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海里的帆船一般,被海浪击打著,生生死死都由不得自己。只能用大腿环住他精壮的腰,接受一次又一次馈赠与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而在屋檐之上,不起眼的地方,却有人将这一场欢爱看得清清楚楚。
作家的话:
咱回归了,嘻嘻
☆、无形的裂缝,最後的退步
晨的第一道阳光穿破厚厚的云层,天空开始微微发亮,随著火红的太阳从云海中钻出身来,世界开始复苏。
有各式各样的声音开始冒出来,鸟鸣声,虫叫声,或者是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但这些都无法完全掩盖从屋内传出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以及呻吟声。
屋内继续上演著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床上是两具交叠的身躯,下方的人趴跪著,臀部高高地翘起,上身则软软地瘫倒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里,青丝均已湿透,声音虽已沙哑,却依旧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而上方的人,用双臂撑著自己的身体,虚虚地浮在他身上,下身一次一次迅猛地刺入身下的人。
终於,随著一阵愉悦的叫声,两人都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後,两人都乏了,无力地倒在床上。
感受完高潮的余韵,下方的人才说:“彻,把它拔出来,我该走了。”
“走去哪里?”恒洛彻趴在折堇身上,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今天一整天你都得给我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可是……”折堇微微动了动脸,移到可以看到恒洛彻的位置,“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你体谅一下我吧。”
恒洛彻的脸突然变得认真,“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恒若白得了天下之後为什麽没有为难你?看你的样子,应该过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好。”
折堇微微一愣,看著恒洛彻,眼神有那麽一丝的脆弱,“你怀疑我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对吗?”
恒洛彻没有否认,“你长得那麽漂亮,他不会不心动。”
“够了。”折堇再也顾不了什麽了,立刻起身,将恒洛彻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拿过一边的衣裳穿上,看著恒洛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水性杨花,是谁想碰就能碰的吗?如果你非得这麽想,也随便你,反正这种事我也没办法证明,也没有这个必要。”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无法不悲伤,虽然他背叛了恒洛彻,但完全不是这种背叛,他一直为了他好好守著自己的身体,为了这些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救出来,还为此牺牲了一个忠实的部下,那个人也有亲人,有家庭,只是因为长得像彻,就代替彻去死。
虽然折堇已经好好安置了他的家人,但依旧无法掩盖心里的歉疚,他一度怀疑他根本就没资格做他们的主人。
明明为彻做了那麽多,却还被他这样怀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忍不住痛。
而恒洛彻被折堇的那个动作殃及,摔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发愣,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没了折堇的踪影。
心里不由懊恼,他到底在说什麽啊?怎麽可以这麽怀疑堇?堇现在一定很伤心,可是他又不能出去,看来只能等他晚上来的时候再好好道个歉了。
想到这里,就又躺在床上补眠。
而另一边。折堇故意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恒洛彻,但他却根本没有追出来。
折堇想想,火气又上去了一点,他这麽赌气跑出来,彻竟然连追都不追上来,分明就是不在意他。
一气之下,也管不了什麽,一个轻功,飞回了曦语殿。
一回到曦语殿,发现里面气氛凝重,细细一看,就发现江烧云在里面,而曦语殿的守卫以及林公公和泠冽都跪在地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看来是刚受过刑。
“舍得回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折堇一愣,连忙走了进去,“太後,出什麽事了?”
其他人见了折堇,全部跪倒在地,“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折堇挥了挥手,继续看著江烧云,等待她的回答。
江烧云坐在主位,“皇上昨晚和今早都去哪了?连早朝都不上。”
折堇无言以对,只是静静现在一边。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哪了。”江烧云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站在折堇面前,“你去看恒洛彻了对吧?”
折堇身体一震,眼中透出惊讶。
“不用这麽惊讶。”江烧云淡淡地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是哀家从小带到大的,你的所有事哀家都很了解,你骗得了世上所有人,也骗不了哀家。”
折堇低著头,默认了。
江烧云从来都很明白怎麽掌控人,看他这副模样,立刻趁热打铁,“若白,你怎麽能这麽糊涂?他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麽能这麽偏袒他?虽然现在你得了天下,但有一句话叫做斩草要除根,如果你不做得绝一点,总有一天,他会知晓一切,然後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回,人家才不会像你这样优柔寡断,他要是重新夺回了天下,绝对不会顾念旧情,到时死的就是你了。”
折堇听著,听到後面却笑了,“最後死的是我吗?那也不错啊,总比他死好。”
“你!”江烧云没料到他会这麽说,气得喊了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把自己的命当什麽了?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明不明白?要是恒洛彻重新夺回一切,死的不止你一个,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都要死明不明白?”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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