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张祈和突然反应过来,似乎想起刚刚的话,脸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他连忙撒手,但后退的时候,被杨涵之强势地搂住腰肢,一个重心不稳,倒向杨涵之。“哎哟大大,我我我我,我刚刚练习台词,入戏太、太深……”
杨涵之那·东·西ying邦邦地顶在张祈和的小腹上。
“陪我冲澡,好不好?”杨涵之突然改变了之前的决定,“你不是要录h戏吗,我教你。”
“我……”张祈和捂脸,“你轻点……”
杨涵之抱起张祈和走回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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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怎么回事?”杨涵之躺在床上,抱着张祈和问。
“我今天在练习夏树大大《第七年》的第一期剧本啦,就是七年前有一个苦逼受,爱上炮灰渣攻。渣攻临近毕业有一个出国的机会,怕受会挽留,就瞒着受。受直到看到渣攻收拾行李,才知道这个渣攻要出国。受太爱攻了,临行前约了一炮。”张祈和说,“这一段我总是录不好,导演说戏感不够,受的那种痛苦,因为爱得太卑微,最后成全渣攻,不做任何挽留。导演说我只有痛苦没有受内心的感情张力,我总是欠缺一点东西。”张祈和很挫败,忍不住吐槽抱怨,“哎哟这受真是太蠢太矫情了,炮灰攻都渣成这样,换成我就切他小弟弟把他丢下楼,怎么可能还跪舔渣攻,把第一次给那种货色?!”
杨涵之引导张祈和:“其实,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新公司想安排我去杭州驻点两年,那里是丝绸之乡,招人比较容易。我去那里整个服装厂的资源,组建一个设计师团队……”
“什么?!”张祈和跳起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杨涵之,手脚慌乱,“大大,我,我……你去杭州……好远……我……”
张祈和难受极了,他很想挽留,但喉咙动了动,没敢说出口。他脑子很混乱,想说大大求你别走,但他不能说,他知道杨涵之是个有能力的人,他不能折断杨涵之的翅膀。紧接着他想说大大你去到那边不准多看别的男孩,可是他们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两年的时间太长,谁又能保证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但只要一想到杨涵之要走,他的心就有千万般舍不得,就好像有人强硬地把他生命里一个重要的部分挖了一大块,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疼得他要窒息。
最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能理解那个受了,最后一次,完完整整占据那个人。他的爱情,他的快乐,都终结在这个晚上。没有那个人的世界,未来无以为继,从此以后他不会再爱,他将只是枯萎了。
张祈和突然灵光一现,但又不敢确定。他俯下身亲了一下杨涵之,小心翼翼又满脸期待地问:“大大,你刚刚这么说,是骗我让我找感觉的,对不对?”
“嗯。”杨涵之按下张祈和的脑袋,与他接吻。刚刚张祈和听到他要走,表情都快哭了。他抱着张祈和翻了一个身,把小破孩压在身下,“还觉得那个受矫情那个受蠢不?”
“不不不,那个受绝顶聪明!不蠢也不矫情!”张祈和嘿嘿笑着搂住杨涵之的脖子,分开·腿缠·上腰,“大大,那你将来有一天会离开那么长时间吗?”
“我会带你一起走。”杨涵之又yin了,扶着张祈和的腰慢慢挤进穴口,“叫我老公。”
“不叫不叫我不叫!!”张祈和一边吸气一边说,“为什么我叫你老公而不是你叫我老公?老婆,老婆,老婆……哎哟老婆你轻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嘘,大家低调点,请不要在评论区出现“肉”“拉灯”之类字眼,希望不要被发现,被锁,阿门!
☆、唐石
杨涵之第二天去到公司继续与李姐开会讨论,李姐的态度比之昨晚松动了很多,甚至增加了两万预算给他,唯一的要求是孕妇装必须做浅色系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杨涵之没指望李姐敢不计风险地在他身上砸钱。
杨涵之随后打了电话,约那个设计师出来见见面,洽谈一下合同的事情。小姑娘今天在上班,没空,杨涵之只好退而求其次约晚上见。他只好抱歉地打电话告诉张祈和晚上有应酬不能回家,张祈和大度地表示没事大大干巴爹,自己正好可以一个人在家录干音。
这份合同杨涵之要的很急,因为他接下来的计划和工作都建立在这份合同之上。
所幸杨涵之和这个设计师沟通得很顺利,当场就签下就合同。设计师跟杨涵之惺惺相惜,抓着杨涵之反复说他们就是现代版的伯牙子期,将来杨涵之要是有需要绝对万死不辞,对方甚至愿意把设计免费给杨涵之。不过杨涵之想到如果这个系列卖得好,双方少不了长期合作,对方愿意免费送能缓解杨涵之的经费压力,但第一次合作就把好处全占了,会让对方对彼此合作心存芥蒂。杨涵之认为还是按照流程来,设计师拗不过杨涵之,就说要给杨涵之打折,杨涵之再不同意就是看不起他。
杨涵之结束应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醉。他刚走进门,就看到客厅里开着灯,沙发上有两个人在对峙。
只见张祈和全身都竖起毛,一脸警惕地瞪着顾楚,活像一只被外来入侵者侵·入领地的小兽,只差没扑上去打一架了。反观顾楚,这货可怜兮兮地缩在沙发角落,他的身边放着一个深色的拉杆箱,看起来就好像是被张祈和欺负的那个。
杨涵之没有喝得不醒人事,理智很清醒,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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