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不过有的时候事情往往不会照着你想的方式进行下去啊。”登势拿出打火机为自己点了一根烟,靠在了柜台上,“据我所知,那两个小鬼现在似乎正在歌舞伎町寻找杀害一个叫坂本辰马的人的凶手呢……”
“咣”一声,是银时脑袋重重砸到柜台的声音,他瞪圆了眼睛盯着登势,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这么惊奇么?我还以为从你那天跟他们说完这话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呢。”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啊!可恶!我去把他们找回来!”说着就要冲出去的银时,刚起身便看到登势将胳膊横在了自己眼前,“老太婆你干什……痛……”登势一个拳头从银时的脑袋顶上砸下,差点让银时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冷静点,就算你现在把他们找回来,他们依旧还是会跑出去继续,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这都看不清了?”登势吐了一个烟圈,用眼神指了指刚才的位置,示意银时坐回去,“你啊,都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了,还是这幅死样子臭脾气。那两个小鬼也早就看清你这点了,所以你认为那天他们为什么这么干脆的回来了?”
银时没了脾气,头脑冷静下来之后就知道登势说的全都是正确的,他就算冲出去把那两个小鬼拽回来也不会有任何帮助,“这次牵扯的事情太多,太危险了,不一样。”
登势嗤笑了一声,“哪次牵扯的事情不多?银时,我本以为你应该已经成熟了,现在看来还是那两个小鬼比你还更争气一点。”登势看着低着头没有再说话的银时,转过身又拿了一壶酒帮银时斟满,“你啊,就是太在乎了反而看不清。”
银时拿起酒杯仰头一口灌下,看着空空的酒杯底有些出神,“老太婆,只有一件事,能拜托你么?”
“那间赌场,绝对不要他们俩靠近,我要是去跟他们说只怕他们会更想去看。”
“好吧,这倒不是问题,不过你记得要好好的跟那两个小鬼道歉啊。”
银时看向再次满上酒的酒杯,里面映出的是自己有些无奈的微笑,却是一副幸福的模样,“真是……麻烦的一群家伙。”
“说起来,你在调查那间赌场?我倒是也有一些消息来着。”
“说吧说吧,希望不是什么某个大叔在那里赚得盆满体钵的消息,那阿银我会哭的哦。”银时伸出小指挖了挖耳洞,懒洋洋的表情似乎在说明着他对这些消息的期待度。
“有传言说那件赌场是幕府的高官包下来的,大概为了消遣或是什么的吧?不过也有赌客醉醺醺上厕所的时候迷路了结果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从赌场里进进出出。”
“奇怪的东西?喂喂,总不会是看到‘哔—’跟‘哔—’在赌场一个角落里面干着‘哔—’的事情吧。”
又在散播少儿不宜信息的坂田银时,因为用词太过直白于是被作者进行了消音处理,登势毫不客气地将银时脑袋上打出两个对称的鼓包,“怎么可能啊笨蛋!”
银时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等着登势继续她没说完的话,“在板车上盖着布看不清楚,不过从露出的一个角看出来大概是枪之类的东西。”
银时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把玩着手里早就空了的酒壶,“从我知道的消息来看这大概是真的。”
“是么?那个人还说,当时守在那些东西身边的人他虽然看不清楚,不过其中一个人一只眼睛上绑了绷带倒是非常显眼。”
银时突然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瞪着眼睛不敢相信一般的看向登势,“老太婆,你说的……是真的么?”
登势只是在一旁擦着酒壶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银时低着头思考了几秒,立刻从店里冲出去。拉门被粗鲁的撞到门框上,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店里面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登势把手里擦好的酒壶放在一边,微微叹了口气,
“真是的,酒钱又没有付。”
真选组近藤屋内的气氛有些许的凝重,土方如同谢罪一般的姿势跪拜在近藤面前,额头贴着屋内的榻榻米已经有了些许时间,却一点都不肯把头抬起半寸。
近藤叹息了一声,“十四……”
土方的执着让近藤也没了办法,“近藤老大,请让我这样做吧,不然我内心会不安。”
近藤笑了起来,从以前开始面前这个人认准了的事情就会死钻牛角尖谁都拉不回来,这么多年了没有丝毫改变,“你啊,我都说了,要做就放手去做。”
“可是……”近藤伸手揉了揉土方的头发,这个很多年都没有过的动作让土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旧时在乡下道场里面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土方感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去吧十四,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们不是么?”
土方把头抬了起来,面前近藤的笑脸没有一丝阴霾,土方也终于勾起了嘴角,“那么,万事保重,近藤老大。”
走出门的时候冲田靠在门框上一副不爽的表情,“走之前还要跟近藤老大撒撒娇么?”
“近藤老大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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