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办公室门口深呼吸了一口,将门开了个缝儿,先把脑袋悄悄地探进去瞅了瞅,乖乖的,这还是咱美丽整洁的办公室吗,书架倒了,文件扔得满地都是,桌子也移了位,台灯倒栽在地上,整个儿一二战遗迹啊。我目瞪口呆地走进去,常小芹刚好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抱著一摞文件,看见我时愣了愣,我忙问,这儿怎麽回事儿?陈旭……陈总呢?
她一脸的不耐烦,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说陈总今天请假,没来上班。我小心地走进去几步,她看著直喊,说哎你看著点儿啊,地上都是合同呢,别踩著了!我忙不迭地跳开,小心地闪到一旁站著,她走过来利索地将地上的纸张全部拣起来,一边拣一边说,我真不知道你俩有什麽阶级矛盾不可调和,得闹成这副德性!然後就拿眼睛横得我一阵心虚,继续说,我来这儿四年了还没看过他发这麽大火!
我跟一做错了事孩子似的低著脑袋不吭声儿,一会儿常小芹出去了,我慢慢走到陈旭阳的桌子前,把摔在地上的台灯和书拣起来各归各位,又把那叠重要的合同整理好收在他抽屉里。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他的办公室里面工作,没人儿用苍蝇般难缠的目光一直盯著你,没人儿催著你吼著你交图,怎一个舒坦可以形容?
就这样我独自开著电脑坐到中午,觉得越来越无聊,一个劲儿的犯困,索性关了电脑,倒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著看著眼前就模糊了,逐渐昏昏沈沈的睡过去。
过去我没在沙发上睡过午觉,因为有陈旭阳在,总觉得特缺乏安全感,所以一般都是进里屋把门锁了睡的,今天这厮不在,我就肆无忌惮一回,直接在沙发上躺成大字型,摆得跟尸体似的。
结果事实证明我再一次马失前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觉得没对劲儿,怎麽有人在解我衣服,还动手动脚的直摸我,这麽一惊我就醒过来了,陈旭阳那张脸立马就映入眼帘,我差点没给吓得胃出血,惊叫一声,拼命地想要坐起来,谁知他见我醒了竟然整个儿压到我身上,撕开我的领口,照著我的脖子就啃,我闻到他嘴里浓重的酒气,知道这下子完蛋了,急得直叫,说你干嘛!陈旭阳你你住手!你他妈疯了!
他撩起我的衣服就将手探进来,不停地咬著我的脸和脖子,说苏锐,我警告过你别回来,这是你自找的,我要是再放过你就不是个男人!我左手根本没法动,只能单手死命掐他,说变态你放开我!你他妈喝醉了!这里是办公室你给我放手!他丝毫没松劲,说你放心,我把门锁了,谁也别想进来。
我给吓得快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手软,粗暴地去扯我的裤子,我被他体重给压得动弹不得,抓著他的手说,你别这样,陈旭阳……我求你,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今天是想来好好跟你说话的,你先住手……他只停了一下,说,苏锐,我也想要好好跟你说话,你给我机会了吗?现在已经没什麽好说的了!说完就继续扯开我的衣服要强行非礼,我一直奋起反抗,可是力气太微不足道了,打在他身上就跟按摩似的没杀伤力,不一会我全身的布料就所剩无几,他一只手抓住我,一只手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次是来真格的了,哭叫不止,说你到底想怎麽样!他在我耳边淫笑,说我就想要你,你今天就是我的!我挣扎著将耳光甩在他脸上,说陈旭阳你这败类!我不是你招的妓女!
他给骂得一下愣在那里,我支起身子,抽泣著说,你讲不讲道德!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qín_shòu不如!死不足惜!
我给气得都找不到词儿了,只是拼命抓起旁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中的光芒微微颤抖,他说苏锐,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什麽不信?
我咬牙切齿地看著他,说你这就叫喜欢我?仗著还有几个力气就硬来?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我呸!我他妈看不起你!!你不是人!!
他眉头一皱,突然又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激烈地吻著我,一遍遍说我要你,我要你!我再没反抗,咬著下嘴唇说陈旭阳,我今天就在你手里,我也跑不了,你想要你就拿去!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我把眼睛一闭,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了直至停止,他趴在我身上一直喘气,最後还是离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後我听见桌子一下子被掀翻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背对著我粗重地呼吸,红木做的桌子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我微微撑起身来,他却突然转身,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坐起来,默默拣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後平静地走到电脑前坐下。
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下来,我忙用手背抹干,可是却越抹跃多,最後竟止不住嘤嘤地哭起来,我抱著膝盖蜷缩在椅子上,不住地自言自语,顾鹏飞……你这傻子…………傻子…………
哭完了我跑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稍微整理了下破损的衣服,然後走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人事部主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对不起,你刚才说什麽?
我面无表情,拿出刚刚打印好的一张稿纸,说,这是我的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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