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後正想将手机关上,电话就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顾鹏飞的声音立刻就传过来,说锐,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有什麽事吗?
我尽量平服了一下心情,装做什麽也没发生的样子,说没什麽,我不小心按错了,他哦了一声,笑笑,说今天有没有好好休息?在家里吗?我恩了一声,说,我请假了。然後他停了一下,说,我跟淑仪约好了,我俩明天上午都有课,所以就定在下午,能来吗?我勉强应了一声,说好。他又说,那明天下午我来家里找你?我说随便,他说那到时候再联系好吗?我说恩。
接著他突然沈默了好一阵,然後说,苏锐,你没事吧?我心理咯!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却在那边笑了,说,我怎麽觉得你说话有气无力的?是不是手痛睡不著?好好休息啊,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儿吗?我强打精神,连忙回笑,说没什麽,有点困,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他挺高兴,说好,那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说完就要放电话,我条件反射地喂了一声,他愣了愣,说,还有事吗?我吐了口气,咬咬下嘴唇,坚定却软弱地说,不,我要睡了,明天见。
那一瞬间,我其实是想说,顾鹏飞,过来帮帮我,好吗?
挂断了电话,我鼻子突然有些酸了。
我继续靠在那个角落里,像等待审判的死刑犯,我觉得自己从没有像现在一般无助,缺乏安全感,虽然屋子里的灯开得大亮,心底的黑暗却还是跟墙角的野草似的,肆无忌惮地悄悄蔓延。
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在我即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开了,有些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屋里僵硬的寂静。
我抬起头,看著站在门口的陈旭阳,他的脸上波澜不惊,已经丝毫不见了刚才的愤怒和暴躁,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想他是想通了,想了这麽长时间应该能想通的,何况他已是大人,就算有时候发发酒疯闹腾一下,可毕竟经历得多了,有什麽想不通的?
於是我连忙扶著墙壁踉跄地站起来,我想他一定是来找我好好谈谈的,其实只要我俩都别发脾气,什麽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一边抱著这样的想法,一边朝他慢慢地走过去,我尽量想让他知道我不会再逃,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生气,我会好好跟他说话的。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默默地看著我接近,就在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关上了门,然後,关上了灯。
我几乎没有逃的余地,就这样被他拖上了床。
我的意识在一片漆黑里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这种感觉糟透了,恐怖,而且绝望。
我的喘息带著哭腔,已经没办法挣扎,只能任由他一件件剥去我身上的衣服,当他滚烫的身体紧贴我的赤裸裸的皮肤的时候,我知道我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已经没有叫骂的力气,颤抖著嘴唇说了唯一一句话,我说,陈旭阳……我只求你一件事……
求你……不要太粗暴……
他没有回答我,也许他跟本不想理会这个愚蠢的请求,只是一直用牙齿咬著我的耳垂,他的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然後他抬起我的腰,将手滑进我的跨间。
我被他牢牢地压在床上,像一条快被煎熟了的沙丁鱼,连翻身都是奢望,下身猛然传上来的糟热几乎让我哭出来,我不知所措地扭动著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控制,谁知却让那该死的手越收越紧,我不敢再动,他却变本加厉,将另外一只手插入後面,我害怕地叫出来,摇著头求他别这样,他的两只手却开始毫不留情地活动,逼我停止无谓的挣扎,乖乖地趴著任他宰割。
我感觉我的身体被一把锯子从腿中间割成两半,我的意识在混乱与清醒之间死死挣扎,这种快感是如此熟悉,可我知道在我身上交合的不是我爱的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这麽暴力,我的双手拼命地抓扯身下的被褥,可还是丝毫无法减轻那种要命的剧痛,最後我终於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叫出来,顾……顾鹏飞……救救我……求你……救我……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他喘息著在我耳边说,我不是顾鹏飞……苏锐,叫我的名字……看清楚我是谁……!我闭紧眼睛没有妥协,他继续在我体内猛烈chōu_chā,说叫我陈旭阳……快点……快……说你爱我……我咬紧牙关强忍住刀割似的痛,摇了摇头,他伏在我耳边狠狠地说,你不说……我就把你一辈子锁在这儿!我睁开眼睛惊慌地看著他,被征服的痛苦使我神经脆弱,我恳求般的说,不要………他残忍地笑了,说,那就说给我听……快点!一股悲愤顿时从我胸口涌出,我挣扎著叫,陈旭阳……!有什麽意义……你这样做有什麽用……?!我根本不是自愿的!
他一个挺腰,狠狠地刺进我体内,成功地让我闭了嘴,然後他说,我不管!我就要听!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只好一个字一个字吃力地吐出,陈……陈旭阳……他伏下身抱住我的脑袋,说好,还有呢?说你爱我啊?我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说,如果我说了……可不可以停下来……?他默默地点点头,於是我靠近他的耳边,说,我……爱你。
他突然笑了,高兴得像个见了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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