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从此恩断义绝
没有扩张,恒若白就直直挺入恒洛彻体内。
霎时,雾气缭绕的空间里想起痛苦的叫声。
恒洛彻满脸苍白,用力躲闪著,却被恒若白牢牢抓住。
“不许逃,彻。”恒若白轻轻喘息著,直接进入未经过扩张的领域,自然是受到了阻拦。恒若白低头看了看只进了一小半的yù_wàng,这样被夹著真的很疼,看来彻所受的痛,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皱著眉,微微想了想,恒若白就抱著恒洛彻在地上打了个滚,掉进了旁边的浴池。
水花四溅,淹没了因疼痛而引发的抽气声。
恒若白抱著恒洛彻站了起来,将他压在墙上。因为有了水的润滑,进入也变得比方才轻松。
恒若白轻吻著恒洛彻的後颈以作抚慰,下身却猛地刺到了最深。毫不怜惜。
恒洛彻疼得全身颤抖,却死死忍住呻吟,骂道:“恒若白,你给我滚出去!你没有资格碰我,你给我滚!”
“我没有资格碰你,那谁有资格碰你?”恒若白似乎并不打算听他回答,开始大肆在他体内律动,每一次都像要将他撕裂一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碰你,也只有我才能碰你。”
恒洛彻疼得不停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指紧紧抓著墙,连指甲都被抓得渗血。
恒若白伸手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抓墙,下身却依旧在他体内肆虐。黏膜紧紧依附著恒若白,随著他的插进抽出而收缩著。
灼人的热度由交合的地方,缓慢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像是星火燎原,无法停止那份热度。
“疼吗?彻。”低沈的声音回荡在恒洛彻耳边,“就是要你疼,疼了你才会听话。才会记住你是我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彻,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会对你像以前一样,事事都顺著你,只要你听我的话。”
“我恨你。”恒洛彻已经快疼得失去意识了,却依旧用最後一丝力气,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你那麽聪明,怎麽会用这麽蠢的方法?你带给我的痛,只会让我更恨你,更想逃离你,更想杀了你。”
之後,眼前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恒若白抱著已经失去意识的恒洛彻,也不管还没有释放的yù_wàng,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将他抱到地上,观察了一下他後面的状况,敏感的内道被撕了好几个口子,不断有细细的鲜血渗出来。
恒若白叹了口气,低头轻轻舔了舔他受伤的菊穴,看到菊穴因受到惊吓而微微收缩,恒若白想起了他第一次与彻共赴云雨。
彻也曾这样替他舔过这私密的地方,彻曾经那麽疼爱他,包容他,那些明明都还不远,为什麽回想起来却像是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想到这些就立刻想到怀念这个词,久到想到这些眼眶就发烫,想要落下泪来。
彻,我突然好後悔,後悔背叛你,如果,如果我当时选择了你,而不是复仇,会不会稍微好过一点?
恒若白又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又何必再想?
拿过一旁的衣裳替恒洛彻穿上,自己也披了件衣裳,正想将他抱回房间,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风声,偏了偏头,就有一道亮光从眼前掠过。
恒若白皱了皱眉,往暗器飞来的地方一看,就看到恒霄霁站在那里。
“你想轼君吗?”恒若白的语气中透著危险。
恒霄霁无畏地看著恒若白,“臣弟不敢,只是不忍看到二皇兄受苦。”
恒若白低头看了看恒洛彻,“不该管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这皇宫之内,受苦的何止他一人,你有满腔正义,怎麽都不见你帮其他人?却偏偏对朕的爱人这般执著。你该不是特意跟朕过不去吧?”
恒霄霁淡淡笑了笑,“并非跟皇兄过不去,而是臣弟锺情於二皇兄,不忍他受累。”
“不忍他受累?”恒若白冷笑一声,看著他,眼中满是讥讽,“你有这个本事将他从朕手中夺走吗?”
“这回皇上可是疏忽了。”恒霄霁说道:“臣弟就算再愚笨,也不会妄想方才那镖能伤到皇兄,那您说臣弟何必多此一举,暴露自己的位置?”
恒若白心上一惊,动了动身子,却是眼前一暗,栽倒在地。
甩了甩脑袋,再次看到的景色却是那般模糊,虽模糊,但依旧能让他看清眼前的人。
“彻?”声音里有一丝不可置信。
恒洛彻站在恒若白面前,哪还有之前的柔弱,“是你疏忽了,恒若白。”
恒若白震惊地看著他,“这是怎麽回事?”
恒洛彻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朝著恒霄霁走去,“我知你的体质不比常人,毒之类的根本无法伤及你。我知你会碰我,便早在体内放了一种药,可以破了你的百毒不侵,所以方才霄霁的暗器飞来,你才会对上面的粉末没有抵抗的能力。不过放心,这种粉末只会让你暂时失力罢了,不会伤及你性命的。”
恒若白自嘲地笑笑,“原来是这样,彻,你也学会了用身体来达成目的。我输了,但是,彻,你就打算这样走了吗?不是说要杀了我吗?就打算这样放过我吗?”
恒洛彻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正如你所言,真正的痛苦是心上的,我不杀你,却离开你,这对你来说,应该是最痛苦的吧?”
恒若白的眼睛蓦地睁大,大喊:“不!你不能离开我,彻,我们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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