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彦呆了半晌,才给他点燃,看见他五根手指紧紧捏著那根细细的烟,几乎快要将其捏扁,不由好笑。
初平躬著背,吸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不停的咳嗽。昌彦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直起身,给他拍了拍背:“刚开始不要太急了。”他整个身体几乎伏在初平的背上,就势从後面抱住。初平也没拒绝,闷声不吭地吸烟。
烟气氤氲著,仿佛一场梦境。
如果不是梦还好些,偏偏所有的呻吟扭转甚至哭泣,都记得清清楚楚。
要再说什麽身不由己的话,都是骗人吧。
他脸上浮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
整件事情他已经完全想清楚了,他不是贪图这些钱,要是做其他的话也能赚到的。也不是怕季昌彦威胁,大不了身败名裂,和他同归於尽。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放弃自尊,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这对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的。
唯一的答案就是,他其实本来就是个变态。
他眼眶忍不住又发热起来。
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是个心理变态。心里强烈的罪恶感让他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不愿给这家夥看见,闷声说:“我今天能不能……出去?”
叶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贩毒了,要去找他说说,劝他回头。
“你要出去干什麽?”
季昌彦忽然间变得非同一般的警觉。
“我、我想出去走走,把钱汇到我妈妈的帐户里。”他的声音又低,说得又缓慢,脸上也看不出什麽表情。
昌彦直勾勾地盯著他,像在看他是不是说谎。
他紧张得连气也透不过来。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昌彦终於笑起来,极为qíng_sè地摸著他的小腹,“记得别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初平僵直了身躯,低声说:“知道了。”
“要是被我发现了,我不会轻易饶你的喔。”他轻轻笑起来,初平却觉得浑身泛起一阵恶寒,生生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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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彦本来是不会这麽容易就这麽放过他,但是有一件更忙的事情等著他去做。他把初平送到市区後,直接把车开到杜衡的实验室。
杜衡娉娉婷婷地走过来开门,可惜沈著脸,一副阴晴不定的表情,稍微有损他的美丽。季昌彦视若无睹地走过,直接爬上他的躺椅,呻吟一声:“大夫,我病了。”
“你本来就有病,有什麽奇怪的。”杜大美人也不管他,径自拿著一只试管振荡起来,可惜那动作稍嫌粗鲁。
“医生,你不能这麽对病人说话。”季昌彦哀怨地指责。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大夫。”
“杜博士,博士和医生不是一样的吗?我生病了,病得好严重。”
“有病就去看兽医呀,找我有什麽事?”杜衡一仰脖子,把试管里黑乎乎的液体一口喝掉,用手帕按了按嘴角。那豔丽的神情,诡异的画面,几乎让人惊叹。
季昌彦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这是他的美容早餐,但还是忍不住皱了鼻子,这个人为了容貌,简直不择手段。
“杜大美人,你很凶耶,怪不得长得漂亮也没人要。跟你说件事,杨副总和他的前任马子要复合了耶。”他有点三八兮兮。
杜衡微蹙修得纤细的眉毛:“你到底有什麽事?有话快说!”
“我阳痿了。”季昌彦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杜衡假笑起来:“那可就天下太平了。”
“我跟你说真的。”z
杜衡白了他一眼:“这个玩笑不好笑,年纪轻轻,阳什麽痿。”
“是真的,我前几天一直做,一直做,然後小唧唧就竖不起来了。”
“……你做了多少次?”y
昌彦曲著手指数了几轮,叹了口气:“太多次,忘记了。”
“……”杜衡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
“你怎麽了?”b
杜衡跑到门外站著,谨慎地看著他:“没什麽,你这是发情期刚过的不适应症,打点镇定剂就好了。”这个怪胎,要是他忽然发情扑上来可能他会晚节不保。
“你……你你这是什麽意思啊?满口的蒙古话,还站那麽远,难道是怕我强暴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只是防患於未然。”杜衡抛了个媚眼,要是知道这个他一直很熟悉的小季做了什麽事,这个媚眼他可能抛不出来。
“我不知道。本来只想吓吓他,谁知道事到临头……”昌彦叹了口气。
“见色起意,色心大发……”g
昌彦白了他一眼,继续说:“以为做个一次就没事,谁知道……”他摇摇头。
“色欲醺心,色胆包天……”
他恨恨地瞪他,又说:“一次忍不住,就又做了一次。一次次下来,就这样了。我真的不想的,其实他也不算特别好看,比他好看的我也见过,还动不动就哭,懦弱胆小,看他原来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会哭成那样……这种人,平时我看见都想踢一脚,我居然会上他,真是有没有搞错……”
“色不迷人人自迷……”
“废话这麽多,快告诉我怎麽办?”他有点无奈。
“这还不简单,蓝色小药丸啊。你知不知道这种问题对一个生活不完整的男人来说,是一个多麽大的打击。”他捂著脸庞,娇羞万状。
季昌彦一阵鸡皮疙瘩:“要是吃药还是没用怎麽办?”
“那你就只好换一个女人试试了。不过,节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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