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纱揭了吧!”
金磊把手从一层盖一层的袖子里伸出来,修长的白皙,指甲处是粉润的光泽,金磊缓缓将手举起来。
护卫将军牵著马停了下来,百姓中的喊话声渐渐停了,不止如此,连小声的议论都停了下来。
这时,梁城的街道只能听到风吹著旗子呼呼的响。
金磊将举起手放到耳边,司徒寻温柔的大手突然盖住他的手,金磊抬头看他,司徒寻没有说话。
金磊却笑了,然後五指分开,司徒寻使力让他们十指相扣,两人一起揭开那代表著传统的红色面纱……
大婚的日子早就定下,如果错过要还要一个月之後才有的黄道吉日。
於是金磊在达到梁城之後开始沐浴,斋戒,折腾了一晚上,似乎只是睡了一个小时就被拉起来梳妆。
还迷糊的他才知道原来大婚就是今天。
金磊虽然对古人人的婚礼有些兴趣,但是中午之後,他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重繁缛节”。
他睡觉之前刚洗过澡,起床之後又洗,而且要换七桶水,然後穿著单衣让人擦头,擦完之後有个老太太进来给他梳头,梳一下就要念叨一句。
梳完头,天就亮了。
然後他开始穿衣服,跟他来时那套红的差不多,可是颜色有点太素,有点不象结婚会使用的喜庆颜色。
金磊很饿,所有人都说他不可以吃东西。
然後是不知怎麽的他上了马车。
原来是要到到司徒家的王灵祭拜,还好不算太远。
金磊又饿又困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之後被扶出来做了什麽也想不起来。
又开始坐马车,这个时代的车无论怎麽华丽还是免不了颠簸,哪里有现代的轿车好。
回来之後他又要换衣服,这次在是要行礼的婚服。
要命了这套比之前那一套都要厚,每三层里有一层黄金丝织的薄衫,可是无论多薄,这麽多层也够压垮他了。
金磊终於知道从京城跟著他一起来梁的那些女人是干什麽的,就是在这一天折磨他来的。
女人认真起来真的很可怕,尤其是一群女人,金磊连发火的机会都没有,就看著她们忙的在他身边打著转,金磊想发脾气都没有机会。
等一切搞定之後他被盖了红盖头……新鲜!
那是女人的东西,金磊坚决不妥协,可惜这样的坚持最後败给了一个热乎的肉包……
她们绝对是故意的,金磊从前一天的晚上也不过吃了盘素菜,那时候还不觉得什麽,经过今天的他是真的饿坏了。
盖就盖吧,和女人争论问题本身就是个费神的事,金磊索性妥协一回。
一个包子明显不能让他支撑起金光闪闪的婚服,四个丫头扶著他走到王府的大园,准备拜天地。
今天只是行礼,并不用宴请宾客,所以王府内虽然到处挂著红红灯笼,却没有鼎沸之声。
金磊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行礼的,他只觉得刚那红红的盖头罩在他头上的时候,他只想睡觉。
终於被送进了婚房,金磊已经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都退下吧。”
接著是细碎的脚步声和关门声,金磊一把扯下盖头,“她们为什麽听你的?”
司徒寻坐在床边,看著即使满脸疲惫也依旧美豔的金磊,温柔如水,“累了吗?
作家的话:
终於要迎来主角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h了吗?
猜~~~~~~~~~~~呢~~~~~~~~~~~~~~~~~~~
兔爷吉祥27(洞房)
司徒寻坐在床边,看著即使满脸疲惫也依旧美豔的金磊,温柔如水,“累了吗?”
“这不是人做的事,一整天了,她们只给我吃了一包子。”
“桌上有酒菜,先吃些吧。”
金磊点头,眼睛不抬的命令道,“先把我这身要命的皮退了。”
司徒寻笑著遵命,将金磊身上的衣服层层脱下来,没有了重压的金磊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肚子这时叫了起来。
金磊本来并没有觉得怎样,毕竟他一整天都没怎麽吃东西,肚子会叫这很正常,可是司徒寻轻笑声让他有些窘迫。
恨恨的坐在凳子,大口吃著酒菜。
司徒寻也脱下了自己跟金磊一套的婚服後,坐在金磊身边,温柔帮他夹著菜和倒酒。
不多一会金磊终於吃饱了,就当司徒寻不存在时候,一转身躺到床上,把鞋子踢掉,然後象只大虫子似的爬进被子里。
司徒寻眼中燃起小小的火焰,正当他躺到床上,正准备钻进被子里的时候,金磊闷闷的声音传来,“累,睡觉!”
司徒寻一愣,然後看著已经是备战状态的“兄弟”,又看著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金磊,苦笑道,“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笑的。”
“闭嘴!这被子是我的!”
“那我怎麽办?”
“闭嘴!谁管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踹下床!”
司徒寻这次是不敢说话了,王妃大人的报复心太强,他只是在他肚子叫出声的时候笑了一声,真的就一声,就惩罚他一个晚上,这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金磊是真的累坏了,胃终於被食物充实过後,累积疲惫全部袭来,他放松身体和神经,慢慢进入到安眠的安稳中。
天再次亮起,梁王府的下人们做著杂活,亮了一夜的红灯笼正被灯笼们拆下,而这栋府邸的主子此时还恋床不起。
金磊睡的十分好,冬天的早上总是很冷,可是今天却觉得身上暖暖的,就是被子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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