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木槿身在何处的就只有我,兰心就算想得到请邪医前去给古伯伯治病也找不到地方。”
古家的恩情,我弃不了,“不行,”想到那日流溪在巷中说的话,应落果断拒绝,“若是古敬山非要把自己女儿嫁给流儿,流儿到时念了养育恩情而答应了亲事怎么办,我这几日有重要的事情又根本脱不开身。”
亲事,自己怎么就未想到这点,古伯伯已经不止一次的提过自己跟兰心的亲事,落说的也是不错,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自己该作何回应,“我已经说过,兰心只是我妹妹,”流溪轻叹一句,“成亲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流儿最好记得自己今日说的话,”应落偏头笑看兰心,吓得兰心一身寒气,忙低了头不敢再直视应落,就连流溪也是不敢再看上一眼,“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流溪道:“确定古伯伯无事我就回来,不会在古家呆太久的。”
既然兰心都知道了,应落也不再避讳,又将流溪拉进自己怀中,道:“去古家的事回去再说。”自己还是不应该答应让流溪去古家。
“你……”流溪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生气的道:“落怎么会知道古伯伯想要我娶兰心的事情,是不是王泰告诉你的?”自己在古家的一举一动王泰应该都有向应落报告吧,也难怪那只枭鹰虽是第一次见到,却能找得到古家。
自己让王泰时时汇报流溪在古家的事情,瞒过了上次,不想今日竟让自己说漏嘴了,“我只是让王泰随时保护流儿安全,成亲的事情听到实属偶然,”应落讪讪一笑,“流儿可以去古家,而且到时我会亲自去接流儿的。”
流溪转了头,“兰心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明日巳时我去你住的客栈接你。”
“流儿这么快就要离开,”应落惊讶,趴在流溪耳边低语一句,却让流溪瞬间红了白皙脸庞,应落看着高兴又在流溪脸上落下一吻,最喜欢看见流溪赧然的样子,若冰河初融,看的人心痒。
马车在兰心投宿的客栈停下,兰心都未跟流溪道别就匆匆掀帘跳下了马车,宽敞马车此时就剩下应落跟流溪两人,没了兰心在一边碍事,应落也不再忍耐,一翻身就将流溪压躺在了车内的软垫之上,“这里是大街,唔~”流溪不悦,双唇却被应落的薄唇紧锁。
许是想到将要再次分离,应落的舌在流溪口中翻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肆虐,心中忽然闪过隐隐的不安,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块一般,只是唇舌的接触根本无法让应落满足,食指轻挑,流溪衣衫散开露出大片光洁胸膛。
感到胸前软舌的湿润,流溪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找回迷乱的甚至,“落,在马车里会被人听到的,”流溪声音沙哑,抬手在应落脸颊上拍了两下,“清醒一下。”
流溪还真是有定力,应落皱着眉不轻不愿的抬起头,将流溪的衣服拢好,声音性感暗哑,道:“过了明天就要有好长一段时间看不见流儿了,今天晚上陪我睡。”
想到帘外就是王泰,流溪脸上刚刚退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只是几天不见,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流儿发誓,”应落咬着流溪耳垂低语,“自己一定不会娶古兰心为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一定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发誓。”
☆、第六十八章爱在离别时
缠绵一夜,第二日流溪醒来,身边被褥冰凉,应落不知何时已起身离开,应落坐起身,右肩头忽然传来隐隐的刺痛,散落在肩头的黑发被拨开,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清晰可见,已经结了红褐的痂,应该会一直留在肩上吧,流溪指尖拂过那牙印,翻身下床套了衣衫就出屋了。
樱泽受了伤,衿渮一直寸步不离照顾身侧,流溪向衿渮询问了应落的去处,却是不知,下到一楼也只见到王泰一人,自己今日要离开去殷都了,他却不见了踪影,流溪心中微恼,返回三楼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古逸坊。
跟兰心约定的时间是巳时,流溪到的早了,跟兰心一起离开客栈后又找了一家早点铺用了早饭才坐车去的城门,王泰驾车驶出城门五射之地时车后忽然想起急促的马蹄音,流溪掀帘头伸出车外,追来的却是衿渮。
溪跳下马车,衿渮坐在马上将一物抛出流溪怀中,“楼主送的东西千公子最好还是随身带着,”衿渮道,流溪看着手中的寒霜剑柄上悬垂轻晃的玉石愣怔,“那是楼主系上的,若是有事,千公子可以拿着它去启明国城中任何一个幽冥楼的接洽点找人帮忙。”衿渮说完,看一眼出现在车辕上的兰心,便策马转身离开了。
“千大哥,刚才那人是谁啊?”兰心看着大道上远去的一人一骑问道,路得尽头城门被缩小,却仍在视线中,流溪握剑跳上马车,回道:“幽冥楼的滕公子,滕衿渮。”
马车重新启动,流溪坐在车内软垫上,用手拨弄着用红色锦绳穿透缠挂在剑柄上的环形的玉佩,手指触上青白色的玉身,温热触感沿着指尖传入心底,流溪将整块玉佩握住掌中,掌心暖暖的一片。
玉佩是刚系上去不久的,绳子是面具上的缎带,落人就在附近,却不愿现身见自己一面,流溪将掌中玉佩握的死紧,“王泰知道落最近在做什么吗?”流溪问,摊开手掌,玉佩表面光滑没有一丝雕琢的痕迹,透亮的圆环中一条青龙遨游其中,张牙舞爪。
帘外王泰笑道:“千公子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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