次,但扬名立万的机必不会只有一个,你们一旦归到了风临教门下,那么你们的大名将会在武林史上流芳百世,你们会是风临教的功臣。”
这个诱惑,又成了一些人投靠风临教的一个有力的砝码,人活一世,命重要,名声也重要,最好是命和名声兼得,如今,有了这个明晃晃的机会,会放过那是傻瓜的本色。
这下子,动摇的人更多了,有些人竟然直接举起了手,意为归顺之意。随着举手的人越多,连叶的笑容越灿烂,灿烂的让人恨不得拿针把他嘴巴缝上才可解了心头之恨。
到了连叶规定的时间,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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