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巴特尔觉得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使劲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晏文爬在他腿上睡着了,将他得腿当成枕头,搂了一个晚上。难怪现在麻了。
巴特尔暗自庆幸,幸亏这胖子不像之前那么的肥硕了,要不他得腿非要压残了不可。
晏文摸着口水被推醒,然后就看见巴特尔铁青的脸,嘿嘿。揩干净嘴角的口水,低头看似乎某人的裤子上也有一片……假装没看到。
小狼早就醒来了,一直爬在晏文的脑袋上,眺望着远方。晏文将其提了下来。小狼像是认了晏文一般,撒欢儿的舔着晏文的鼻头。
“别……哈哈……别闹了……乖……”晏文搂着小狼。
巴特尔在一旁撇撇嘴,和女人一样,喜欢养宠物玩儿。
马上拖着死老虎,晏文在前面牵着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北国的风光向来以壮丽豪迈着称,不同于秀丽温软的南国,
旁边川流不息的河流被冻结成冰,晏文眺望着远方,用脚踩上去,立马将薄薄脆弱的冰层踩塌了一片,底下流动的活水中,鱼群原本在水底游荡,突然阻碍消失了,纷纷跃上水面,呼吸着新鲜空气。
“哟,好多鱼……”晏文蹲在河边,看着跳跃的鱼群,
“嗯,肉少刺多,不好吃。”巴特尔吐掉嘴里的草根。侧身看了看,
前方过来了一队人马,巴特尔手掌搭在眉上看了看,是土牙带着人来找他们了。
双方顺利回合,一行人喜滋滋的抬着老虎走了。原本晏文还想抓些鱼回去熬汤,但也只能作罢。
不远处就是军营了,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积雪早已经融化。初春的溪水冲刷着河床慢慢往下。
军中将士纷纷跑过来看,将军大人果然十分勇猛,竟然一个人打死了老虎,四五个士兵抬着七八百斤重的老虎进了营地。
巴特尔意气风发的对土牙说,“叫最好的工匠将那老虎的皮挂下来,我要硝一张虎皮,献给大王。”
“是,”土牙吆喝着几个手下,“将军真是勇猛,竟然打到如此一只老虎。”
“就是,这让我们去,恐怕□个人一起去也有去无回吧?”
“就是就是……”
晏文低着头跟在一旁,看见那群人笑闹着走了过去,土牙说着说着,转过头来看见他低眉走在后面。
咦,话说那小子怀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
小崽子在晏文的衣服里闷久了,干脆探出个头来看着四周。
“啊,那是什么东西?”土牙正好看见那小子怀里钻出个头。
“哦,是路上捡的狗崽子……”
“哦,看起来挺像小狼崽的”土牙伸出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头。捏了捏耳朵,尖尖的……分明就是一头狼。
“狼这种东西最为忠心,你好好将他养大,以后他会对你不离不弃,一辈子都跟着你。”土牙感叹道。
回道帐中,巴特尔和其他人喝酒去了。晏文则在厨房中找到一个小篓子,比小崽子大,里面铺上厚厚的干草放进去干好睡觉。
正好马厩里有几匹母马刚产了小马,有奶水,晏文每天挤点,算是给小崽子的饭。
伺候完将军有伺候小崽子,晏文表示对此乐不彼此,记得以前的时候,家里面弟弟养了一个巨型哈士奇。在哪个哈士奇没有长大之前,和这个小崽子很像。
开了春,荒原上难得出现星星绿痕。
一天晚上,晏文睡的迷迷糊糊,一阵尿意驶来,晏文只好爬起来出去尿尿,刚下床,就听见屏风里面传来巴特尔模糊的声音,
“干什么去……”
“尿尿……”
“zzzzzzzzzzzzzzzzzzzzz……”巴特尔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唔……”听到想动的小狼抬起了头,呜呜的看着晏文,晏文摆了摆手,出了帐子。然后小狼又吧唧一声倒在下睡熟了。
在草垛边尿了尿,晏文收了小鸟,准备往回走,结果眼睛却瞟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身影,晏文原本以为是起夜的小兵,谁知道那人看到他就躲在了阴影中。
晏文觉得奇怪,走过去一看,发觉竟然是个穿着士卒服装的女人,脸色惨白,惊恐的看着他。晏文看着那女人脸上的痕迹,瞬间明白了她是从红帐子中逃出来的。
那些红帐子绝对是战争史上的耻辱,晏文一直觉得,在漫长的蒙昧时代,女人的地位总是低地不可想象,随时会被像头牲口一样卖出,无论是在哪个文明中,东方或者西方,母系氏族过后,截止文明社会之前,女人的地位就再也没有高。
举个栗子,脚盆国为满足龌龊yù_wàng而制造的wèi_ān_fù,典型的没开化的表现。无论脚盆国装的如何彬彬有礼,但是从他对待女人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没开化就就是没开化,就想狗改不了□。
红帐子中,多数路上抢来的姑娘,也有少数是朝中犯事的官家小姐。晏文和她们之前没有注意过,只知道在营中有几顶红帐子,时不时有将士到哪里去消遣。
巴特尔之前偶尔也会找些姑娘过来,晏文当时还不知道那些姑娘从哪里来的,只好躲着的远远的,要等个许久才能回去,收拾床铺。但是尽几个月,巴特尔再也没有找过那些姑娘。
不用暴力手段侵害女人和孩子,这时在晏文的道德底线,但是这些底线在来到这个时候之后一次次被打破。
那女人绝望的看着晏文,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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