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失踪这么久了,孝伯和尉迟叔叔该着急了,刚才李妍说的应该就是他们派出的军队,看来,就算高长恭不肯放人,他自己也得想办法逃出去。
高长恭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而看着宇文邕,“去洗洗手,待会可以吃饭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宇文邕终于忍不住的说道。
“听着的,但是,吃饭最大,先吃饭,然后我们再说。”
高长恭看着宇文邕,叹了一口气。斛律叔叔那边已经开始催人回去了,最迟再过三日,便得赶回军营,这次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今日这般的相聚,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遇上这个人。
看着高长恭还一样温和的态度,宇文邕心里觉得,自己再闹下去反而显得无理取闹了,好吧,就等吃了饭再说。
“什么?还是没有找到人?!”周军的营帐里传出一声咆哮——看来又有人倒霉了。
自从宇文邕失踪之后,宇文孝伯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每次进去报告消息的人出来都是一副父母双亡、妻离子散的表情,只要不是必须去见宇文孝伯,最近,没有去接近他,接近他就是——自找没趣。
没找到、没找到!!!!怎么会没找到呢?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一定有人藏了起来,会在什么地方呢?
“快去查查,这同州近几年来新迁来的人家。”
“是,属下立刻就去。”
心头默默掬一把泪,新到军营的士兵立刻拔腿出了大帐,看着帐外的阳光,不住感叹,能再次看到太阳,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宇文孝伯心里默默的念道,老四,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不然你家那些兄弟会杀死我的。宇文孝伯想到宇文毓和宇文宪临走前的嘱托,不禁打了一个冷噤——他再次确定了自己会被掐死的想法,老天爷一定要保佑他不能出事。
“说吧,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宇文邕抱着双臂坐在一边,看着对面的人。
饭也吃完了,他也和郑氏夫妻聊了好一会了,这会儿没有理由再推脱了吧?再推脱,那就是在拖延时间,让他回不去,然后好、好一辈子囚禁他,这个人好坏,打这么个主意,真是的!
高长恭苦笑一下,看着宇文邕眼里的戒备——这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再陪我三日,可好?”
为什么他感觉到了这个人的无奈?为什么现在说只要三日?这三日又代表了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带着乞求的语气来说?一个一个的问题在宇文邕脑海中冒了出来,如同蜘蛛王一样,缠着人烦死了。
“为什么是三日?”
“因为我要回去了。”高长恭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那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宇文邕接上去,说道,“那说好了,就三日,你可不能变卦。”
“嗯,说好了。”真是迫不及待要回去了?高长恭摇摇头,下次这样的日子真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宇文邕决定,这三天好好的放纵一下自己压抑太久的心情,不得不说,他长这么大,在同州的那六年是过的醉逍遥自在的时间,可是,时光易逝,他现在肩上担负着兄长和弟弟们的期望,他要为兄长守住这天下、这江山,要完成父亲的意愿,逐鹿中原,他——喜欢在战场上的感觉,朝堂太复杂,不适合他。
高长恭看到宇文邕眼中变幻的情绪,知道——那个如当年一般心性单纯的宇文邕又回来了,果真,这样的他还是比较可爱。
“不过,我提醒你,你不准再做那天那种事。”宇文邕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说道。
“什么事?哪种事?”高长恭坏心眼的故作不知,看着宇文邕面色发窘,不由得心情大好。
“就是断袖之事,你分明知道,你就是喜欢捉弄我!”宇文邕气急,不由得挥拳打了过去。
这户人家本就不是大户人家,房屋空间那够两个人拳脚相向啊,宇文邕这一挥,高长恭向后退去,套到了案桌边上,身子向后倒去。
“小心!”宇文邕并没有真想要这人受伤,不经大脑思考的就叫出声来。
其实这一摔没什么要紧,但是一听见宇文邕话中的着急,高长恭立刻躺地不起,时不时还□出声。
“你、你没事吧?”宇文邕小心的走近他,准备检查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啊——”
高长恭一把拉住宇文邕,翻身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覆在了宇文邕身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怎么就是看不腻呢?
看不腻?这几天晚上,趁宇文邕睡着之后,高长恭便爬上床,企图偷袭美人,但是,最后还是不忍对熟睡的人下手,便同床共枕的睡了一晚,以致于第一天发生这事的时候,李妍被一声惨叫吸引到房间里,手中还拿着一把切菜的菜刀,让高长恭和宇文邕不由默默的低头,想道——手握菜刀的女人不可惹,因为,很危险。
“你能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挖掉!”
“舍得?”高长恭笑道。
“你要不要试试?”宇文邕挑眉,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和不雅,“喂,起来!”
“不要,这样舒服。”
“下流,无耻!”宇文邕骂道。
“是吗?那要不要再下流无耻一点?”高长恭说着,人就凑下去了。
“吱呀”
门从外面推开,李妍手中端着餐盘,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脚步停了,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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