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君烈眉头又是一挑,却不作声转身离开。
仁安帝扯了扯风云灏的衣衫,问道:“大王兄这是应了还是不应了让王嫂进宫来啊?”
风云灏没答他,只是望着他说:“你大王兄不像你这般自私。”
自己刚成亲,这小王帝就给自己惹来这么大一个麻烦,符君烈在宫里忍着不发作是给风云灏面子。因此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王爷府,却在房里寻不到半路的人。
招来管家问,管家据实以报:“禀报王爷,王妃他在西院与十一护卫说是晒药材。”
符君烈沉吟不发地往西院走去,平时冷着的脸这时更如结了冰般寒人。直到远远看到那个拥有一张纯真的笑脸,正一张一合与十一欢快地说着什么的人,符君烈心中才如被灌入一股清泉,直把所有的火气都熄灭掉。
感受到符君烈这边的注视,半路抬起头来笑也就更加的灿烂。提着衣摆就跑过来,欢快地叫道:“爷,您回来了。”
符君烈点了点头,却对旁边的十一吩咐道:“你进宫里去找风太傅,他会交给你一些东西,务必三日之内把东西送到西南柳镇去。”
十一领了命,转身就走。
半路正要问符君烈是否出了什么事,符君烈却趁他不备一把横抱过他就往东院寝室走去。被突如其来的一抱,半路吓了一大跳。连忙用手去环住符君烈的脖子,以免一个不留神掉了下来。等反应过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符君烈如此亲昵时,半路见挣脱不开符君烈的强行横抱只好红着张脸把整张脸都埋进符君烈怀里。
于是府中的下人纷纷猜测:王爷他沉着张脸肯定是因为好事被扰了!不过这王爷与王妃的感情真好,都在房中呆了五天还不够!
一关紧门便你情我侬的俩人当然不会知道外面的人如何看待自己,就算知道了怕是也不会计较这些吧。
“爷,这是白天!”
“哪个规定白天不能行房的?”
“呃……”
门板挡住了一室春.光,却难以挡住漏出欢愉的呻.吟声以及时而低低的喘.息声……
直到许久后,风雨骤停,满室恢复了宁静。
经过激烈的房.事后,半路瘫软在符君烈怀中。符君烈长长的胳膊把他紧紧搂住,仿佛要把他镶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就算隔了丝毫也不太满意这种间距,更何方抱得傻子归却不得不分开。任谁都难以接受这时与爱人分离!
大概是符君烈搂得有点过紧,半路贴在他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就问:“爷,你心中有事儿?”
符君烈紧盯着经过翻云覆雨之后,半路那清秀的脸上染上一层媚.色,就这么盯着都恨不得再拉着半路再来一场云雨。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怀中的人太过劳累,只能去西南回来之后再讨回来了。
想了想,就说:“傻子,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你性子单纯,要学会多留个心眼不要被旁人欺了去。齐叔他虽然上了年纪,但他不乏是个信得过的长者,你若是有事尽管与他说。在府中若是觉得无趣,你就多进宫去走走。云灏那里有不少医书,可以供你打发日子。你莫要让我走得不安心……”
符君烈这一副交待后事的模样,把半路吓得脸一下子就白了。再听到符君烈说要走,半路再也顾不上害羞,翻身趴在符君烈身上紧张万分地问道:“走?爷,你要走去何处?你……你不要我了么?”
符君烈伸手抚了抚半路那光滑的后背,苦笑了笑说:“若不是迫不得已,我还不想离开你半步。如今西南一带灾情严重,间中又发生了些事情,我不得不领君命前去。这么一离开,怕是要上那边呆上了阵子。所以,傻子你不要再令我分心好么?”
曾几何时这个高高在上的烈火王爷也对人这般低声下气,半路感叹的同时也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爷,西南突然连续一个多月的大雨,导致很多地方都水患严重。这些十一哥他都说过了,听说不少地方还发生了瘟疫不是么?要不,让跟随着去吧,我可以帮他们治病……”
“傻子,你还记得两位岳父在我们成亲的第二日便急急离去了么?他们那日就动身去了西南,昨日小北传信回来说治疗这场瘟疫的法子有了,如今缺的不是名医,而是某些药材。如果你真想为这场灾害出一份力,无需到那边去,你只要进宫与云灏一起按孤霜岳父的药单配药即可。”
“可是……我不想与爷分开。”
“我也舍不得你去受累。”
“我不怕累!”半路坚持。
符君烈当然知道半路看起来软弱但实质不然,试问一个身中剧毒却能坚持十五年之久的人能弱到哪里去?知道归知道,现在半路成了他的人,符君烈就有责任保护他不再受苦受累。
但也深知这孩子对于某些认定的事就会显出倔强的一面,于是劝道:“听话,西南现在很是动乱。最近更是有民众不服于朝廷,亡命之徒无理智可言。他们人数众多,就算武功再好也难免有受伤的时候。你就不要再让我分心,我尽量处理好那边就回来。”
一听说到西南去将会凶险万分,半路哪里会坐得住。房中的俩人便陷入了分歧,一个坚持要去一个坚持不同意另一个去……
“爷,风太傅到访。”门外传来管家齐叔的声音。
“让他在前厅候着吧。”
“是。”
门外随即响起离开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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