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年的时间,书信已经不足以让两人之间的思念消磨,只觉得越发想念对方,越发的渴望见到对方。宇文邕说到便做到,可是,高长恭在邺城,见上一面谈何容易,加上,如今的战事……
三月,宇文宪亲自领兵出发到龙门,击退向来战功赫赫的斛律光,逼得他退至华谷,宇文宪趁胜追击,又接连着夺回五座城池。消息一传回长安,宇文邕便兴奋的在书房里大笑,道:
“神举,看看,天都让我们不败啊!”
“是皇上圣明。”
“呵呵,是宪啊!宪是难得的一员大将,尤其是他编制的兵法,连斛律光那个老奸巨猾的人都抵不过,看来,时日差不多了。”
战事和政局的越来越紧张,让宇文邕没有时间去见高长恭,只得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高长恭手里。
是夜,宇文邕一个人对着窗户发呆。
“长恭,希望你平安无事。”
就算在长安,宇文邕也知道高长恭身处险境,高纬的所作所为,也听闻了不少,自然对于高长恭被逼婚的事情也就知道。如今,他心里只希望高长恭没有事,但是——战场上,能不见吗?高纬,能留他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长恭……”
七月,齐国另一位大将,段韶攻陷汾州,宇文宪依旧驻守在龙门,誓死守卫国土。边境的战事不断的加热升级,越打越激烈,直到最后,双方僵持不下,只得各守其地,继续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上一步。
宇文邕继续在皇宫中各位大臣继续周旋,宇文宪在战场上不停的和敌人对抗,书信来往越来越频繁,宇文邕在召集各位心腹大臣最后一次部署计划的之前,收到高长恭的回信,说是明年初,便会到长安来一趟。
“各位大人,父亲打下这江山,各位功不可没,可是,朕和兄长无能,竟让人操纵,如今,大局渐渐定下,往各位大人鼎力相助,在朕一举反攻之事,能够助人一臂之力。”宇文邕一番话,说得言辞诚恳,态度谦逊,不得不说,这很好的俘获了这一班在生死战场上生存下来的人,有一个帝王能够不忘前事,记得他们的功劳,就凭这一点,这个事一定得帮。
看着大臣们的态度,宇文邕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在这些大臣手里握有兵权的人不多,但是,可别小看了他们。军营里出来的人,谁不是一把狠手,手下的门生可是不少,这——可是一个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皇上,言重了,臣等理应竭力而为。”在座的人都起身对着宇文邕鞠了一躬。
宇文邕对着他们,行了一个大礼,让在座的人都知道,也明白宇文邕想要除掉宇文护的心。的确,宇文护的行为在朝中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专横、霸道、无理、藐视王法等等罪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曾谋害过两位皇上,这条罪名一下,必死无疑,理应满门抄斩。
事情在天和六年年末,被敲定了。
初春,宇文邕男的的走出了皇宫,去到长安城中的玄都观,去的目的听得道高僧讲解佛道是一个目的,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便是,和去听的人一块针对道俗做一个辩解,这件事一般要去一天一夜,第二日才会返回到皇宫中。
高长恭则早在这里等候了,不过提前来了一天,却遇到一位看似不起眼的僧人,叫住了他。
“施主,请留步。”
“啊?大师,您是叫我?”高长恭一愣,他可不认为这里有他的什么故人之类的。
“请施主听老衲一言,早日脱离沼泽,以免越陷越深。”那老和尚说道,
高长恭又是一愣,不明白的看着那僧人:“不知大师所言为何?”
“明白人何必做糊涂?唉……红尘俗世,早日抛下最好。”
“大师言重,长恭本就是红尘中人,并且,自愿沉溺其中,多谢大师好意。”
“孽缘啊!”那老和尚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长恭,道:“今日你我二人有缘,他日我定助你度过此生大劫。”
高长恭抿唇一笑,道:“多谢大师。”
说罢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宇文邕第二日到的时候,心神不宁,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异常,在听了高僧礼佛之后,总算有半日的偷空了,便一个人悄悄的溜到了后山去。
一个人正看着山下一览无遗长安城的景色之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头。
“谁?!”话出口的同时,宇文邕已经反扭住来人的手。
“谋杀亲夫啊!”
一听见来人的声音,宇文邕顿时满脸的黑色——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高长恭恬不知耻的人搂住宇文邕的腰,心里暗自叹道:手感还是一样的好啊,都快三十的人额,怎么还是这般舒服,看着就是合眼,揩了油,在腰上蹭了两下,再次感叹,连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
“你的手再不消停,给你剁了!”
宇文邕在高长恭的手准备得寸进尺的时候,冷声道。果然高长恭的手收敛了动作,不过还是靠着宇文邕,在他耳边说道。
“想你了。”
“嗯。”宇文邕的手搭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上,闭着眼靠向身后的人。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彼此,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只属于对方的味道。
“喂,够了,肩麻了。”
“噗。”高长恭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了,惹来宇文邕恼怒的一眼。
将宇文邕拉过来,正面对着他,高长恭就这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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