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伸手将大腿上的电脑放到一边,高兴的赏了穆南一个热吻,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小小气喘的解释道:“我逮到了这个张市长的小尾巴啊,胡金彪刚才在和他联系,现在已经查到地址了。”
穆南亲亲他的眼睛,没有说出自己的疑问,他不明白,这世上贪官这么多,但是苏耀却一直死揪着那个满脸横肉,腰大肠肥的张市长,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苏耀愿你和他说,那他就听着,不愿意也自然又他的理由,他只要爱他就好了。
就在胡金彪拿着张市长给他发来的帐号,转手好几遍才取到了全款,然后赶紧着手准备离开旬阳市的船票,只要他从港口离开了这里,中途可以转道去其他地方,到时候就算霍文东他们势力范围再广,也不一定能查得到他的行踪。
林静娴收到消息之后,立马就动用了靠近海外的关系,甚至连飞机场那边也布满了人手,个个线路都张罗开来,张开大网等着胡金彪自己走进去。
苏耀一告诉霍文东有关于胡金彪的消息,这男人就马不停蹄的一边布置人马,一边打电话给穆南向他借用关系和势力,他出身黑道,生来就在这道上混,认识的人比他多,遍布的关系网也要更广阔些。
不单他们在行动,就是警察这边也紧跟步伐,步调一致,这胡金彪的事儿被渲染的沸沸扬扬的,基本是路人皆知,你说一个死刑犯过了十多年,他竟然还在这是世上继续为非作歹,你让人民百姓怎么看,你让那些当官情何以堪,这根本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不是,不论如何,胡金彪这次是谁也解救不了的,形势所逼,就算他背后有滔天的势力也不能让他逃离法外,逍遥在众生悠悠之口上。
有了当地警察的配合,他们暗暗封锁了海陆空各航线的通道,然后让穆南布置在那边的道上盟友步步紧逼,在胡金彪还没察觉间就将范围缩小了,将他团团包围住。
胡金彪租住的地方是最靠近港口的地段,那里人群拥挤,本地的原住户很多,或许是考虑到脱身的问题,胡金彪第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地段,并挑选了一户门墙比较高的宅子租下。
房东是个瘸腿的老头,整天戴着副老花镜,眯着眼睛看报纸,有事没事总喜欢坐在大门口,心情好的时候喜欢咧着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哼哼唧唧的,没人听得出他在唱什么,但是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悠闲自在。
所谓居安思危,更何况是现在这特殊时期,胡金彪原本就不放心周边的环境,看老头成天成天的坐在大门口,给些钱让他帮着放哨正好。
别看老头腿瘸了,眼睛看东西也不怎么清楚了,但是几十年的水手生涯让他的警惕性持续保持着一定的高度,他只是个租房子的老头,不管其他闲事,收了人家的钱那就得敬业,所以这周围环境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咚咚咚,”别看老头腿不好使,但是走起路来可真不是一般的快,三两步就走到了胡金彪的房门前,粗糙的老手使劲儿的拍,“嘿,后生仔,后生仔,你是不是欠别人钱了,村里来了一帮追债的小伙子,你看是不是先撤退啊,”免得殃及我的房子。
胡金彪在里边静静听了会儿,才警戒的打开门冲老头道了声谢,抬手就塞给了他一把红票子,然后啪的一声又把门紧紧关上了。
老头将食指舔湿,磨蹭了下开始点钞,边走边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没告诉那个后生仔了,其实那帮追债的小伙子早几天就在外边候着了。
胡金彪从门缝里看着老头点钞票的模样,确定不是作伪后心里也就放下了,然后转身收拾了下随身携带的药物,还有他研究了几十年的珍贵资料,现在情况危急,那两个实验品是带不走了,而那对少年男女能带的话儿还是要带上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帮自己挡一挡风,最后,周冉是必须带上的。
外边的守着的人原本是打算先派人摸黑进去先把周冉给揪出来再收拾胡金彪的,但是看那守门老头那副急促的模样,个个心里忍不住焦急了起来,霍文东和穆南几个商量之后,各自兵抄进去。
当胡金彪收拾妥当,正准备从后门离开的时候,霍文东已经领着老五和罗七几个从正门破开而入了。
“别进来,你们再靠近我就一到杀了周冉,”胡金彪往后一退,抬手就将那对少年男女推到自己前面,然后手里拿着一把刀架在周冉的脖子上。为了防止周冉在跑路过程中趁机逃脱,所以这次注射进去的麻醉剂直接就是之前的好几倍,恐怕不睡上几天几夜是醒不过来的,就是现在被胡金彪把刀给架脖子上,他也是毫无知觉,一副恬静好眠的模样。
霍文东手上动作一顿,眉头一蹙,厉声说道:“胡金彪,我劝你还是为自己考虑考虑吧,你认为你这一刀下去,你还能活着出去吗?”说话的同时,那背在身后的手快速做了几个手势,稍后一步的老五眼尖的比了个明白的手势回去,不着痕迹的冲腕表上的追踪器比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按一开始的计划行动。
胡金彪自认为自己已经摸到了霍文东的命门,仍旧笑的很得意,手上架在周冉脖子上的动作力度加深,在霍文东看不到的地方,一支蓄满了十几倍剂量的致幻剂正悄悄的从袖口滑下手心,他这一辈子都在算计,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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